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奕……我不要了……」苏行格的性器再次吐出几股jīng_yè,但己感觉不到更刺激的快感,只觉得宛如shī_jìn。
「嗯!」听到沙哑宛转的声音泣唤自己的名字,韩东奕倏地闷哼一声,终于也缴上了第二次械,一股一股的射完精后,倒在苏行格的身上重重喘息,整个人畅快得不得了。
苏行格亦是气喘嘘嘘,脑门发晕,飘飘然的好像快飞上天堂见上帝了。许久,等呼吸与心跳都平缓下来了,两人之间仍默然无语,谁都不先开口说话,欢爱的淫靡味道弥漫在寂静的房中。
不知该说什么。
迷乱的激情过后,理智一点一滴回笼,韩东奕抽出萎靡下来的性器,翻身躺在苏行格身边,一起默默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未开灯的房间晦暗不明,谁都看不清楚谁的表情,是否羞愧?是否后悔?或者懊恼忿怒?
二人的思绪都有点纷乱,有点迷惘,一时也理不清真正的想法,身体感到相当疲倦,却又有着大量激烈运动后的舒爽与放松,体内的高潮余韵久久不散。
他们都太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的性发泄,严格说来应该是不曾有过,两人xìng_ài的契合度好到不可思议,身体及心灵似乎在今晚打开了一扇紧闭的门,引领他们走向某个能令他们向往、也能叫他们恐惧的新境地,心中生起一种使他们惊悸的预感——
他们会为彼此的ròu_tǐ而疯狂。
一如十五年前。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的第一次吗?」苏行格忽出声问道,打破窒闷的静默。
「记得,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很丢脸。」韩东奕低笑一声。
「后来你一整个星期都没出现,我以为你不会再去那里了,感到非常失落。」
失落?苏行格有些讶异,没想到他当时会在意自己。「我受伤了,而且很害怕。」那天回家后偷偷拿消炎药膏抹了几天才全好,当然不敢再去自找罪受。
「抱歉。」除了道歉,韩东奕实在不知还能说什么。
「可是后来还是忍不住再去找你,每一次,我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下次绝对不要再来,可是忍不住又去了。」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苏行格转头看他,坦白道:「每次我们做那种事的时候,虽然最后我也会shè_jīng,但过程其实都很痛。」
「那时候年纪小,只凭着本能的冲动乱做一通,不懂任何技巧。」韩东奕侧身撑起头看向他,眨了下眼笑笑的问:「这次呢?还会痛吗?我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苏行格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静静注视他,回忆起那时他们很少交谈,最多的声音是呻吟与喘息,更别提会像这样坦然直白的闲聊这些事。
他在英俊的脸上找到十五年前的那个稚气少年,与眼前的成熟男人是同一个人,也不再是同一个人,时间将这个人雕琢得更器宇轩昂,卓尔不凡。
为什么他与他总会阴错阳差的牵扯上呢?多年前,他们己因为彼此改变一次人生轨道,这一回会不会再改变什么?
韩东奕在眸光盈盈的注视下,心跳陡不期然地加快,怦怦不止,愈看他愈觉得好漂亮、好可爱、好想再吃掉他……
「韩东奕。」苏行格低低唤他。
「嗯?」这一声简直柔得快出水了。
「抱抱我好吗?」
韩东奕十分乐意这么做,伸出双臂拥他入怀,亲吻一下他的额头。
苏行格将脸贴上汗湿的厚实胸膛,假装他们是彼此相爱的恋人,眼眶热热的,蓦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即使身体很痛,却还是忍不住去找他?
是不是因为,被爱与被需要的错觉,让他深深着迷……
◇◆◇
造孽!
苏行格隔天早晨在烹调食物的香味中醒来,光着身体躺在床上发呆了好半晌,脑中才浮现这两个字。
他和韩东奕滚上了床了,而且不只做一次,掰指一算他高潮三次,其中一次还是传说中的幹xìng_gāo_cháo,韩东奕则射了二次,都射在他体内。
很奇怪,他并不排斥韩东奕射进他里面,甚至是渴望和喜欢的……我了个去!我什么时候变成喜欢被nèi_shè了,我怎么都不知道?苏行格双手掩面羞恼得不行,心想搞不好下回都喜欢被颜射了……咳,是说他们还会有下回吗?昨晚算不算yī_yè_qíng?
动了动身体,肌肉有点酸痛,后方私密处有些不适,但感觉洁净清爽,想起昨天晚上他在韩东奕怀中昏昏欲睡时,韩东奕抱起他进入浴室帮他清洗,规规矩矩的没再擦枪走火。
上了床是野兽,下了床是绅士,狂野与温柔兼具,这样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迷人的性感魅力,很难教人不对他动心,实在太容易爱上他了。
唉,爱上这样一个太有魅力的男人应该会相当苦恼,自己喜欢,别人同样会爱,竞争者势必多如过江之鲫,可能都要抢到打破头了,就算打败其他人获得他的青睐,大概也会十分缺乏安全感吧。
所以女人总说找老公要找丑的,才会比较安份老实,太帅的男人容易外遇被小三抢走。
说来男同志更是如此,条件一般般的都朝三暮四了,高富帅的哪个不自恃优越,更花心滥情的游戏人间,又帅又专情的真没见过几个,即使好不容易见到了,也是名草有主,旁人只能站在墙边羡慕嫉妒。
唉唉,这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自怜自艾的,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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