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你了。我不在的时间里,你好好的,早日变得像你希冀的那样强大,然后等我回来的那天,可以看见你成为你向往的那样自由自在,希望那时你还记得我教过你的那句德语。因为邹乙,dr……(我永远都爱你)”
邹乙定定的望着李木森俯下的眼神,那里面有强大的吸引力,有强大的有力的猎谷欠。邹乙被他看得恍惚,他不明白他那番话的意思,只能跟着木讷的点点头。
这个人要走了,他按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该是最后一次如此亲昵自己。想到这,邹乙喉咙处有些哽咽,凄凄楚楚的不舍望着对方。李木森弯着嘴角迷人的一笑,“天亮了,我该走了。抱一下吧,兄弟送别兄弟的那种,如何?”
邹乙直起上身,跪在床沿上抱住了李木森,对方紧紧地臂膀沉默的回应着。他们彼此贪恋的嗅着对方的专属味道,然后把这动人的记忆深刻在心底,用永远那么久的时间回忆。
再见了,最亲爱的朋友。
再见了,最亲爱的人。
看着他关上门离开后的邹乙就保持着跪坐在床沿上的姿势,静静的坐了好久好久,久到麻了双腿,僵了后背。久到天彻底的大亮,窗外的阳光晒得身上暖洋洋的——他以为自己会哭,可是没有,于是邹乙想道:
你自归家我自归
说着如何过
我不思量你断莫思量我
你把从前予我的心,赋予他人可……
李木森坐在医院门外的车里,他头靠在座椅的靠背上,直直的望着前方的医院大门。天亮了很多,陆续有人进进出出,他不想回去,回到那个充满着阴谋和诡诈的家去。
今天下午飞机起飞,父亲就应该能平安到家,到时候他会劝父亲功成身退,曲婷这个工具也就失去了她的利用价值。想到那个平日里一副温婉可人的娇妻摸样的女人,他就不自在的涌上一种厌恶的情绪,落在车里的手机不停地响着,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曲婷打来的。
李木森头痛,耳朵几乎屏蔽了单调重复的手机铃声。把思绪从邹乙那拉回,李木森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那些不知所措的日子里,当曲婷上门找到自己提出条件的时候,他的惊讶和震惊不亚于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这个温顺大方的女孩子在他记忆中和众多情人并无差异,可能更识趣,更得体,冬令营一结束二人便不再联系,跟李木森交往更像一场游戏,曲终人散,任何跟他交往过的人都懂这个道理。可是李木森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看上去聪明乖巧的女孩会犯糊涂到亲自找上家门,还顺带着那么让人震撼的一个交易。
跟曲婷订婚,带她远走高飞,换来父亲平安归来。曲婷有这个能力,因为她爸爸是省里纪检的重要人物,曲直。李木森是一直知道曲婷的这个背景的,如果可以和他产生这样的姻亲关系,父亲被双规的事件就有回旋的余地。这个交易太划算,事关父亲,李木森什么条件都在所不辞。
于是赴汤蹈火,李木森用狐狸的眼光看着曲婷,“我不管你打着什么算盘,能保我父亲平安,我奉陪到底。”
但是李木森何许人也,短暂的犹豫间他已经考虑到了很多问题,譬如曲婷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悉他爸爸的事情;譬如她如何说服自己的家长同意这场冒险的交易,毕竟被双规已经不是小事了,即便是上级纪检的重要人物,让父亲全身而退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联系上自己老爹平日为人处事的作风,查遍市里所有领导的问题也不该查到他的头上。一个危险的念头在心里渐渐形成——背后始作俑者也许就是曲婷父女!
但是他李木森可以想到的破绽,堂堂曲直怎会想不到,他不可能由着女儿因为喜欢一个毛头小子就冒这么大风险。还有自己对曲婷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能让她不择手段大费周章?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凭借目前的势力是无法撑过这一关的。
“你最好还是答应,因为我拿性命担保,在这件事情上你绝对不会是吃亏的那个。”曲婷安静的坐在自己对面,温顺的眼神中有丝许破釜沉舟的镇定,这份镇定给了李木森孤注一掷赌一次的决心。
“那你如何说服我们双方的家长,心甘情愿陪着你玩儿这场游戏?”
“理由很简单,但是很好用。因为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从包里翻出一张医院的化验单和医嘱,李木森瞄了一眼,确实是诊断曲婷怀孕的证明。
李木森身体靠向后面的沙发,慢慢的翘起一只二郎腿,审度的眼睛深深浅浅的注视了一会儿对面这个恬静的女孩儿。对方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变化,自从对邹乙动了情,他就没有再碰过任何其他的身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跟曲婷的那段过去也是因为和邹乙闹脾气,跟曲婷并没有发生过实际的关系,她明明知道这孩子绝不可能是李木森的,却上门提出这样的解释,她的条件,她的理由,她那泰然自若当着当事人的面犹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言乱语让他突然就对这场交易有了无比坚定的信心——他预感她有着绝对不简单的理由和目的,那她就有能力帮他完成这个绝对不简单的计划——用人不疑,李木森决定赌一把,而且只有套牢了曲婷,他才有契机查明曲直是否为幕后操手的真相。
没有过多的疑问和揣测,因为李木森对那些不感兴趣,起身走到曲婷的面前,绅士的伸出一只手,“随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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