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号:“你好,我是云图。上次叫你弄得照片好了吗?……现在有另外一件事要你们做。我需要一份三月中旬出境的记录,去哪里无所谓,只需要满足身高178左右、长相白净的年轻男子这三个条件就行……越快越好。”
*
剧组拍摄渐入佳境。
起床,拍戏,和关扬吃饭,回家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平淡且安宁。
田辰时不时拉着戚以沫看似诉苦实则秀恩爱,戚以沫当打发时间,表情平淡。几次之后田辰觉得无趣,遂放弃语言刺激,转而热衷起邀他一起用餐。
戚以沫均以“我约了人”的理由拒绝。
田辰不信,坚持在片场门口陪他一起等“约好的那个人”。关扬发现这个情况以后,小孩心性发作,特地去车行租了一辆卡宴,每天打扮成开屏的孔雀,候在片场门口。
豪车,帅哥,深情款款的面孔,一大捧恶俗的玫瑰,惹得戚以沫哭笑不得。
“我说……”
关扬荡漾成一只哈巴狗:“你想说什么亲爱的?”
“……”
关扬巴巴地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眼神比“你是风儿我是沙”还要缠绵:“你要说的我都懂。乖,这里人太多,私密话咱回家说。”
卡宴车里“砰——”的一声响。
关扬霎时僵硬了,二话不说把戚以沫塞进后座,随后折身对田辰点了点头:“麻烦你了。”那口气,活像雇主打发打扫卫生的保姆。
田辰咬着唇泫然欲泣。
凯旋而归的关扬昂首挺胸坐回车里,正想摇着尾巴求表扬,就发现气氛不对。
坐在副驾驶座的大魔王嘴角挑着冷笑,善于交际的戚以沫一言不发,木着脸玩手机。
关扬挣扎半晌,还是决定遵从内心和戚以沫搭话,半途接收到大魔王一记眼刀,那句话霎时胎死腹中。他冲大魔王苦哈哈地摇了摇尾巴,垮着脸启动了卡宴。
关扬郁卒地想,大魔王果然不安好心。家住城南的人,得知他要来城北片场接戚以沫后,却提出搭顺风车的要求,这不明摆着有问题么?问题是自己还答应了。靠,一定是他今早出门的方式不对……
越想越懊悔,加之被前面一辆qq加了塞,他一怒之下狠狠撞向车窗。
“砰——!”
借玩手机之名埋头观察两人互动的戚以沫无声地翘起嘴角。
其实他和大魔王只说了一句话。
大魔王冷艳高贵:“我喜欢他。”
戚以沫意味深长:“哦。”
哦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字,正如“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个字在同一个场合不同的人心里往往能衍生无数种意思。
戚以沫有意误导,大魔王关心则乱,想也不想往陷阱里跳。
至于大魔王想的是哪种?会采取什么措施?那就不是他要关心的了。关扬你就自求多福吧……
其实不怪戚以沫给大魔王下套。
主要关扬这人一根筋,容易上当受骗,他把戚以沫当挚友,事事以他为先。戚以沫动容,却找不到为关扬发光发热的机会。
平日里总听关扬抱怨大魔王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旁人见他义愤填膺,跟着骂两句,反倒被他呛个狗血淋头。戚以沫心思细腻,时间久了就琢磨出不同寻常的意味来。本打算改天跟大魔王见个面,摸摸底,结果正主自己送上门来了。
戚以沫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加之梵洺有意无意的培养,识人眼光更为毒辣。看大魔王第一眼,就猜到这是位面冷心善擅闷骚的主。听他说话,有条不紊;分析起问题来,一针见血。
戚以沫说想去路边摊,他眉头也不皱,吃饭姿势优雅,嘴里有东西不说话,看得出家教良好。这么靠谱的精英,配直肠子二缺青年关扬再好不过。
想到这里,他举杯,轻轻碰了下大魔王的杯子:“往后关扬承蒙你照顾了。”
大魔王若有所思,他抛出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举杯一饮而尽。
五月一号,关扬依依不舍地同戚以沫告别,前往r市采访。
途中路过大剧院,门口巨大的广告牌上贴满了《心战》的海报,青年十指交叉拄剑,半倚斜阳,远看惊艳,近看肃穆卓绝。
直到路过了,关扬还扒在窗户上看。大魔王忍不住了:“想看的话,今晚可以一起去影院。”
“我只买得起一张票。”
大魔王冷酷道:“没事,可以从你年终奖里扣。”
关扬泪奔:“我请!我请还不成吗?!”
然而他们终究没有看成,起因是有人丧心病狂地包下了《心战》首映这天所有地区所有场次的电影票。
关扬唉声叹气地蹲在墙角画圈圈,大魔王抗不住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出钱买通了电影院的检票人员,两人伪装工作人员,偷偷溜进放映厅。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由于剧情引人入胜,光线又黯,直到影片放映结束,两人才发现原来偏右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个人。
关扬压低声音:“我们该不会是运气太好,遇见包场的暴发户了吧?”
大魔王凝神仔细分辨了下,伏低身体道:“不是。”
关扬长吁口气,耳边听见他下一句话,心立刻悬上了嗓子眼。
“f.r的董事长怎么会是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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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时速300的废柴码到吐血
☆、请求
“他是梵洺?”
关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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