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机,只在其中一个旅游景点照了一张合照。
晚上我和阿凡住同一间房,双人间。
玩了一天十分疲惫,我一回酒店,看到床就扑过去倒在上面了。
阿凡先去洗澡。
我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有湿湿滑滑的东西在我的皮肤上游走,在我的唇上辗转,似乎轻轻的从我身上拂过,却又让人心痒难耐。
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又未曾真正体验过情yu的年纪,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在这之前,我也会做这样的春,但是这次的感觉,来得格外强烈,很快,体内也跟着骚动不安起来。
“萧然,萧然。”我似乎听到阿凡叫我,挣扎了几下,才终于醒了过来,阿凡的脸近在眼前,他刚洗完澡,还没有穿上衣,只穿了一条短裤,身上的薄薄的肌肉在小麦色的皮肤下看得很分明。他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水珠顺着发丝滴在我的身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黄昏的灯光从阿凡的头上打下来,落在我胸口有一小片阴影。
这两年,因为阿凡每晚都去红磨坊,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着,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凡不穿衣服的样子。
我脸蓦地一红,想起刚才做的那一个春梦,觉得尴尬至极。又不经意看向阿凡,竟然见他的裤子那里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话没经过大脑,就顺口说了出来,“阿凡你的小弟弟长得真快。明明两年前还很小。”话一说话,就觉得这个时候似乎不太适合讨论这个,有点过于暧昧了。
大概因为刚才那个梦,我自己也已经微微bq,呈半硬的状态。
“很大吗?我看你的也不小啊。”阿凡说完,一手探过来抓住我那里,还顺手套弄了几下,我立刻觉得那里胀得更大了,好像yu火焚身。
“要不要我帮你?”阿凡仍旧低着头看着我,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耳朵里,痒痒的,“不过等下你也要帮我。”
住在宿舍的时候,男生之间就有人经常这样互相帮助,已经见怪不怪,可是阿凡是第一个帮我手yin的人,想到要在别人面前she出来,我觉得羞愧难当,但是又抵不过其中带来的巨大喜悦和快gan,何况刚刚又做过那样一个春,这种情yu更加难以自制。
我还在羞愧中,阿凡的手指已经从我的裤子里升了进去,并且套弄得很有节奏了。
阿凡的手上有大小不一的茧,指腹粗糙,和我下面的肌肤血脉相贴的时候,带来了无尽的快gan。
“啊。”我的呼吸忍不住加快起来,声音都跟着沙哑起来,“快一点,我要出来了。”
“萧然。”阿凡的头埋在我的颈脖间,我看不见他的脸,只有他低低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的。
阿凡加快了速度,一个用力,我终于忍不住she了出来。
身体瞬间脱力,懒懒地陷在床上不想起来,又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和那种完全陷入情yu里不能自拔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想给阿凡看到。
“喂,萧然你不帮我啊?”阿凡推推我的手臂,然后指指自己的小帐篷。
我侧过眼去看,发现阿凡那里比之前又大了一点。
我想阿凡忍了这么久,肯定也不舒服。
对于帮人手yin这件事,本来有点羞愧,可是想起刚才自己确实得到了那么多的快gan,便把手覆在阿凡的上面。
阿凡的那里,明显长得比我要大,隔着棉质的内裤,我都能感觉得到下面已经爆起的经脉和愤张的血脉。
我隔着内裤轻轻抚摸了几下,还是不能习惯给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虽然那个人是和我从小长大的阿凡,甚至前几年还一起洗澡沐浴。
“萧然。进来。”阿凡的声音已经有浓重的情yu气息,沉沉的沙哑有引人犯罪的yu望。
阿凡一边说着。一边把内裤拉开一点,示意我把手伸进去。
我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把手伸进去,握住阿凡的那里。
好烫。
在炎热的夏天,阿凡的那里似乎是一根燃烧的火棒,甚至前面已经微微渗出水来了。
可是事已至此,没有退缩的余地了,阿凡刚才那样坦然地帮我做了这件事情,同样身为一个男人,我想我不应该觉得害羞。
于是像平常自己给自己舒缓的时候那样,我也套弄起阿凡的那里。
“啊。好舒服。”阿凡一点都不隐藏他的感受,我刚动了几下,阿凡就称赞起我来,“继续,快一点。”
我按照阿凡的意思,快速地动几下。
过了不一会儿,阿凡上面的包pi就退了下来,阿凡也干脆把内裤给脱了。
就算是在房间那样昏黄的灯光下,也看得出阿凡的那里发育良好,颜色纯净,然而形状有力,我平常住宿,男生都是一起洗澡,我也见过其他人的,但是阿凡的确实让同年纪的男生羡慕。
我的手忍不住亲亲抚上阿凡的gui头。
“啊。”阿凡忍不住轻呼一声,他的眼睛看向我,眼角染上红色的情yu,恍惚间,似乎在看着他心爱的姑娘。
我连忙撇过头去,手上加紧了动作。
“萧然,萧然。”阿凡叫着我的名字,忽然一口咬上我的肩头,我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责怪道,“阿凡你疯了,做什么咬我?”
“不要停。萧然,不要停。”阿凡的声音好像有魔力,我便也忘了肩膀上的痛,我知道阿凡是要出来了,便套弄得愈来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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