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断了……”
刀尖逼上细腻的皮肤。
凤翎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无可避免地因为恐惧颤抖。
仔细地玩赏着凤翎瘦消的脚,夜帝手里看似易碎却锋利无匹的小刀轻易地刺入皮肤、肌肉、肌腱之间。
“脚上的肌腱一断,即便是天神再世,也救不了……”
“啊……”
刀锋摩擦着骨头的声音清晰可辨。
“不……”
俯身亲吻凤翎不断扭动的腰侧,夜帝挑动手腕。
只有少量的血流出。
但是凤翎的心,却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要废了你……”
夜帝甜腻地,像倾诉爱语一样的说。
“呜!……啊!”
凤翎屈起身体。
夜帝暗哑地笑着,赤脚无情地踩踏着蜷在地上的凤翎的分身。
“逃啊!怎么不逃啦?”
转而拉起凤翎的头发,夜帝恶魔般地耳语。
“你不是说怎样也要离开吗?……现在又怎么不逃了?逃呀?”
凤翎的双脚被拉开。
“现在我要上你,你也不逃?或者你事实上很喜欢我的那个……”
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凤翎最终无力的溃倒。
现在的他连站立也作不到。
“来吧……”
夜帝的手强力地没入坚实的双臀间。
“你的花蕾总是让我乐不思蜀呢……”
“啊……”
强而有力的拥抱,身体上传来灼热的体温,但凤翎的身体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肌肤被粗暴的抚弄,从颈项流连到侧腹,修长雪白的手指揉捏着绵软的rǔ_jiān,试图让它因为刺激而挺立。
完全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凤翎的身体依然沉默。
夜帝意料之中地一笑,从凤翎的后背抄过去,抱起那具身体的同时亦咬住了淡粉的裸胸,舌尖一路从胸口舔抿到小腹,压下出于本能踢动的膝盖,把凤翎平放在自己的身前。
像即将被屠宰的猛禽一样,凤翎绝望顽强地挣动。
即便他已是个伤痕累累的废人。
“也许就算是被斩下头来,眼睛也会仍旧澄澈如天空呢……”
为了压制微弱的抗拒,夜帝精悍的身体覆盖在凤翎的身上,腿间烧灼而屹立的感触摩挲着凤翎软垂的下体。
“让我爱你……”
……
“哈……哈哈哈哈哈……”
夜帝略带惊讶地看着身下因为失态狂笑而摇晃的身体。
将自己折磨到这个程度的男人,绝灭了自己所有自尊希望的人,居然……
居然说爱……
出生在冷漠僵化只以礼仪为重的凤家,也曾从早逝的母亲那里获得一点点偶尔的温情,短暂的拥抱,抚摩着头发的手,悄声地赞许;但是绝对没有人说爱……
现在居然会被这个男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说爱,实在是好笑……
太好笑了!
好笑……
凤翎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笑的那么厉害。
周身的痛楚混合着笑声阵阵袭来。
在冷冷的光下,绝望凄厉鸣叫的白鸟。
足以诱惑任何人、神、甚至妖魔……
“第一次,你有了表情呢……果然,发狂的你,要比以前的所有时候都美丽……”
不避开凤翎的牙齿,轻抚惨白的唇,夜帝在震动的喉结上一吻。
拿住细腻的腰,分开无力的双脚,探入凤翎紧窒体内的充实急切而猛烈。
“唔!”
笑声再也持续不下去,凤翎咬紧了牙齿。
茎体狞猛地进出,体内的脆弱之处快感弥漫,前面的分身被握紧。
比犹如烧红的烙铁在体内chōu_chā的痛苦更强烈的是被男人玩弄的屈辱和或许会迷醉在快感里的恐惧。
死……
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渴望死亡……
“噫……”
自己没有听错吧!
原来一直看着门外两只麻雀打架的司名衣立刻转头过去,看着坐在主客位的王之臣。
他和凤家的临时主事人凤路何时结束了又长又*的寒暄,突然进入到那么可怕的议题里了?!
“有关于突袭夜宫一事……凤家的确早有计划,只是一直未曾实施……”
司名衣盯住凤路略带沧桑的端正面容。
不错,在昨夜被干的昏死过去之前,有听说过凤翎失陷在夜宫里,而且,夜臣的口气好象他是被自己人出卖的。
深吸一口气,司名衣压抑着大叫的冲动。
“名衣侄儿,有什么不妥吗?”
凤路关切地询问失色的司名衣。
“呃……我只是听见了凤家早有准备……有些吃惊。”
不露痕迹地看了司名衣一眼,王之臣淡雅的笑笑。
没想到这只一天到晚稍微碰碰就会乱叫乱跳的小老鼠也很懂得敷衍。
“唉……人世的祸殃啊!我也从未想到过,居然在这丰康平安的时节,出现如‘夜宫’此类秽乱人常的邪道……”
凤路霜白的头发簌簌地抖动。
“此乃凤家之责,未能在‘夜宫’初萌之际,防微杜渐,灭了这魑魅魍魉!”
司名衣畏惧地看看王之臣,笑容不变,可是可怕之极。
“凤老前辈所言极是。”
极是?极是什么?
应当没有比这诡异的场景了,狗和狐狸一起商量怎么捣毁狐狸窝……
“那么……”
王之臣眼里透着笑意。
“希望这次携手合作,可以一举成功!”
成功,成功什么?
司名衣惊骇地几乎从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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