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后会让他生气,有坏的结果,因此去骗人或者只是瞒着,都是不想好好过日子的表现。
“我得告诉他!”,王帅帅坚定地看着谢崇,“他答应了以后我就跟你说那个!”。
“哪个?”,虽然替他担心,谢崇还是不忘逗他,“说哪个?”。
王帅帅瞪他,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给他讲解一下战略方针,指挥作战吗!
“那要是爷爷不同意呢?”,谢崇问。
王帅帅扭头看着斜上方,“那我就撒娇打滚!”,随即低头看谢崇,“我怕爷爷把我关起来,到时候你得给我送点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现在没有动手写文的激情,但是又想写东西,这可能跟我的话唠属性有点关系,所以我来写写当初王帅帅这个人物如何在我脑子里成形的。
那天我实习结束,坐公车回校,看到道旁一个打扮颇非主流的外卖少年,他的头发灰黄灰黄的,就是那种染了很久又没保养之后展现出来的颜色,很不耀眼;穿着变了形的暗红色t恤,原先应该是玫红色,我觉得,牛仔短裤,也是有些旧;皮肤黝黑,神色漠然,给人一种在同一工作岗位做久了之后麻木的感觉。
非常不起眼。
但那时候我坐的公车与他骑的小绵羊同等一盏红灯,于是我看着他,闲来无事地想,如果他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
然后我就开始意淫,颇有些高冷地陷入沉思。
我设计了几个桥段,用以表现他的性格与品质等。
回校之后我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脑海里想着一个在社会底层拼搏的劳苦少年,勾勒出来的却是个脑袋被砸过的王帅帅!
我也不知道是谁附了我的身。
这大约就是力不从心吧!
☆、第22章
又是一个晴朗的夏末的清晨,一个穿着亮黄色衣服的少年满脸泪痕地蹲在一户农舍门口,头发随着清晨的凉风在头上跳舞。
少年随手捡起一根木棍,一边吸鼻子一边在地上划拉,听到农舍里头传来脚步声才开口用肝肠寸断的语气啜泣着,“我叫王帅帅……还有五天就……十八岁了,虽然我没有爸爸……和妈妈,但是我有爷爷奶奶,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养大,还不嫌弃我……脑袋不好……打架闹……事,我很爱他们……离不开他们……三年前奶奶去世了,我伤心得一个月没吃下去饭……”,前面都是装的,到这里的时候王帅帅突然觉得伤心了,扔掉木棍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王万德叉着腰站在栅栏里,气得够呛,这么一个美好的早晨,散完步回来,被这兔崽子热切地按到摇椅上坐定,笑呵呵地说自己喜欢那个搬来两个月的作家!
亏他还知道早上心情好,挑这个时间来说,要是再晚点直接血压上去躺地上了。
难怪天天往人家里跑!哦!连家长都见过了!现在的小孩胆子真是大!这种事情也不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你别在门口给我丢人!给我滚远点哭!”,王万德抽了根做栅栏的木条,戳戳王帅帅脚边的空地。
王帅帅给吓得站起来往后退,脸上都是糊开的眼泪,还有拖的长长的鼻涕,“爷爷您不要我了吗?”。
他抬手臂擦眼泪,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可怜极了。
“别哭了啊,”,王万德举着木条对着他,气成这样都没舍得下狠手打他一下,“还哭!”,说完瞪着王帅帅。
“爷……”,以王帅帅对王万德十几年的了解,这个时候就该一鼓作气让他彻底心软,慢慢地挪回原来的位置,眼看着修复爷孙关系指秒可待,这时候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人,正是去县里买肉的李鑫星妈妈,村里有名的话唠、长舌妇。
“呦!帅帅又闯祸了?哭成这样呢?”,李妈往这边走,准备唠唠嗑。
谁知道这时候王万德突然狠下心肠来,一木条抽到王帅帅身上,疼得他嗷嗷叫唤,“兔崽子!给我滚得远远的!”,抽一下王帅帅还不肯走,王万德又咬着牙连抽四五下,直到王帅帅手臂流血了才停下。
李妈赶紧乘机拉开王帅帅,戳着他的脑袋骂,“你傻啊!都这样还不跑!”。
“兔崽子让你滚远点听到没!”,王万德换了一边又是一木条抽下来,李妈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也疼的嗷嗷叫,没一会儿手掌就肿起来了,她这下可是真生气了,拉着王帅帅往大马路上走,“你爷爷也真是,今天吃错药了。”,她把王帅帅带到县里门诊止血开了点消炎药,“他正气头上呢,你到你哥那躲躲,等他消气了再回去。”,叮嘱完又给王帅帅塞了五十块钱让他自己买点吃的才走。
王帅帅这幅样子不想去王俊俊那被问东问西,他也不敢回村里怕给爷爷看到,于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逛,一只手晃悠装着消炎药的塑料袋,一只手捏着五十块钱思考买点什么好吃的。
谢崇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九点了多了,平时这个时候,王帅帅早跑过来喝着果汁吃着点心写作业了。就算有别的事耽搁了也会提前打声招呼,谢崇觉得很怪一边给他打电话一边出门等,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了,那头却是王万德,“你以后别再给帅帅打电话了!”,说完就不说话了也不挂断。
这边王万德琢磨了很久才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到王帅帅的床上,心想这种破只能手机哪里好用了?挂个电话都这么费劲!然后气呼呼地院子里转圈,心说兔崽子还真的滚了,都一个多小时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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