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换好衣服,两人躲在屋里大吃一顿。
大米饭,羊肉汤,汤里都是肉。
陆江一边吃一边道:“老婆,你这空间可真够神奇的,热乎乎的饭菜都有,在部队的时候,你三不五时地给我开小灶,这么久都没吃完。”
“吃完了就彻底没有了。”风轻雪道。
虽然当初准备了大量的熟食,以防末日期间没办法做饭,但终究不是无穷无尽的。
因为陆江喜欢吃红烧肉,所以空间里准备的红烧肉已经消失五分之一了。
“那我得少吃点。”话是这么说,陆江还是用羊肉汤泡着大米饭,狼吞虎咽,“羊肉味儿不如咱们部队的羊肉鲜美,膻味重,肉有些肥,软趴趴的不够有嚼劲。”
风轻雪翻了一下白眼,她买的熟食都是加工好的,人家自然不会用特别贵的好食材。
“羊肉汤你觉得清淡不够味,我请你吃羊肉串!”她先拿出一个盘子,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一些从烤羊肉串时铁钎子上撸下来的羊肉块,每一块都有核桃大,肥瘦相间,香气诱人。
当初在西北地区买的,正宗清真羊肉串。
风轻雪胃口小,早就吃饱了,把剩下的半碗米饭倒进陆江碗里,然后掏出一大把生菜叶子,拿起一片裹着依旧热腾腾的羊肉,塞进陆江嘴里,“尝尝怎么样。”
陆江嘴巴被塞得满满地,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风轻雪想到了一句广告词。
陆江胃口极大,把桌子上的食物一扫而光,堪堪打个饱嗝。
风轻雪把碗筷收进空间,房间里没有水,没法刷洗,然后她打开窗户散味儿,免得服务员进来闻到羊肉味儿就举报他们偷吃。
物资匮乏的年代,不是谁都能吃上羊肉的。
半个小时后,味道散得差不多了,风轻雪拉着陆江。
“走,时间很紧迫,我们出去转转,摸摸路,就当消消食了。”
肩上责任重大,陆江当然没有异议。
夫妻俩锁上房间门,找服务员借了两把半新不旧的油布伞,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没错,两把伞,原因是男同志不能和男同志共撑一把伞,哪怕是夫妻。
上海市,果然名不虚传。
沿着路边走,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小洋房,很旧的洋楼,也可以可以看到行色匆匆的路人,都说上海衣着打扮是最时髦的地方,可看着打着伞或者没打伞没披雨衣的男男女女打扮也没什么特别时髦的地方,身披雨衣的他们就看不太清楚雨衣下面的打扮了。
不过,他们的精气神很足,昂首挺胸,一口一个阿拉,一口一个伊,或者什么老邦瓜。
陆江没听懂,小声问风轻雪道:“你能听懂上海话吗?”
“我知道阿拉是我的意思,伊是他的意思,侬是你的意思,老邦瓜好像是老头子的意思吧?其他的我就不太明白了。”风轻雪也小声地回答他。
上辈子她来过上海,甚至在亲戚家小住过一段时间,稍稍了解一些上海的风俗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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