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开起玩笑:“女朋友吧?”
“不是,一个朋友。”姚乐说。
可他说得模糊,对方露出了暧昧的揶揄表情:“通常一个朋友的解释要嘛女朋友,要嘛快变女朋友,姚乐你是哪种?”
他笑了起来,可心里很烦这样的话题,虚应一应带过。关尚音延续着早上的闷,姚乐都能感觉到对方周身的低气压了。
吃完早餐后,关尚音的同事们邀他们一起走,姚乐主动说,他忘了东西在饭店,就不跟他们去玩了云云。关尚音也说要一起走,所以他们就跟人群分开了。
电梯门关了,摁了楼层,姚乐舒了一口气,靠着镜子旁侧的墙,看着电梯的楼层变化:“尚音,我们一会儿去哪?”
他想了想:“前天开会时听主任说,附近有座庙,特别兴旺。”
姚乐笑了:“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种参拜行程。”
关尚音也笑:“是不喜欢,但听说山上的景色不错。”
“好啊,那拿了包就去走走。”然后他顿了一下,说:“下午就不跟你去开会了。”
“嗯……”关尚音没特别问,但姚乐就觉得他又闷了,想了想,开口解释:“刚姜哥来电话,说他忙完了。我最近文卡得有点凶,姜哥那天说,可以帮我解决卡文的问题。所以跟他约了下午。”
“他忙完了,你怎么不约上午?也能早点解决。”
“早上不就跟你说好了,要一起去走走的。”姚乐理所当然地回答。
关尚音抿了抿唇,又说:“要是解决了,想来找我,再给我电话。”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他们所在的层楼,无意中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关尚音,侧脸勾着一抹微笑,姚乐低垂目光,“好。”其实挺好哄的啊,他想着,就像被一根羽毛在心里划拉,又痒又软。
下午,姚乐到了约定的地方,姜莫卿已经在了,他的桌前摆着一杯咖啡,手上拿着一本小书,低头读着,对方抬眼看到他就笑了:“日子过得挺滋润得嘛?”
姚乐拉了椅子坐下来:“有吗?怎么说?”
姜莫卿支着下巴慵懒得看着他,“记得我前两天见你的时候还一脸菜色,可今天面色红润,郁色渐消,可是有甚么好事吧。”
“好事吗……”他直觉得就想到酒醉那段时间,可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大概喝太醉了,醉上头,不大记得。”
“喝酒啊~~那怎么行,”对方不知道想甚么,一双眼都呈亮了,“是男人得负责,要是酒醉了欺负哪个女孩儿忘了岂不可惜,呸,哥是说岂不混蛋。所以说妹子,放心好了,哥肯定帮你想起来。”
这位哥简直是恶趣味,姚乐无奈答道:“……所以说能不喊我妹子吗?还有,你到底对‘好事’的定义是甚么?”
“哈哈哈,这还要我解释给你听?,古人承不欺我,酒色,酒、色、还能有其他?”
姚乐郁闷了:“忽然不想跟你说话了……还我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天师。”
天师笑得特别开心,不正经的闹了好一会儿,等饮料上齐了,他才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钢笔,用笔敲了敲桌子;“姚乐,现在说正经的,帮你之前,得跟你确认一下……你真的想要继续作梦下去?”
“这事跟我的意愿有关吗?”
“当然是有关的,”天师回答:“你是你,她是她,她的喜怒哀乐都已与你无关,如果你不愿,也没必要回想起她的事,而且从另一面来说,如果今天纯粹只是想起来倒没甚么,但你已经遇见了一些前世的因缘,如果连事情都想起来,很难说现在的你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可是都开始为了这件事开始失眠,这难道不是受到影响了?”
“毕竟你已经做了几个月的梦,要摆脱也不容易,暂时的不适肯定是有的,再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可我的文都写了……”
“……弃文很难吗?”
姚乐叹了口气:“好吧,弃文不难,只是,我不想放弃。我知道我不是她,有很多时候我也无法认同她,可即便是这样,故事已经开始了,从各种荒谬的进度及选择中进展到一个让大家不好受的程度,我想知道,再来的她会做甚么选择,又或,会因此付出甚么代价。”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知道了,确实不能如何,可对现在的我而言,也只是想知道而已,你不觉得这样的理由就够了吗?”
“……”天师不说话,对视半晌,对方先败阵下来:“罢了,罢了。”
姜莫卿掏出一张便条纸,游龙走凤的写了起来,从笔顺来看,居然是画符,姚乐不无讶异地问:“我记得你画符都用毛笔?”居然连符纸都是随处可买的便条纸。
“可不是为了看着专业吗?”对方随口答道。
绘制完后又用钢笔尾敲打了纸条三下,折了起来,递给他:“你拿个束口袋装起来,回去放在枕头下睡三天。三天之后符就失效了,看要化掉还是丢掉都可以。”
“真的有效?”
对方笑了起来:“别人这么随兴可不行,但哥不是别人。”
看着他那么自信的表情,姚乐正经地道了谢。姜莫卿摆了摆手:“别降,谢这些虚的,说好了改天请我吃饭。”
“好。”
然后,天师又开始不正经了,单肘倚着桌面,对他挑着眉:“如何?要哥帮你想起来吗?酒醉的事?”
“……你就实话说想看戏吧。”
听着天师的笑声,姚乐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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