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有那么几天情绪不稳定?
在池沐月冷眼注视下,季阳切了一声,抬脚就准备迈出,一打开门,风吹过,浑身一阵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瞬间黑着一张脸又退了回来。
“蝶衣,你这里有没有衣服借我一件应应急,稍后还你?”
蝶衣抬头看了一眼池沐月的脸色,这才抬手指了指那边的衣柜,道“那边有,你自己挑一件就可以了!”
☆、164
季阳轻应一声,走到衣柜旁边挑了一件不起眼的黑衣,胡乱套在身上,便起身朝外走去,在走到池沐月身边的时候还不忘重重的哼了一声。
待季阳走后,屋内又恢复了安静,季阳淡淡的睨了仍旧跪在地上的蝶衣一眼,才淡淡道“起来吧,把衣服穿好!”
蝶衣无限委屈的看了一眼池沐月,终是咬了咬嫣红的唇瓣,缓缓的起身,默默的穿着衣服。
眼里分明还闪着让人心疼的泪花,可是偏偏就有人不为所动。
待蝶衣穿好了衣服,池沐月冰冷的声音才响彻在蝶衣的脑海,“好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蝶衣不甘的望了一眼已然起身要走的池沐月,平时,月总会在自己这里待上一晚的,可是如今怎么却又要走,是刚才那人的关系么?
想到此处,蝶衣脸上绽开绝美的笑意,眼中波光流转,柔弱无骨的身躯扭动,“那月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池沐月脚步一顿,并没有回头,薄唇轻启,“会有机会的!”然后便一步迈了出去,留下若有所思的蝶衣。
黛色苍穹深邃如海,一弯新月高玄皎皎的辉光清冷,似水如银,隐隐透着青白的玉色,天幕上朗星淡雅,闪烁的流光割破黑沉的天幕,绰绰闪耀,流光溢彩。
湖面上凉风凉风送爽,吹皱一池湖水,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变得清凉了起来。
屋檐上,白浩剑一人对着皎洁的月光独自喝着闷酒,萧条的背影说不出的孤寂。
季阳出来以后,漫无目的的溜达,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副画面,想也不想的跃身跳到白浩剑的身边,撩起一般,屈膝坐下,双手环在膝盖之间,仰头看着明亮的月色,淡淡的光晕流转。
“看什么那?”季阳没话找话,无奈这里实在是太过无聊。
白浩剑举了举手中大号的酒坛子,豪气的喝了一口,然后举到季阳的面前。
季阳双眼发直的盯着酒坛暗自咽了咽口水,喝酒误事的事情瞬间涌上脑海,怒意上涌,脖子往上已是一片红润,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
自己的一世英名啊,都毁在那一杯酒上面了,幸好此时是晚上,白浩剑无法看清季阳的脸色。
“你想干什么?”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季阳眯了眯眼,警惕的问道。
“喝酒啊,你那么小心做什么?还怕我下药?”白浩剑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闻一般。
“你不是胆子很大么?这回咋么怕了?来喝一口,感觉很爽的!”
“谁?谁怕了?”季阳梗着脖子逞强道。
“喏,试试,这个是上好的女儿红,我从月那里偷来的!”
季阳翻了个白眼,有些深恶痛绝的从白浩剑手里接过那大半坛酒,真想现在自己能晕过去,不然,待会自己不知又要闹出什么笑话来了。
那坛酒杯季阳提在手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那样杵在那。
倒是白浩剑有些不耐烦了,眉头不悦的皱起,看季阳的表情,喝个酒就那么为难么?
想了半天,季阳眼珠一转,将酒推回给白浩剑,嬉笑着道“那个,我身上还有伤,不宜喝酒!”
季阳为自己找的这个理由沾沾自喜。
☆、165
白浩剑深深看了季阳一眼,接过季阳手里的酒坛,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季阳也不再说话,而是顺势躺在了屋檐上,看着漫天的星斗,漠然无语。
“偷了我的酒还敢这般的大张旗鼓?”一个有些邪肆的声音传进季阳与白浩剑的耳朵。
听了这话,季阳微转了个身,将屁股对着池沐月,淡淡的道“冤有头,债有主,那可不是我偷的,而且我也没喝!”
白浩剑听见季阳小声的嘀咕,瞬间瞪大了眼,这个家伙能不能有点节cao,就这样将自己出卖了?
“不就是点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满的睨了满面冷意,眼角上挑的池沐月一眼,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计较这一坛酒,所以喝的更加的肆无忌惮。
眼看着一坛酒就被白浩剑牛饮了,连忙出声阻止,“给我留点!!”
然,白浩剑喝酒的速度实在有些太快,在池沐月黑如锅底的脸色中,白浩剑惋惜的提着酒坛口向外倒了倒,居然点滴不剩。
池沐月的脸色越加的黑沉,不满的冷哼了一声,眸光转向将屁股对着自己的季阳.
“给我起来,别在那装死!”
然季阳只是稍微挪了一下屁股,对池沐月的话不闻不问。
池沐月眸色眯了眯,正准备发作,季阳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某些人还在这里晒什么月亮?多伤美人心啊?”
季阳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倒是,白浩剑扑哧一声笑,i的眼光投在池沐月身上,“就是啊月,如此月色,最适合干某些事了!“
池沐月睨了不知何时,同仇敌忾的二人一眼,“我来是有事要交代!”
白浩剑见池沐月脸色凝重,眉头不由深深的皱起,“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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