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接着,他由伤口又想到那群刺客。
被捷足先登的滋味真不好受,不过省了他一些功夫,倒是事实。他眯了眯眼,甩去浮现在脑海中的事情,即使是做戏,也要做的感情投入。他不允许敷衍的表演,即使这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摄影机和导演是什么东西。
慕容猊的舌头再次来到桓越的胸前。
那胸前的小小突起,眼下,完全挺立在空气中,露出诱人的美好色泽。
他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眼里闪过愉悦的光彩,不过这些近在咫尺的人绝对可以看得见到东西,都因为桓越紧闭的双眼,而永远的消逝在空气中。
当嘴整个含住那已经挺立的rǔ_tóu后,他开始用舌头舔弄,按压,用尽一切技巧,摧残着身下人的意志。
那一点的感觉,仿佛电流一样,瞬间就传遍了桓越的全身,连最微小的神经末梢,也在经历着他绝不愿的攻势,并且渐渐的开始丢盔弃甲。
桓越依然强迫自己闭着眼睛,同时,控制自己的身体慢慢放松,对于眼下皇帝所做的事情,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能反抗。这是他的任务。
意识到这点,他原本紧紧抓在身下锦缎的手,慢慢松了开来。
取悦燕国的皇帝慕容猊,是他的主子所下的命令。
暗卫作为只有贵族才有权利训练拥有的护卫,在燕国的地位,高于一般平民,同时享有一些特殊的权利,然而这些明里的荣誉,却是拿黑暗中无数个不眠不休护卫的夜晚,一次一次反复刻上身体的伤口,时刻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危险换来的。
而现在,他所用的,不过是一具没有任何人会在意的躯体。
只是一具躯体而已。
看着眼前依然挺尸般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的人,慕容猊心里闪过的一丝不快,全都变作了行动,表露了出来。
他恶劣的反复用嘴唇吮吸青涩的果实,直到桓越紧闭的眼睛也丧失了控制,微微张了开。
“……陛、陛……下……”
他轻呼,不过两个字,已用尽了他的力气。此刻,他大脑一片混沌,理智也几乎全部消失殆尽。
感受着桓越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慕容猊恶质的加大了力道,不停攻击同一处,只让身下的人,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深切的渴望。
微微移开,视线中,桓越胸前的那个小点,已经完全转变成了深红色。那平日里冷峻的面孔,也染上了惹人的红晕,加上那暗自忍耐的表情,真让人十指大动,只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拆吃入腹。
只是……他是很敬业的人。
慕容猊叹气,苦恼,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凑到桓越脸前,开口:“……朕又勉强你了……”
他接着闭眼,面上完全一副苦涩凄凉:“明明说过不再勉强你的。朕真是……”
原本都做好了准备的人,听着慕容猊的话,当下睁开了眼,带着明显的庆幸和一些迷惑看向眼前的人。
失去了身体上的刺激,意识快速的回归聚拢,几次不稳的喘气之后,他已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皇上,听那话语,竟是要放过他的意思?!!
当时那一句话出口,看着慕容猊瞬间浮上的喜色,他说不清心里那股陌生的快速飞过的波动是什么。不过短短一会,他所经历的感受,竟都是些过去十几年他所没有的。
任慕容猊凑了湿热的呼吸过来,任他亲吻自己的嘴唇,任他顺着下颚来到脖子,任他扯开衣襟……
他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习惯性的选择了静默和等待,习惯性的忍耐慕容猊的那些暧昧的举动。
慕容猊看着桓越幽黑的眸子里反应不过来的茫然,勉强的笑了笑,然后低头,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视线胶着在上面:“…这个……你拿着吧。”
话罢,将东西一把塞到了桓越手里,也不管对方接下来的反应,顺势替刚刚才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弄好了凌乱的衣服,掖了被角,然后逃也似的朝门口走去,开了门,他又回了头。
“……那个,药……别忘了……”
话尾的余音消逝在从门外洒进的秋水般明净的夕照里,有着些许不安和试探。
桓越对着门楞了好长一会,直到手中那冰凉滑润的感觉唤回了他的注意。
他张开手掌,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只耳玦。
那上面雕刻着精细的龙纹,却是异与中原的风格,粗犷之气倒有些像是西北异国那边传来的。
虽是通透的碧绿色,从触感等方面来看,桓越可以肯定这是黑曜石。
目光渐渐凝重,桓越拿着耳玦,一时有些困惑起来。
——这东西,为什么要给他呢?
慕容猊出了门,顺着回廊,出了桓越所在的院子,那副悲苦凄凉的表情已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主子。”
重黎站在不远处,出声叫道。
“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切记我说过的话。把我的意思传达给其他人。”
“属下明白。”
重黎点头,依旧的一张冰山脸。
慕容猊冷着一张脸,面色不是太好,少了血色:“还有,接下来这两天该谁跟在我身边了?”
“是重印。”
“我好久没见到重严了,让他们两交换吧。好了,你下去吧。”
虽然那天专门对重印说了那样的话,不过,还是多给他几天时间调整,免得到时候他见了自己尴尬。慕容猊想到,没有去注意重黎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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