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长发生的事情,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不会不明白。”宁获接着轻击着面前的木桌。
“是。”
“你真的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宁获讽刺的看着面前的人。
谢彼叹气道:“您已经知道了?”
“你是老头派到我身边的人,我知道,但是你和姜家沈家还有联系这件事,我倒是不知道。”
谢彼静默了一会儿,拿下面上的镜框,他本就没有任何度数,只是带着眼镜掩饰自己身上的戾气而已:“我不过是答应他们汇报老头的动向而已。人在江湖,您要明白,我只是想活下去。得罪任何一家对我而言都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你知道多少?”
谢彼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简单,宁老爷子和黄家合伙贩毒,通过支持沈家的势力,培养姜家老二的资本,为了就是盘根错节,但是其中每个人都不愿为人鱼肉,多疑猜忌,最后狗咬狗起来。沈家和姜家老二是为了地位和权,但老头为的是能多的权利和控制你们三兄弟的资本。”
谢彼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正在修剪花枝的园丁,嘴角勾出漂亮的笑容:“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拼尽全力想要守住自己的贪婪,最后沈家的沈亮被他弟弟踢出沈家,还被夺走了权位。姜家老二一辈子都想和他那个哥哥斗,最后自己儿子死在沈家手里,狗咬狗了。如今公司也被老大低价收购了。好戏,好戏,真是好戏。”
“你想搅乱局势?”宁获淡淡的望向正在冷笑的谢彼。
谢彼摇头:“我只是很无聊而已。绑架巫弦的事情,是我受宁老头之托做的,抱歉了…”
“你到底坦诚。不愧是姜家的孩子。”宁获敲着桌子上的文件:“我一直在好气,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为什么甘心在我手下做一个经纪人,只是好奇而已,我找人查了查,发现原来你是姜家老大的儿子。谢彼,不对,应该是姜彼。”
宁获狷狂一笑:“你和你爹这步棋下的很好。你做无间道做的不错,各方面的消息都打探很好,也帮你爸拿回了他想要的。”
姜彼有些惊叹,随即无奈笑道:“你什么开始调查的?”
宁获:“当然是一年前,沈耀归国,你开始当无间道的时候。”
“你们……这步棋是你们布下的?”
“我们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你,你父亲,我们三兄弟,沈耀,黄家,姜家,沈家,都是相互利用而已,我们走的棋都是一样,只是看谁能跳出这个框框看问题而已。”宁获叹道:“确实,我们也猜到很多,只是没有想到老头真的要对付我们。”
姜彼靠在玻璃窗上,如释重负般:“人都是会老的,也不知道,我爸之后会不会和宁老头一样变的连亲生儿子都想掌握。”
“那时候,欢迎你回来给我们夫夫当经济人。”
姜彼把手里的眼镜脚折断:“算了吧,累死累活工资还低,食堂的饭也难吃。”
宁获道:“意见不错。”
姜彼:“这次就算我爸和你们兄弟打平吧。以后这种事我可不干了,吃力不讨好。”
“嗯,就是说啊。”
拍拍裤脚姜彼信步走出:“走了,老板。”
宁获等他离开后,脱掉大衣,拉开房里的帘子,巫弦躺在床上睡的很甜,那个药能睡二十四小时。距离醒过来还有一段时间。
拉开推窗,宁获爬到巫弦身边把人抱在怀里,一切都结束了啊。
以后就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了,好好的和甜甜过日子就好了,嘿嘿……想想就很美好。
窗外飘进一些花香,很复杂说不出是哪一种花的香味。
巫弦睡的很香,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还是高中的模样,经常抱着吉他跑到公园的山顶唱歌,上山顶锻炼的人就会围在他身边听他唱歌,有时候树枝上还会停着几只鸟。
抱着吉他,唱着简单的民谣,没有华丽的伴奏和绚烂的灯光,就只有自己和一群被他歌声吸引的人。
有一次,他刚到山顶就下雨了,找了个石岩躲雨,那天有他不喜欢的高数和政治……
雨声其实很好听,像是老天的音乐,巫弦吸着初夏嫩叶伴着阳光和雨水的气味,神清气爽,波动吉他。
唱了之前祁檬写词给他的那首歌。
山顶静静悄悄只有巫弦唱歌的声音,和雨声缠绵在一起,温柔的像是苍翠的颜色。
“你唱的很好。”曲毕后,一个打着伞的人站在自己身后,巫弦看不见他的脸,只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你写的?”
“嗯。”
“歌词不错。”
“歌词不是我写的。”
“曲子更好。”那个人有些堂皇的说。
“是嘛,我也喜欢这首歌。”
巫弦看不见他的脸,就这么和他聊着,一直聊到雨停为之。
“我要回去了。”那人说。
“嗯,那拜拜。”
“你明天还来这里吗?”
巫弦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下雨的话,我会来。”
“为什么?”那人笑。
“因为空气好。”巫弦收起吉他走出洞外。
那人把伞压得更低挡住自己的脸:“如果明天下雨,我也来,你再给我唱一次你刚刚唱的行吗?”
巫弦笑道:“好。”
第二天是晴天,学校也有很多事情,巫弦没有去……
一星期后又下雨了,巫弦举着伞上了那座山,坐在老地方,刚刚唱完一曲,那个人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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