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之物。」
他赶紧把薛易抱起,往床上走去。薛易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安云慕的肩膀。
他试制过许多春药媚药,但自己无聊时只试过一点弱的春药,自渎一番,却从未用过媚药,当下十分慌张,但听到安云慕解释,才发觉这药果然并不烈性,涂抹了这许久,才有反应,当下松了一口气:「下次,别这么……孟浪了。」
药物作用下,他似乎感觉安云慕比之往常更为俊美,上唇是完美的弓形,性感得正适合亲吻。他想用自己全身解数表达自己的亲昵和膜拜,强烈的欲念下,就连声音都变得喑哑。
「薛大哥的嘱咐,无有不遵。下次我定会亲自去寻药,不会乱用了。」安云慕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他放到床上,亲手为他脱了靴子,旋即再次撩起他的衣袍下摆,将之系在了他的腰间,随后让他平躺在床上,试图将那枚木制的yáng_jù排出。
在媚药的作用下,内壁将yáng_jù绞紧,难舍难分,他满头大汗,才排出了一半,另一半还是安云慕拿住了露出的一点,慢慢地抽动出来。
当完全取出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水声,羞得薛易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安云慕的表情。
阳形刚刚退出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一个火热的器物登时进入,填满了他一瞬间的空虚。
薛易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安云慕抱着他的腰,进入了他。
被yáng_jù撑开的内壁,不再需要任何的前戏,便能完全没入顶端。或许是因为愉悦,安云慕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喘息声登时变得沉重。
「我可以了吗?」
薛易满面潮红,迷乱地紧紧回抱住他,无声地发出回应。
安云慕不再客气,将他的腰抬起一点,猛地开始抽送起来。疾风骤雨一般的酥麻快感涌上,薛易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在他决定接受安云慕的放荡激情以后,安云慕似乎又把下限拉大了一截,换了好几种姿势,让薛易趴伏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一场欢爱下来,不但膝盖磨得红肿,垫在床上的苇席都磨坏了。情潮汹涌时哪里顾得了这许多,薛易几乎完全沦陷,只知道呻吟哀求。
两个人先后释放,薛易感到自己眼旁泪痕未干,不由有些泄气,只顾着自己痛快享受,却没记得欢爱时要婉转喘息,就算做不到吸引人,至少也不要把嗓子喊破。
可是现在喉咙都哑了,薛易简直不敢奢求,自己高潮兴奋的时候是否还能保持一点美感。
总共算下来,他们就没做有几次,安云慕虽然比常人可能要激烈,但技巧每次都有进步,第一次时可能是担心伤到他,有点犹豫,但现在狂狼之中还能分心兼顾爱抚他,虽然时间稍长一点,但还是很快活,仿佛登临仙境。
不过,由于没有别的伴侣对比过,薛易也不知道究竟怎样,但总的来说,若是自己来做的话,定是不如他的。
两人身上都汗渍渍的,安云慕却似毫无所觉,将他抱着坐了起来,凝视他许久,脸上盛放着浅浅笑意:「膝盖不疼吗?怎么不说?」
薛易还以为他不会注意,万般尴尬地想用腿遮住磨破皮的地方。「一点小伤,不碍事。」
安云慕没回答,从薛易随身带着的药瓶里找了一下,拿了一瓶金疮药:「这个可以用么?我帮你敷吧。」
「可以的,我自己来。」薛易正要拒绝,安云慕忽地低头一吻,亲在那红肿之处。
「下次我一定会记得,要拿个垫子垫着,不然磨坏了我会心疼。」
薛易被他一亲之下,正在手足无措,可是他一说话,登时让薛易回过神。难道不是应该答应他,再也不要用这个姿势了吗?
薛易虽在心中嘀咕,可是终究不愿说出来拂了安云慕的兴致。这种体位或许旁人看着屈辱,但薛易却觉得,这般大力直来直去地,也是很有快感的。安云慕既然喜欢,那就随他高兴好了。
安云慕敷个药都要很长时间,动不动就顺着大腿摸到他别的地方,教他面红耳赤,索性夺过了药,自己来擦。
安云慕吻在他发鬓上,笑道:「都这么亲密了,还害臊什么?是不是发现,为夫这根器物甚伟,更爱为夫了?」
薛易无言以对,又舍不得推开他,只得道:「你靠那么近,热死了,去打些水来,我想洗洗。」
「你要肯叫我一声夫君,我就去。」
此时并非在yù_wàng蓬勃之时,薛易自认自己对于他的魅力还是能略微抵抗一二的,不肯就此就范:「你不愿去,我自己去就是。」
他伸足正要下床,却被安云慕拦住:「我又没说我不去。唉,叫声夫君也不肯,我家娘子怎地恁地害臊?」
他口中嘟囔着,穿了一条裤子,披了一件衣裳,敞露着前襟便出去了。
第8章
此时已至深夜,周遭寂静,两人方才缠绵甚久,静听着外面遥远的打更声,竟如寻常夫妻一般。两人像是这么过了多年,又将这么互相扶持着过下去,直到白头。
薛易心中充满了欢喜,偏偏又无比安宁,看到安云慕端了水盆进来,调笑着给他擦洗,他也不再扭捏拒绝。
人生这么短暂,他竟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识得他了。
但以前的薛易眼睛长在头顶上,未必肯多看除了燕青阳以外的人一眼,直至今日,方知有回应的感情是这般的甘甜醇美,这也只能说是机缘未至了。
「明天还要出去坐诊吗?」安云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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