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鸿茬。”
“那我和他们并列第二,好不好?好不好?”宁获期待的看着巫弦。
巫弦却笑出声:“你一个男的争这些做什么?”
宁获抱住巫弦,心里数了三个数:“我很可怜的,我就要求并列第二好不好?”
“再说。”巫弦打着哈切:“睡觉吧。”
巫弦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宁获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去,从背后牢牢抱住巫弦。
在一起日子久了,巫弦能感觉到宁获这个人时常爆发出来的真心和演技,他相信之前那个娇气爱哭的宁获是他塑造出来的形象,是为了赖在自己身边……
可那个小心翼翼害怕伤害自己的宁获,时而眼中闪过悲伤的影帝,是真实的。
无论真心还是演技。
宁获想要的,只是留在自己身边。
至少这一点,巫弦还是明白的。
所以,他不愿意抗拒这样一个人,就像宁获从来不曾伤害过他,他也分毫不想伤害宁获。
莫要说他人,就是他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在被宁获强迫过两次之后,还依旧不动声色的留他在身边停留。
人心最是难猜,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想要什么。
贪图吗?贪图那个人温暖。
天空泛起鱼肚白,宁获在熟睡的巫弦额头上落下羽毛般轻柔的一吻,然后披上外套离开了……
巫弦听到关门声后,睁开双眼。
屋里的暖气刚刚被宁获打开了,空气里还是带着清晨的寒意,可被子里还是暖的。身旁的枕头上还有陷下去的窝窝。
巫弦闭上双眼,这就是他舍不得彻底赶走宁获的原因吧。
他贪图着宁获身上的安全感。
☆、第十章,这是风信子
巫弦坐在开往nh大楼的车上,今天北京下雨了连尘土飞扬的感觉都少了起来,只是依旧雾气深深。
易荏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巫弦面前的时候,巫弦差点没认出这孩子,憔悴的很。
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巫弦坐在车上,易荏一言不发的看着道路。
“易荏,你没睡好?”
易荏把车停在路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绕着圈问:“巫弦哥,您觉得被男人喜欢是好事吗?”
巫弦以为易荏是知道了宁获的事情,所以,沉默了一会儿道:“还好,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哦,那……你是知道那个人喜欢你的是嘛?”
巫弦有些不好意思的抠着吉他的背带:“嗯,知道。”
“他告白了?”易荏的脸色有些苍白。巫弦耳朵也红了:“嗯,告白了。”
易荏咬着下唇,眼里满是失望的问:“那你……会接受吗?”
巫弦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那好感呢?好感有吗?”
巫弦把吉他抱得更紧,脖子上都带上羞涩的红色:“有一点。”
易荏握住方向盘的力气用的更大,眼眶都红起来,关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低下头有些失落的开口:“那就好,两情相悦就好。”
巫弦有些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禾祠是个很有趣的孩子,一副孩子的心性,本来对巫弦的不满被巫弦的敬业和专业彻底分化,折服。
这次专辑由巫弦帮他录音制作,禾祠彻底把巫弦封为偶像。
本来公司很多歌手对巫弦这种突如其来的大老虎很是不满,还有不少经纪人挑拨,想要弄出巫弦和禾祠不和的情况来。
结果禾祠直接一个白眼瞪过去:“关你屁事啊。”
还摆出一副前辈的模样:“以后巫弦我罩着,你们谁敢再动这种心思,我就告诉dà_boss。”
反正宁获喜欢巫弦这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的。
巫弦出事了就打小报告,要是dà_boss心情好赏了自己什么东西,还能帮木辞争取两个资源。
录歌现场一片和谐。
录完歌,巫弦发现易荏不见了,背着吉他出去找他。
走到助理的休息室,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人。
他刚打算离开,就发现角落里面还亮着光。
巫弦打开灯源,发现易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走进发现,孩子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夜半子时。
易荏接巫弦回去,顺带着还送了巫弦一盆花,巫弦看着手里的玻璃:“你送我大蒜干什么?”
易荏嘿嘿一笑:“这个是风信子,不是大蒜。而且这比较像洋葱吧。”
“嗯,确实。”巫弦看着手里的东西问道:“你送我这个干什么?”
“我要回家一趟,所以这个只能送你了。”
巫弦看着他:“回家?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易荏笑道:“不知道,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早点回去结婚,也许我回来的时候就是已婚人士了。”
巫弦看着他苦涩的笑容:“你……真的没事吗?”
易荏摇头:“当然了啊,我是家里唯一出来城市的,总归要给我妈他们一个交代。”孩子挥舞的瘦弱的手臂道:“巫弦哥,你要是喜欢他,就一定要好好和他在一起啊。”
巫弦有些怅然的望向易荏,这个孩子的眼神很悲伤带着说不清楚的失落。
“那你早点回来。”巫弦拍拍易荏的肩膀。
易荏一抿唇,毫无征兆的掉下一滴眼泪。
正好滴在巫弦的手臂上,巫弦一愣:“你怎么了?”
易荏揉着眼睛,释怀的笑道:“就是突然要走了,有点舍不得你。”
巫弦抱着风信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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