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熙试探着向后撤去,口中的袭击却愈演愈烈,凶荼狂躁地攥着他的双手迫他仰起头,舌苔是万箭齐发,情欲的涎液是攻城的浪涛,而他们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不过是随波飘摇。
连米酒的酸涩在反复吮吸中也被消磨,两双舌交缠舞动,早已捐躯的饱满米粒竟死而复生,又诞下清甜的回味。
文华熙脑海中反复响着凶荼刚刚才讲过的那个习俗,如果要追求心上人,就为她酿一壶酒——
凶荼猝然咬破了他的唇,魔王猛然撤身,粗喘着单臂抱紧了他,驾马冲破严整军列,一骑绝尘而去。
显然魔王自己感动了自己,文华熙淡淡地想着,抹净了唇间的血含在口中,熟悉的血锈味立刻将那一点回甘杀灭。
了无影踪。
“夕琼……”转眼入夜,文华熙倦懒地自帐中伸出赤裸手臂,夕琼立刻捧了寝衣,摆好掐丝软枕扶他靠起身来,并及时地递上了一盏热茶。
凶荼纵马带他回了大帐,之后两人一直消磨到夜半。那壶涩酒不经两人唇舌对饮,很快见了底,而酒喝光之后,凶荼也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该去看看受惊的新欢了。
青络小轿中的少女听说后怕不已,直接昏倒在了青草上,连香帕都来不及垫在身下。
若是旁人不知会作何反应,文华熙把玩着那小小酒壶,却只觉啼笑皆非。他饮毕一盏茶,清脆地放回夕琼手中的茶托内,心下毫无一丝波澜:“那只小东西呢?”
夕琼偷笑了一声,从笼着的宽大衣袖里变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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