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炕上的喜宝抱着奶瓶,而风轻雪脑海里转着各种补救措施。
她自己很注意预防,出门围着大围巾或者戴口罩,又戴着帽子,私底下又补水又防晒又护肤,坚持喝红景天口服液,依然是肌肤如雪的美人儿。
喜宝天天在外面疯玩,风吹日晒,大人用的东西又不能给他用,黑得就特别明显。
白胖的宝宝惹人爱,黑胖就不见得了,反而显得很滑稽。
陆江带一部分士兵在营区外拉练,傍晚回到家就见儿子满屋乱窜,而妻子则伸着一双雪白如玉的手掌跟在后面追,陆江不禁傻眼,“怎么了这是?”伸腿挡住想跑出去的儿子。
风轻雪没回答他,而是对喜宝道:“喜宝快来抹香香,抹完香香妈妈给你拿好吃的。”
一听有好吃的,喜宝就站住了,乖乖地闭着眼仰着脸,任由母亲柔软滑腻的双手在脸上抹来抹去,把掌心的婴儿霜擦在皮肤上面,顺便轻轻按摩片刻。
等风轻雪抹完了,喜宝睁开眼睛,“香香啊!”
“对,香香!”风轻雪又用指尖从雅霜雪花膏瓶内挑了一点自己特地挤进去的婴儿护肤霜,细细地在他两只小胖手上擦了一遍,一边擦,一边揉,“喜宝坚持洗脸,坚持抹香香,以后仍然是白白胖胖的好宝宝,大家看了都喜欢。”
陆江忍不住道:“坚持洗脸?咱们得节约用水啊,老婆。”
风轻雪白了他一眼,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好久好久才洗一次澡吗?住到家属院的第一天晚上,趁着喜宝睡着了,她从空间里拿出浴桶热水,不然,陆江现在臭得不像样,当时搓出来的泥都有一斤重。幸好自己考虑周全,临来前又把空间中空了的桶装满了。
陆江如何不明白妻子眼神里的含义?可在高原地区不洗澡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于是,他傻笑两声,伸胳膊把手里捏着一颗奶糖的喜宝抱在怀里,举高高地玩了好一会儿,“外面的篝火已经点起来了,走,儿子,咱们去吃烤肉,看表演!”
“肉!肉!”喜宝眼睛放光。
“等等!”风轻雪叫住准备出门的父子俩,“喜宝喝过奶了,我给他戴帽子围巾手套,你吃点东西再出门,在外面少吃点,让别人多吃点。”
不是物资匮乏吗?自己少吃一口,其他人就能多吃一口,就这么简单。
陆江哦了一声,去看风轻雪给他准备的食物,一只放在火炉上仍旧热乎乎的烧鸡。
他背着喜宝迅速地吃完,鸡骨头扔到火炉里毁尸灭迹,回头抹了抹嘴,漱了口仍感觉到自己喷出的口气里有烧鸡的香味,索性刷牙来解决。
“你抱着喜宝,我拿东西!”依次穿戴好军大衣、雷锋帽、大围巾和手套,风轻雪拿起碎布拼缝的大挎包,里面装着今天买的两瓶茅台和午餐肉、大家送的牦牛干、还有她自己准备的一大包五香花生米,对外准备的理由是把剥了壳的花生米带过来,刚用火炕做出来的。
这次拿出来的是烤制的五香花生米,用炕也可以做出来,加调料煮过后炕干即可。
昨晚卡文卡到十二点也没写出来,所以起晚啦,先更三章,十点左右再来更新,继续化身码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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