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毕敬的给札木笃行礼,路一心里算是明白了,幸好没去找他,原来这里面还有他一份功劳。好啊,所有的人都不让他学武,都欺负他,心里更是不服气,却一时也想不到半点法子,一赌气,回屋睡大觉了。
迷迷糊糊间觉得屁股疼,感觉像是被踹了一样,路一受不住疼痛睁开眼,正好瞧见一只腿往他屁股踹过去,靠,原来真的有人踹他屁股。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路一蹭的坐起来避开那一脚,骂骂咧咧道:“你丫找抽啊,踹我干嘛!”
“狗咬吕洞宾!我可是来帮你的!”
“你才是狗呢!”迷迷糊糊的路一看不清说话人的样子,听那声音却觉得周声冒寒气,声音清冷穿透人心。
“不想学武?”
路一听见学武,立马来了精神,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踹他的人,不想被贴到面前的脸吓得妈呀一声摔回了床上,拉开距离才看清,那人有双极其妖异的眼睛,红色的眸子如火焰般鲜艳,细长的眼角如鬼魅般蛊惑,一袭紫发在阳光下闪得路一几乎眼花,“妖妖妖妖妖妖…怪。”
那人伸出手指一个爆栗敲得路一捂着额头骂娘,“妖妖妖妖妖怪是什么东西。”
路一被吓的不轻,全然忘了自己其实早已经死人一枚,如今是活在这异类世界,黑脸黑脑袋的见过了都不觉得害怕,看见眼前妖冶的美人却是心慌了,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你是人还是妖。”
那人也不回答,叹了口气嘀咕道:“怎么是个口吃啊。”语气里面满满的遗憾。
“你才口吃呢!”被踩了尾巴的路一顿时炸了毛,忘了害怕,鼻子一吸,哼了一声继续装睡,脑子里面却想着那人的话,这人是真心来教我学武还是来排遣我呢?
路一见半天没了动静,以为那人走了,心里顿时后悔,睁开眼睛却看见那人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分明是要把他吃下去,所谓的视/奸?
那人见路一瞪着自己,悻悻的收住目光,问道:“不是要学武么?”
“你肯教我?”路一两眼放光,突然觉得眼前此人无比亲切,又怕被他瞧出心思,面上只是表现的兴致淡淡。
“你若想学,我便教你。”
路一低着头故作神思,那人却说:“不学就算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我要学!我要学!”路一慌忙扑过去,整个人捧住了那人的大腿,那人嘴角一勾,抹了一丝宠溺的笑容,路一见了惊艳得全身哆嗦,妖孽啊!
一朝被蛇咬的路一为防有人使诈,非得那人露一手,那人问道:“怎么露啊?”那眼神分明是将那露字隐喻了别的含义。
路一白眼一翻,装作没听出来。
“我可以徒手将你的每一节骨头捏碎了然后拼起来,你信不信?”
明明是嘲弄的语气,那冰寒的声音听来却是让路一心惊胆战,连连摇头,嘴上还要赔着讨好的笑。只见那人手指夹住书桌上大理石的纸镇,不见使力,那纸镇便齐齐裂成两半,又见他将一半纸镇握于掌心,轻轻一捏,摊开已是粉末,路一瞧得目瞪口呆,晃了半天神才缓过来,慌忙捧着那人大腿喊师傅。
“我不喜欢你叫我师傅。”
那人脸色有些不高兴,路一摸不着头脑,只是讨好得问道:“不叫师傅难道叫舅舅?”
那人脸色更加难看,问道:“为什么是舅舅?”
路一嘿嘿贼笑,说道:“杨过不愿意喊小龙女师傅,就喊她姑姑,你是男的,自然是叫舅舅了。”
那人恍然大悟,深深的望着路一,那眼神太过诡异,路一只觉得自己衣服都快被他眼神给扒光了。
“怎…怎么了?”路一心里直突突,总觉得这家伙一定没好话。
那人手指轻托起路一下巴,笑道:“若我没记错,杨过与那小龙女是情侣。”掰着路一的小巴左右审视了下,点点头,似乎满意道:“你这脸不错,勉强接受。”
自然是比不得你这张人妖脸啦,路一心里嘀嘀咕咕,忽然想到一事又笑起来,那人不解的看着他,路一捂着嘴不说,心里却想着,若真是情侣,做师傅的也是被压的那一个。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路一惊讶的嘴巴大张,妖怪吧,居然能读到他的心思。
那人手指一捏将路一大张的嘴巴合拢,“这叫读心术,以后教你。”
听见那人要教自己这么厉害的武功,路一高兴的差点抹泪,絮絮叨叨开始讲他的辛酸血泪史,试图勾起那人的认同感与同情心,完了不忘感慨一番,加强一下那人做师傅的责任感与光荣感,“以后我的幸福就全交给你了啊。”
“恩,以后你的性/福就全交给我了。”高兴的云里雾里的路一哪里还听得出那人刻意咬重的那个字。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武啊?”
“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解决。”
路一见那人脸上没了半分先前的嬉笑,严肃至极,情绪感染不自觉的端坐着身体准备洗耳恭听。
哪知道那人却一把扑过来将路一按到床上,湿热鼻息暧昧的抚过路一的脖子,在他耳边细碎道:“看看我们到底谁压谁。”
遇人不淑啊!难道贞洁不保?路一做困兽斗:“那个…这个…”脑子里面转着怎么能摆脱困境,身上的钳制却一下松开,路一茫然的望着依旧伏在他身上的那人。
“小身板太弱了,抱着不舒服,还是等你长大点再吃。”说着暧昧的掐了掐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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