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生日宴会,你会和威尔森特一起出场,至于纳威……那是你的人,你要怎么用,不用跟我说。”殷彭并不觉得倚陌是多么可靠,但同样也并不觉得他会搞什么小动作,况且……
殷彭看着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的人,倒也不在意,“你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
倚陌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抬了抬眼,等着下文。
‘嘭!’打门被重重的打开,某人‘唰’的冲进来,带起的空气流把屋子里的装饰弄得凌乱不堪。
“倚陌你怎么了你还好么你是不是流了很多血伤口呢?”威尔森特两手一箍,把倚陌整个从沙发上拎了起来,使劲的晃着,好像只有这样,感觉着手里的重量,才能确定眼前的人没有事。
“……”倚陌眼前一阵眩晕,稳了半天也缓不过神来。
纳威看着自己的‘父亲’像一抹风中残烛一般,在威尔森特的桎梏下飘摆不定,急得额头上都渗出汗了,却不敢上前阻止——他对威尔森特一直都很怕。
“威尔森特伯爵,请您不要再辣手摧花了。”绕过挑着眉毛看好戏的殷彭,最后吱声救倚陌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还是管万家事的赛门。
“啊。”威尔森特讪讪的收回双手,看着努力睁大眼睛想要调整状态的倚陌,突然觉得很尴尬。
其实这点摇晃根本不算什么——即使是倚陌的能力没有觉醒前,威尔森特在训练中,也常常打得倚陌连反应都来不及,但是觉醒后连着这两天,一到晚上,背上就会传出钝痛,就像有无数把锥子使劲的往身体里面钻——现在的倚陌身体状况莫名的虚弱,甚至比还是人类时感冒发高烧还难过,而伯爵大人刚刚的举动,只不过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倚陌看着一脸无辜的同居人,无奈的舔了舔嘴唇,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来了就坐下,殷彭在说正事。”
“没事儿我站着。”威尔森特看着倚陌想都没想就接了一句。殷彭挪揄的看着明显失态的某人,伯爵心一横,补充道,“睡久了血液流通不畅。”
威尔森特心想,该死的怎么这么多人,干嘛都呆在我的屋子里!但又看了看靠在沙发上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的倚陌,只是撇了撇嘴,瞪了一眼殷彭,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毕竟,沙发是倚陌的地盘不是么,人家都没说什么呢。
“咳咳。”清咳两声,殷彭眼底抹去了戏谑,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正如我刚刚所说,倚陌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殷彭淡淡的说道,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站在沙发旁边的某人,“不然的话,根本没有办法进去——海洛德是老了,有些自大,但是还不傻。”
威尔森特微低着头,不时的点一点,表示赞同,可是眼睛珠子却牢牢地定在沙发上的某人身上,反复打量:倚陌的脸色好苍白,嘴唇的颜色更淡了,看起来很虚弱,真的恢复了么?
“所以,威尔森特伯爵,你怎么看?”殷彭突然点名,威尔森特倒是反应快,虽然明明什么都没听,但还是张口就接了一句。
“大人,此事尚有蹊跷。”
殷彭:“……”
赛门:“……”
纳威:“……”
倚陌抬起还在眩晕的脑袋,终于肯施舍给伯爵一个正脸,“哈?”
威尔森特被倚陌这么一看,突然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究竟说了什么,那个嚣张了两百年始终桀骜的脸庞,突然感到一阵滚烫。
“咳咳。”伯爵握拳在嘴边,清咳两声,“我的意思是。”
“嗯哼?”殷彭挑了眉,殷红的尖薄的嘴唇抿出一个弧度,看着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的威尔森特。
这个打小就嚣张没人敢管的家伙,也有这种时候?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你看着办。”威尔森特有些恼羞,表情也不知道是因为在气自己失态,还是不爽殷彭的语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那么多废话!讨论完吱一声,我去睡觉。”
说完,抬腿就走,直到进了卧室‘嘭’的一声甩上门。
倚陌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个气急的背影,伸出手捏了捏鼻梁,准过头看向一直很拘谨,现在憋笑憋得整个人都在抖的纳威,半晌,问了一句,“他不是说自己睡多了?”
纳威看着倚陌茫然的神情,‘噗’‘噗’忍了两次,最后还是功败垂成,“哈哈哈!”男孩笑弯了一双大眼睛,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咚咚咚’的垂着披着的沙发面,整个身体抖得像是要地震,倚陌坐在旁边,感受着身子底下家具的剧烈颤抖,感觉又是一阵反胃感袭来。
。笑点究竟在哪里?心中咒骂着,但是看着低沉了很久的纳威,终于又露出了招牌的笑容,还是在心里说,算了算了,这次就让你笑。
自己刚刚知道自己原来并不是人类的时候,那种错愕感和违和感还都记忆深刻,纳威被自己从血族变成了猎人,即使背叛了家族背叛了种族,还依旧被自己延续了生命,那种感觉是什么呢?他每天呆在这栋城堡里,想的又是什么?
倚陌不是圣母,但也不是冷情的,纳威不是自己同情的产物,而是自己责任的产物——虽然自己这种强加上去的有限的保护,对于他本身来说可能是一种伤害,但是他的血液告诉他,那个帮他觉醒的人,他有义务保他不死。
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倚陌想要快点结束这个磨难一样的‘会议’,“所以呢,殷彭,你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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