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他就是不甘寂寞想要出墙的一枝红杏吧。
严松伟显然听了大哥的话,下午的时候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他。自然又和他一起拍了很多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然后严松伟让他也发几张:“不能光我发,你也得发。”
没有发朋友圈习惯的祁良秦也被迫发了几张合照,严松伟刷了刷手机,皱着眉头说:“不对味。”
祁良秦抬头看他:“怎么不对味?”
“不够亲密,”严松伟说着一只胳膊就搂过他的头,揽在怀里面,一只手举起手机:“笑一个。”
祁良秦远远地看见严柏宗看过来,心下不知道为何竟然觉得有几分别扭,但他知道不能挣脱,于是咧开嘴笑,严松伟鼻子贴着他的脸,做出了一个要亲他的动作,咔嚓一声,拍了一张。
这张照片角度选的非常好,阳光从他们背后照过来,透过他们的缝隙,被描摹上一层光彩,他们的笑容也很灿烂,严松伟有一张非常俊朗的侧脸,而他则对着镜头笑着,笑的非常灿烂,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照片让祁良秦心动。
他不是心动于和严松伟的这种亲密和谐,他心动于这张照片制造的假象,琴瑟和鸣,夫夫恩爱的假象。
即便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他依然觉得满满的感动,心里想他将来一定要找到一个人,和他有这样的恩爱生活,假象都如此甜蜜,何况是真的?
严松伟发了这张朋友圈,他转到了自己的朋友圈里,不过几分钟之后,他们坐在去马场的观光车上,就有人评论了他。
手机叮咚响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严柏宗,评论了一个赞。
他抬头看了前面坐着的严柏宗一眼,严柏宗在最前面一排坐着,低头在看手机。
他大概能猜到严柏宗为什么会给他这样的评论。他扯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暖暖的风吹着他的脸颊,他看到马场上奔跑的骏马,或雪白或乌黑或棕红。
有些事书中注定,就是他命中注定,但他不能偏离,好似飞蛾扑火。
他们几个朋友要赛马。
祁良秦不会骑马,严松伟让他在旁边看着,还给了他一个望远镜:“等会跑远了看不清,你拿着这个,看老公怎么赢过他们的。”
祁良秦接在手里,自己在车上坐着,他们几个进去换衣服,不一会都出来了。
居然各个都是大长腿,穿着骑马服。
骑马是一件比较危险的运动,对于马术运动而言,头盔、马靴和防护背心是最重要的安全保障。在进行场地骑乘时,头盔、防护背心必不可少。只要不是个头太矮或者体型太胖,穿上骑马服都是英姿勃发。
但祁良秦的目光还是全都被严柏宗吸引过去了。禁欲气质的严柏宗,太适合这种有些绅士风格的装扮了,他的脊背那么高挺,他的腿那么长,优雅而威严,他让祁良秦明白为什么马术运动被成为贵族运动。他穿着马靴那么帅,长臂夹着头盔往前走,时不时和身边人低语两句,帅的简直叫他跺脚。
真的很帅很帅,怎么会那么帅,祁良秦听到自己的心门打开,他心跳动的厉害,两只脚开始无法控制地抖动。
严松伟给他的望远镜,他全用来看严柏宗。他放大了望远镜,大到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每一个部位,有时候是他熠熠生光的眼,有时候是他时而抿紧时而微笑的嘴巴,有时候是他下巴上的一滴汗,有时候是他握紧缰绳的手,或者是因为发力踩着马镫而绷紧的大腿。他在马背上那么潇洒,矫健的身姿优雅而野性,他骑着骏马在马场上奔腾,像是闯进他生命中的盖世英雄。
爱情都是什么时候降临的,说不清楚。可能是看到的第一眼,可能日久生情。爱情为什么会发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性,可能是因为情。
他从前或许只是欲,今后终于有了情。
第27章
祁良秦既然有了望远镜,可以明目张胆地看严柏宗,自然不会轻易放了这个机会。焦距调了调,视野挪了挪,等到严柏宗骑着马返程的时候,他就开始往他下半身看,往他不久后就要摸的地方看。
作为一本不正经的书,《男版潘金莲》很爱描写一些不可描述的部位,说一些不可描述的话。他自我安慰说,这不是他要看的,这是小说里的祁良秦要看的。祁良秦为什么要往不正经的地方看,自然是春心难耐。
其实关于严柏宗那方面的能力,压根不需要有任何的怀疑和试探。作为一个近乎完美的攻,严柏宗是“绅士的性格,种马的身体”,他像一棵松柏树,参天雄壮,笔直入云天,满是旺盛而盛大的生命力。而祁良秦也知道,他的某些部位也像参天大树一样雄壮挺拔,叫人膜拜。
同志似乎比女人更有生殖膜拜心理,尽管太大了未必是好事,但他们让然渴望一个叫他们看了就心生臣服的物件,感受雄性的力量。祁良秦以前懵懂无知,他在这方面的来的。他记得他刚开始看小说的时候,里头的攻动不动就二十厘米,导致有次他看到一个十八厘米的,还有一些失落感。
事情的转机是有一次他突然想知道所谓的十八厘米和二十厘米到底看起来具体是什么样子,于是他就量了量身边的几样东西。
正好他他刚正在喝一瓶塑料装的可口可乐,于是他就量了一下。
那瓶可口可乐正好就是十八厘米。
他有些惊呆了,盯着面前的可乐瓶子看。
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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