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孽子啊!还让他安陵家族颜面受损不说,嫡子啊!这个嫡子身份却是傲帝开始打压他们安陵家族的一个借口,近日他们的风头过盛,想来已经引起傲帝的不满。
“回陛下,一名不详人士在下臣的书房放了一本账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了盐税总督安陵烨所有敛财、贿赂的证据,还有盐税总督府伪造的账本放置点。”
官员将那本账本两手举着和头部差不多高。张烙从他手上拿走账本,拿给北堂傲越查看。
安陵宇虎目圆睁地看着已经到了北堂傲越手上的账本。
完了……一起都完了……。。如今这个嫡子他是不舍弃都不行了,不然到牵连他们安陵家族的时候就晚了。
“陛下,臣不知孽子干下如此欺君罔上、瞒上欺下的事情,臣恳请陛下立即将臣那不成器的孽子打入天牢,并严查此事!陛下!”安陵宇要抢在北堂傲越没有开口前先请罪,这样才得到一个深明大义的说法,让安陵家族的名声损到最低点。
“丞相,朕账本还未看完,你何必这么早下判断,定自己儿子的罪?!”北堂傲越似笑非笑。
老狐狸,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推得远远的,惟恐一个不小心牵连到自己,真是人心险恶啊。
“陛下,燕大人是出了名的清官,以讲究真凭实据而名扬天下,他又岂会污蔑小儿?!定是小儿真犯其罪,燕大人才会弹劾小儿。陛下,请下旨立即缉拿小儿!”
那是当然,燕之擎如果不是个廉洁奉公的官,他还会找这个人?北堂傲越心里暗暗发笑。
“禀陛下,下臣还有一事没说。”官员,就是燕大人又开口。
“说!”
“禀陛下,下臣查实不止盐税总督一人犯案,犯案人数多达五十人!”
“什么?!放肆!他们眼里还有朕吗?!”北堂傲越伪装成很雷霆大怒的模样,猛地起身。
“陛下可以看账本最后三页,里面详细的列着全部犯案人的名单。”
北堂傲越闻言翻阅起倒数三页的账薄,果不其然确有一串的名单。
“岂有此理!他们真是反了天了!传朕旨意,立即缉拿账薄里名单的所有人,全部押入天牢,容后再审!此时就交由然之擎全权处理!”说完,扫了扫长袖,怒气冲天地离开大殿。张烙赶紧尾随上去。
安陵宇知道他完了。五十人!结党营私这茬如果安在他头上,他们安陵家族将会万劫不复啊!
安陵宇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安陵烨被抓
一对兵马包围丞相府,周围的好看热闹地民众聚在一旁,想看下这个丞相府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兵来。
“开门!开门!”一个小兵急敲丞相府门。
“谁呀!这么大声干嘛啊!这不就出来了,也不看看是谁的……”穿灰色衣服的下人开门一看外面的阵仗马上有点腿软了,这是怎么回事?
“官差们……来丞相府做什么?”这可是下人第一次看这么多官差。
“你开门即可!我们是奉皇命来的!”其他的不多说。
“那官爷等等,容奴才禀报下夫人。”
“去吧。”拖一会也不会有差。
下人赶紧把门关上。
“夫人,夫人!不好啦!我们府外有好多人啊!”下人急急来报。
“何事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参杂着银丝的头发绾起凌云髻,发上插上一支金累丝嵌宝牡丹鬓钗,耳戴一对金累丝镶玉灯笼耳坠的妇人坐在厅上悠闲地喝茶,虽然妇人已经年过半百,身体有些发福,但还是风韵犹存,雍容华贵。
“夫人!有……有……官兵!”下人脸上还带着惊吓,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妇人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于桌上,经过剧烈的晃动,茶水溢出一些。
“夫人,官兵现在就在府外了,说什么奉皇命……捉摸不久估计就要进来了!”
“那些官差来我们丞相府能有什么事?!放他们进来!我们丞相府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可畏的?!”
“诺,夫人,奴才这就去!”下人又跑出去给那些官兵开门。
“官爷们,请进。”下人狗腿子的开门。这什么得罪都不怕啊,唯独官差和阉人不能得罪啊!这可是他听老爷教训大少爷时说的经典名言啊!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入丞相府,妇人已经站在中央空地上。
“可否问下各位官爷来我丞相府有何贵干,还用得上这么多的人?!”妇人把腰板挺得笔直,输人不输阵这是最基本的。
“请问您可是丞相的嫡夫人?”身穿盔甲看起来就是性子急的将军直接发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本将自会告知来意;若不是,恕本将概不回答!”他是拓跋烈将军的收下,拓跋烈将军一直和丞相不和,所以他不会留什么情面。
“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将军。”妇人嗤笑一声。
“本将说话做事从来都是大手大脚的,不会像文人般说话拐弯抹角的,妇人见谅吧!”口气一点没好点。
“说!何事?!”妇人间接承认她的身份。
“本将奉命捉拿盐税总督安陵烨,请夫人如实交代,不然到时候本将命人搜府夫人可别怪罪。”
“什么!?我家宇儿做了什么事?为何要捉拿我家宇儿?!”妇人这才慌了起来,面色刷白。这个儿子可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如今的她色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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