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期待,等待着我的占有。
这种无声的暗示在塞伦特的大脑中像鼓点一样的敲击着,他颤抖着瞪着蓝的发光的双眸,膜拜一般的看着这个男人。
苏继秋没有动静,他安静地看着已经激动得无法言语的塞伦特。
“进来……”
上帝啊,我说出来了。
“快进来……只有我……”
“我是你的……是你的…………”
然后塞伦特看见这个强壮的,高大的,能够把自己整个儿的圈起来的男人,露出仿佛可以统治整个神域的笑容。
“如你所愿。”
滚烫的粗长**的闯进了已经做好羞涩准备的入口,和预想中的一样毫无阻拦。塞伦特感觉自己完全的被一阵巨大的力度抛进了宇宙中心,牢牢地钉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如此用力的,深邃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的占有。
惊心动魄的韵律,苏继秋仿佛要把整个生命全部倾泻在这个男人身上。
塞伦特觉得自己好痛,苏继秋按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压在他胸膛上的力度,啃噬在他肩膀上的牙印。
痛的如此真切,如此清晰的提醒着自己。
我是他的了,完全的,完整的,永远的。
苏继秋用一只野兽占领地盘一样的标记力度,疯狂的揉搓着身下的男人,想要把他变成紧紧贴附在自己灵魂上的附属品,让他永远挂在自己身上一样。
塞伦特的身体缩得更小了,他安静的呜咽着,屈服着苏继秋的占有。
斗转星移的夜晚,不知道究竟是胡闹的两个人不停地在甲板上滚动导致的方向感错乱,还是那些在天上挂着的星星真正在漫无目的的漂流着。
整个宇宙中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粘腻的呼吸交替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丝毫不觉的肮脏,大概是因为从本质上,他们早就已经肮脏在一起了。
不知道那震惊心动魄的律动究竟持续了多久。塞伦特觉得自己接纳的地方被摩擦到麻木发烫,简直无法再合拢了。
对于一个美国人,这的确不是他的第一次xìng_ài。
但是他觉得,这才是xìng_ài。
这才是他的第一次行爱。
他被标记了,从灵魂到发梢,从指甲到睫毛。每一处都打上了便签,宣告着所属者是苏继秋的事实。
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种委屈。
两个人射在对方身上乱七八糟的粘液,被海风吹的冰凉十足。
重新恢复到并肩躺在甲板上的姿势。
苏继秋突然抬起手来,向天空中抓了一把。然后一脸惊喜的样子,随后他在塞伦特的眼前推开那只手,空空如也。
但是他说。
“你看,我抓到了我的小星星。”
塞伦特挪动了一下快散架的身体,小小的躲进了男人的身体下边。
“小星星说他累了,想要靠在你身边睡一小会儿。”
苏继秋温柔的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印下一个纯洁的晚安吻。
“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早,蓝梦寰纠结的看着甲板上乱七八糟的,可疑的干涸掉的粘液的痕迹。这可怕的分量,居然还有一些清晰的脚印被留下来了。
夏末从船上的卧室推开门,揉着眼睛走来过来。
“这是啥?”夏末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然后问他:“昨天有人吃冰淇淋吗?”
蓝梦寰一边用拖把奋力的拖着地,一边头也不抬地说:“你的兄弟姐妹。”
夏末一脸“??????”的表情,然后决定继续去船上的厨房寻找昨天没有吃够的小馅饼。
制作犯罪现场的两个人现在正裹成一整个大大的蚕茧,然后睡得昏天黑地。
许久没有两个人一起睡过了,不过倒是没有谁感到不自然。
苏继秋在睡梦里胡乱的嘟哝了一句什么,然后勾住了身边的人,闭着眼睛给他掖了掖被角。
塞伦特皱了皱眉头,用力踹了对方一脚,热的掀掉了对方火炉一样的手臂。
乱七八糟的折腾了半天,谁都没有醒过来。
对于这般年纪的两个人,昨天晚上的运动有些体力透支。
感谢上帝,太阳依旧升起。
两个“上了年纪”的人终于清醒过来之后已经是快到下午的时间段了。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以后,苏继秋看着甲板上个冒出了一缕缕的黑烟。
这是咋了?船着了?
赶紧跑过去的时候,看见蓝梦寰盘腿坐在昨天晚上两个人滚甲板的地方。蓝梦寰眼前放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铁盘子,上边放了好多纸,正在呼呼的燃烧着,还冒着黑烟。
夏末还是喜欢玩火的年纪呢,殷勤的替着蓝梦寰往那个可疑的容器里添加新的纸张。
苏继秋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没明白两个小鬼在搞什么。
“这是什么玩意儿?”
蓝梦寰戳着下巴,头也不抬的推了推那堆纸灰。
“家长未醒,闲来无事,祭冥亡灵。”
苏继秋一副“??????????”的表情,跟今天早上的夏末像极了。
夏末看见最近的daddy终于用手撑着腰对船舱里走出来了,兴奋的一路跑过去直接砸进了塞伦特的怀里。
“艾文!”
可惜喊得台湾了,儿子没有控制住惯性的力量,一下子把脆弱的男人砸了个结实。
然后塞伦特脆弱的小腰和伤痕累累的臀部直接砸到了后边的栏杆上。
苏继秋替他的小爱人深深地蛋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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