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季阳的桃花林那里听见季阳喊凤韶是风骚以后,柳媚儿便习惯性的喊凤韶为风骚了。
“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他?”柳媚儿喋喋不休。
凤韶强忍心中的怒气,这是自己的逆鳞,上次被那个不明来历的小子喊为什么风骚,简直是破坏尽了自己的形象,下次见到那个小子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要不他是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原本好看的浓眉不悦的皱起,有发怒的迹象,不过被生生的忍住了,偷眼看了一下啊贞的脸色,见他对自己二人的对话漠然无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贞少爷平时很少说话,从来都是执行师傅的命令,自己也不知道贞少爷来自哪里,就好似凭空出现一般。
而且最近的师傅自己也觉得很不对劲,对自己冷淡了许多,以前自己是师傅最疼爱的弟子,师傅对于自己就好比父亲。
而从小就是孤儿的自己,也就把师傅当做父亲来看待,可是最近的师傅变得很陌生,对自己疏远了很多,反而更亲近这个贞少爷。
对于贞少爷的来历师傅说的很含糊,对于师傅一向信任的自己也没多加留意,只是贞少爷的样子着实让大家吓了一跳,也包括刚开始的自己。
就像爱最近,自己觉得师傅越来越跟以前的性情大不相同,贞少爷从来都不说话,只是面对师傅交代的任务时,才会勉强答上一句,而今天是说话最多的一次,眼神不由瞟向啊贞怀里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季阳。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些,难道啊贞跟这个季阳是认识的不成?这个想法在凤韶的心里不断的闪过,最终还是被压下了。
看着紧皱眉头的凤韶,柳媚儿终是忍不住了“喂,你倒是说呀,难道变哑巴啦?”
季阳略带虚弱的话语飘来。
可是啊贞不在意,不代表有人不在意。
“小姐,麻烦您能不能不要像个大喇叭一样,叫的那么大声?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被怎么样了呢?”
说话间不由加大了声调,差一点忘记了还有啊贞这样一个恐怖的存在,意识到这一点,偷偷的缩了缩脖子,眼神小心的瞅向啊贞,直到见阿贞没有注意自己这边,这才将心放回到肚子里。
给读者的话:
好吧,你们可以认为我是个帅气的哥哥
☆、140我嘘嘘的时候不习惯别人在旁边
“什么?小子你再说一遍?谁像个大喇叭?!”
柳媚儿气急败坏,自己一向自诩为淑女,那个混蛋居然敢说自己是个大喇叭?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季阳无力的掏了掏耳朵,“好吧,就算你不是,难道你没看见这里有个天字病号?
你就不怕你一个不小心将我震死了?那可是天大的罪过啊,俗话说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季阳声音虽然有些虚弱,却说的一本正经。
“你!”
柳媚儿俏脸铁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心里却在暗暗诅咒,你丫明明就活蹦乱跳的样子,哪里像要断气的样子?
睨了一眼季阳可怖的伤口,心里暗暗称奇,像他这样都不死的人可真是千古罕见。
就算那一击没能正中心脏,只是伤在离心脏一毫米的地方,按理说流那么多血就算武功再好,术法再高也扛不住啊,也不知道那家伙走了什么运,不过心里却悄悄的对季阳留意了起来。
特别是那个什么贞少爷,自己也从来没听师傅提起过,他地宗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如此可怕的帮手?回去得赶紧将这事禀告师傅才好。
“你什么你?!你不知道你那声音就犹如魔音贯耳?让少爷都想上厕所了…”
“你…”柳媚儿颤抖着双唇点指着季阳,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显然被气得不轻。
“啊贞放我下来,我要去嘘嘘!”
季阳不屑的睨了一眼柳媚儿,开口对着啊贞道。
啊贞暗黄的眸子转了转,有些迟疑。
“放心吧,不会有事,这点伤上个厕所还是可以的!”
啊贞又看了季阳一阵,这才点了点硕大的脑袋将季阳放了下来,不过却亦步亦趋的跟在季阳身后。
季阳勉强走了一步,脸色愈加苍白,还是回头对着啊贞有些腼腆的道“那个,我嘘嘘的时候,不习惯有别人在旁边,那样我会出不来的。”
罕见的季阳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可疑的红晕,见状,啊贞只是转了个身,背对着季阳。
倒是柳媚儿切了一声,很是不以为然,像季阳这样厚脸皮的人也怕被人看?不是说男宠都喜欢被人看的么?
当下不由将鄙视的视线投向季阳。
见啊贞当真转过身去,却是没有离开自己半步,眉峰挑了挑,有些不以为然,自己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这样已然足够了。
刚才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力气,可以凝聚出一个短暂的术法,记得自己识海中,老头子留下来的术法当中就有一个关于逃跑的,那就是瞬间移动一小段距离,这样对现在的季阳来说已然足够。
手中印结打起,季阳的双手在空中刻下繁复的阵纹,在啊贞反应过来转身的时候,刚好失去季阳的踪影。
当下瞳孔一阵收缩,忙去寻找,可是哪里还有季阳的身影?不由懊恼的抬脚跺了跺地面,惹得地面又是一片震动。
吓的柳媚儿与凤韶忙跑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然他们看见的只有面色不瑜的啊贞,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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