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邹乙又缩成了一团,口里不自觉的嘟囔着,“冷,好冷。”
李木森想起军训野营拉练的时候,邹乙也是这个症状,到医院的时候,大夫用酒精给他物理降温,现在宿舍肯定没有酒精了,李木森管不了许多,凉水也能凑合用,于是跑到卫生间接了一盆的凉水,端到邹乙床边,把毛巾洗了洗,掀开被子,把邹乙的t恤卷到胸膛的位置。
邹乙白皙细嫩的肌肤呈现在眼前,上面两点粉嫩的突起在高烧和突然的空气暴露中微微的打着颤栗,于是两眼发直的李木森,今天晚上第二次,华丽的流鼻血了……
边给邹乙用凉毛巾擦身体,李木森边在心里疯狂的鄙视自己,按说压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自己又流血了,他没必要这么从心里往外的不待见自己,但是李木森就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在烧得不省人事的人面前,还能色心不死,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擦完前胸擦后背,擦完胳膊擦腿,从前只觉得邹乙瘦,今天以物理降温的名义前前后后的揩油后,李木森发现邹乙身上很有肉,摸着光滑有弹性,虽然不壮,但是很结实,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由于常年跑步的习惯,有着特别美好的线条。李木森一手堵着不住流着血的鼻子,一手给邹乙擦后背的时候,不禁对他放松的趴着还依然挺翘的屁股赞不绝口,脑海里飘过一句话:趴着翘,才是真的翘!
好不容易给邹乙擦完全身,盖好被子,李木森忙了满头的大汗,觉得再不结束自己也要吐血身亡了。邹乙蜷在被窝里,好像比之前安静了很多,李木森半个身体趴在旁边,掖掖被子,探探额头,顺顺头发,又用棉签沾着水润着邹乙烧得发干的嘴唇,鼓捣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小心的含住了那发烧中红的滴出血一样的下唇。
烫。
李木森心里一抖。伸出湿/润的舌头细致的描摹那柔软丰厚的美好形状。
李木森忘了最初要帮他舔/湿发干的嘴唇的目的,那细嫩柔软的味道太过美好,让人上瘾,让人忘情,李木森沉醉其中,缓缓地闭上了眼……
睡梦中发着烧的邹乙正口干的难受,大概是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救命般的缓解了不适,于是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结果细滑的舌尖无意中正和唇边流连忘返的唇舌轻轻碰触,闭着眼的李木森过电般的停了下来,心跳要破胸而出了,短短的几秒钟李木森心里几种打算天人交战,最后缓缓地睁开眼,发现邹乙还在沉沉的睡着,轻轻地出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睡梦中人的可爱鼻尖,支起上半身,坐在床边看着这个漂亮的人儿,于是心里柔柔软软的不成了样子。
李木森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他从来不知道他李木森,有朝一日可以幼稚成这样,抛开骄傲,抛开自负,抛开原则和价值观,甚至抛弃了自己,偷偷亲吻一个不省人事的病人!还被人家无意中的回应激动的几乎傻了眼!李木森啊李木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包了呢?
可是想到刚刚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回应”,他幸福的几乎要乐不可支了,拄着床沿傻笑个不停的李木森突然僵住了身体,半秒钟后几乎气到要发抖的状态,心里狂骂“又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童鞋又偷亲了-_-感觉年轻力壮的李童鞋要被我逼死了-_-
☆、哆啦a梦的手
早上被暖洋洋的太阳照得脸上的毛孔似乎都在幸福的呼吸着,邹乙颤颤浓密的睫毛,从睡梦中恢复意识的第一瞬间就想到了这样的词汇——幸福。
抻了个懒腰,摸着床头的手机,“九点!!”邹乙从床上弹了起来。该死,课还没上呢,怎么睡到这么晚啊!李木森呢?李木森这个家伙太不够意思了,都不知道叫自己起床么?胡乱往身上套衣服的邹乙一面腹诽着自己的室友,一面自责闹钟明明设的好好的,怎么能没有听见呢?肯定是最近羊肉吃的太多了,身体补得太好了,血糖有些高,“从今天起不跟李木森出去胡吃海塞了!!”邹乙愤愤的抓起背包往门口冲去。
“当……#*ap;#……”
静静的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地上的邹乙心里那个愤恨啊,李木森一脸愧疚的俯视着被他一开门撞倒在地的邹乙,手里抱着自己的背包,姿势不雅观先且不说了,关键是鼻子被门撞出了一道血,想起来昨天连续流了三次鼻血的自己,李木森心情莫名的就明媚了。
“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的,走路都不抬头么?”忍住笑的李木森伸手扶邹乙起来。
“还不是你开门撞得我!”邹乙紧着鼻子,没好气的回着。
“我哪知道你这么生龙活虎的冲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在床上躺着呢,刚出去给你买的早点。”看看李木森放在一边的粥和鸡蛋,邹乙也说不出什么,呲牙咧嘴的拧着一张脸,摸了摸痛得要死的鼻子,看见手上沾了血,眼睛里就水汪汪的了。
李木森看邹乙皱着一张俊脸,知道是真撞得疼了,赶紧拽过纸抽,抽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的给邹乙止鼻血。邹乙捏着鼻梁揉了两下,眼泪就这么被揉出来了。
“嘶……”
“疼吧?疼吧?我给你出去买点药膏什么的吧?”李木森看邹乙眼泪都出来了,也着急了。
“不用。没那么娇气。”
邹乙塞了塞鼻子里的纸巾,低头小声咕哝着,无论怎么说李木森焦急地反应还是让人很受用的。而且关键的是,不光是鼻子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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