,一手握箭。箭离弦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斜斜地插在了地里。
“……”钟熙白微微抿唇。
甘晋元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自然而然的走了上前,从钟熙白的身后覆上了钟熙白,手搭在钟熙白握着弓箭的手上。
两人的气息瞬间交织在了一起,空气似乎都略显灼热了起来,然而两人都把此归结于锻炼过后身体所散发出的热度。
甘晋元默默地把视线从钟熙白优美光洁的项颈处挪到了纤细柔软的手上,最后才目视着前方,对钟熙白淡淡的说道:“记住这个感觉。”
凝视着前方的钟熙白微微点头,与甘晋元一起松手,箭再次离弦而出,带着一力破万钧之势,直直地射在了靶上,正中靶心!
对于久违的中靶,钟熙白抱着甘晋元欢呼了起来,“哈哈哈,我射中了!我射中了!”
甘晋元看着钟熙白兴奋的模样,眼神又一次的柔和了下来,“严格的说来,这不是你射中的,是我帮你射的。”
钟熙白一愣,放开了甘晋元,嘟哝道:“好吧。”
甘晋元摸了摸钟熙白的脑袋,“别灰心,多练练就好了。”
钟熙白轻哼了一声,说话间字里铿锵的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射鸟!”
甘晋元微微点头,不置可否的道:“恩,那我们现在还是先射靶吧。”
钟熙白撇嘴,老老实实的举起了弓,搭上了箭。
就在这时,一只鸟从天空中展翅飞过,钟熙白望着那只鸟,不知为何,他有种被鸟蔑视了的感觉。
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钟熙白松开弓,那只箭再次脱靶。
甘晋元站在一旁,垂着的双手微微握起,只感觉自己的手心烫的厉害,心里也是几分躁动,因此,甘晋元凝视着钟熙白的双目也不由深了起来。
钟熙白却毫无所觉的继续练习着。
累了一日,钟熙白回到府上,把药喝了,就去泡澡了。
烟雾缭绕的浴池中,钟熙白闭着眼睛泡在温热的水里,疲乏的身体得到了舒缓,那种骨软筋酥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搭上了钟熙白的肩,昏昏欲睡的钟熙白并未在意,虽然那宽厚的手掌让他感觉有几分熟悉,但全心都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中的钟熙白并未去深究,只当是进屋伺候人的奴才。似有若无的一声低笑,也悄然从他的耳边飘走,并没有引起钟熙白的注意。
那略显粗厚的手掌先是在他肩膀上按了两下,随后滑下,在他的背上轻轻抚过,带起了层层细小的疙瘩,舒爽的让人颤栗,钟熙白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那只在他背上游走的手顿了顿,忽然绕过了他的腰,抚摸上了他的小腹。
钟熙白霍然惊醒,转头望了过去,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然而,转过头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他的皇兄夏长德,钟熙白不由愣了。
夏长德见钟熙白不敢置信的模样,在他的小腹上拍了拍,笑道:“真的是廋了,连这里也没有肉了。”
钟熙白默然,过了会才张口问道:“皇兄怎么会在这里?”
夏长德把手从水里抽回的时候,指尖无意的碰到了什么,钟熙白原本就红润的脸上出现了些许不自然,不由的在水里动了动身。
夏长德却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般神色自若的把手从水里抽了回来,淡淡的说:“你都有几天没有进宫了,你自己算算。”
“……”钟熙白道:“皇兄的政务那么多,我怎么好经常去打扰皇兄?”
“恩?”
夏长德眯起了眼,钟熙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有点冷,可能是水有些凉了。
下一刻,夏长德微微一叹,“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罢了罢了。”
钟熙白心里也是叹息,你一个皇帝说这样的话好吗?!
“才不是……”钟熙白有几分委屈的道。
夏长德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多少怒意,只有一丝淡淡的怨气。
夏长德看着钟熙白道:“你泡了多久了,还不从水里出来?”
钟熙白看着夏长德眨了眨眼,夏长德看着钟熙白一动不动,钟熙白看着夏长德又眨了眨眼,夏长德也对着钟熙白眨了下眼,依然不动。
被逼无法,钟熙白只得开口,对夏长德试探的提议道:“那可不可以请皇兄先出去一下?”
为什么要试探着开口?因为夏长德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出去的样子啊!
夏长德微微蹙眉,摇了摇头,语气喟叹的道:“皇弟如今对皇兄如此生分着实令朕感到寒心,想当初朕还亲手帮你洗过澡,到底是时过境迁,令人唏嘘。”
“……”钟熙白满脸错愕,随即皱眉道:“皇兄这是说的哪里话?皇兄要留在这里就留下便是,说这些话做甚?臣弟的心难道皇兄还有不明白?”
说着,钟熙白就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走出了浴池,赤脚走到屏风前拿起了自己的穿了起来。
夏长德看着钟熙白那犹如一块绝世的美玉般润泽无暇的肌肤,不由慢慢眯起了眼,遮住了里面汹涌的波涛,喉咙也有些发干。而当钟熙白穿上里衣后,意犹未尽的夏长德将视线移到了钟熙白裸露在外的玉足上,心里竟是有种想要捧在手上的冲动。
“皇兄?”
夏长德收回了视线,不动声色看向了钟熙白,道:“你现在这个身材很合适,所以我觉得你已经不用再减肥了,以后也就可以不用再麻烦甘将军家的那位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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