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封信了,对方还是毫无音讯。她并不知道斯拉格霍恩教授住在哪里,去霍格沃茨找他也并不可能——当时还在放新年假期。
三四天过后,她按捺不住去向魔法部报了案,接待她的是一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男性傲罗,眼圈乌青,似乎已经熬夜很久没有好好休息,左臂绑着一种专门治疗黑魔法的石膏,连着一根绷带吊在脖子上固定着,一边接待她,一边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别抱有太大希望,最近失踪的人太多了。”他不耐烦地看了看亚历克丝写下的记录,啪的一声把羽毛笔拍在桌子上,挥挥手让她回去等消息。
她还是礼貌地道了谢,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那位傲罗道。“拜托您,如果有任何消息,请第一时间告诉我,可以吗?”
“那也要等有消息才行,”那位傲罗皱皱眉,哼了一声,“得了,魔法部按照规矩办事,有消息总会让你们知道的。”
出于谨慎,她不再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街道上,只敢变成渡鸦从窗口飞出去。订阅的《预言家日报》依旧由猫头鹰每日送来,上面充斥着粉饰太平的报道和魔法部部长毫无说服力的演讲和决议,只有民众版上越来越多的寻人启事和讣告看上去像是真实的。每一张还没有巴掌那么大的报道都是一个浓缩了悲痛的故事窗口。老人、青壮年、小孩,有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没有了呼吸,也有的只是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毫无原因,也无处可查。
漫无目的的等待显然不能让亚历克丝放下心来,那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甚至怀疑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死了。不安和恐惧让她决定给邓布利多写信,他们伟大的校长一定有办法找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下落。
深夜,她在魔药实验室里摊开了信纸,一支白色的羽毛笔插在墨水瓶里,她伸手拿起羽毛笔,一滴黑色的墨水漏到了纸上,在跳动的烛光下像是一滴干透的黑色的血迹。
她啧了一声。
正当此时,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亚历克丝以为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终于出现,一抬头却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卢修斯-马尔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多洛霍夫和卢克伍德,他们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操作台上的魔药仪器,然后便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们怎么进来的?想进来做什么?”她警惕地站了起来,然而魔杖并不在手边——她做实验的时候习惯把魔杖收起来。
马尔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一只朝生暮死的蝼蚁。“晚上好,埃弗利小姐,我们只是想让你去帮我们做一些事,只需要耽误你一段时间。”
亚历克丝站在原地,没有跟他们走。“我不想加入你们,马尔福,我想我上次已经说清楚了。”
马尔福皱着眉头打断了她。“我们在邀请你去做一些事,并没有让你加入我们,埃弗利,请听清楚我的话再发表自己的看法。”他故意在“邀请”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我想我——”
“别废话了,你这个低贱的混血!”多洛霍夫不耐烦地说道。
马尔福转过头看了一眼多洛霍夫,再看了看亚历克丝,威胁地笑了。“我们在礼貌的邀请你,埃弗利,但如果你继续拒绝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们会保持现在的风度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愿意听你说话的好脾气。”
亚历克丝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多洛霍夫的凶残和黑魔法方面的精通是出了名的,卢克伍德在学生时期就暴露出了他轻贱人命的一面,更何况亚历克丝的手边根本没有魔杖,她只能眼睁睁地跟着他们走向魔药实验室的门口。
绝望像海水一般淹没她。
“我只有一个问题,”她跨出门的时候突然说道,目光纹丝不动地盯着马尔福,像是在勘测如此坚固的防线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这里这么偏僻,你们……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问题必须要感谢我们亲爱的院长,”马尔福优雅地低声笑了笑,仿佛她问了一个无比愚蠢的问题,“大约一个礼拜之前,我亲自去他的宅邸里找他谈了谈,我们亲爱的院长亲口告诉我们了这里的地址,他还说了他最器重的学生毕业后也是一个勤奋刻苦的实验室助手,总是习惯在实验室待得很晚。”
亚历克丝无力地闭上眼。她这才明白,自己被斯拉格霍恩教授出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和主线无关的小剧情我都写得很h……比如卡拉琳娜的黄昏恋(x
亚历克丝被出卖的这个剧情是我早就想好的……斯拉格霍恩确实是个好老师,却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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