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就这么说吧,我喜欢。”
“我不喜欢!”秦南柯怕自己被他撩得又起反应,把人推开自己去扯了个毯子裹在身上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你过来坐下。”
李垣谦特别自觉,坐在了秦南柯腿上:“老婆,有何吩咐?”
“你滚一边去好吗?”秦南柯皱着脸推他,“你太沉了!”
“昨天晚上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李垣谦故作生气,“我压你身上干你的时候,你叫得可不是这句话!”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秦南柯受不了了,自己躲到一边儿去了。
“你不喜欢?”李垣谦追过去,见秦南柯裹着毯子但是双腿岔开,一打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无限春光,于是往前凑了凑,一手握着秦南柯肩膀,一手从毯子下面探了进去,直接抓住了秦南柯软乎乎的分身。
“像大肠。”李垣谦舔舔嘴唇,“上周我跟他们去吃烤大肠,跟你这个小东西感觉特别像。”
“李富贵你是不是有病啊!”秦南柯刚喊完就被含住了嘴唇,哼哼了两声就就范了。
他太喜欢接吻了,喜欢那种被男人气息占领的感觉。
秦南柯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个当受的命,一遇到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往上蹭。
当然了,这些年,他遇到过的荷尔蒙最爆的一个就是李富贵。
他不自觉地抬起腿,原本夹着毯子的手臂也打开了,抱住了李垣谦。
两具赤裸的身体又缠在了一起,李垣谦占了便宜,心情大好,就地按倒秦南柯准备在这儿来一炮。
“不行……”秦南柯已经硬了,guī_tóu儿冒了水儿,但他还没忘自己屁股开了花。
“怎么了宝贝儿?”李垣谦喘着粗气,一边撸动他的分身一边俯身含住了他的rǔ_tóu。
“屁股疼啊!”秦南柯没忍住,秒射。
两人都愣了,然后李垣谦笑倒在了旁边。
秦南柯羞得抓狂,不高兴地抓着毯子就要跑。
李垣谦拉他回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下:“你知道炮友关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什么?”
“公平公正,你来我往。”李垣谦说,“我让你射了一次,你也得让我射一次!”
说着,他捏开了秦南柯的嘴,把自己的ròu_bàng塞了进去。
kǒu_jiāo什么的,最带感了。
第20章
秦南柯跪在李垣谦身前,嘴巴大张着,被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
他膝盖有些疼,心里埋怨李富贵家的地毯太垃圾,嘴巴有些酸,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埋怨对方的ròu_bàng太粗太大,毕竟这玩意儿他也是受益者。
但是……
秦南柯一边给李垣谦kǒu_jiāo一边开始神游天外,他想,我们俩是炮友,炮友是什么意思呢?
百度百科上说:炮友,网络用语,性伙伴的意思。
性伙伴!
只是性伙伴!
李富贵有他这一个性伙伴,也可以有千千万万个性伙伴!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这跟ròu_bàng的唯一所有受,被这根东西爽过的受可能也有很多,那么也就是说,给他kǒu_jiāo的人也很多,这就意味着……
“我呸!”秦南柯往后一退,把李垣谦的ròu_bàng给吐了出来。
李垣谦正爽着呢,被秦南柯这么一闹抓心挠肝的想操他。
“老婆干嘛呢,来啊,继续!”他凑过去,把秦南柯往自己这边儿拉。
“我不想吃别人的口水。”秦南柯赌气似的坐在那儿,推了李垣谦一把,不让他碰自己。
“谁啊?你吃谁的口水了?”李垣谦一头雾水。
秦南柯纠结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当那种“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受,于是指了指李垣谦的大ròu_bàng说:“别人舔过的,我不舔了,我有洁癖!”
他故意把“洁癖”两个字加了重音,然后李垣谦就笑倒在了他大腿上。
“老婆,你真可爱。”
秦南柯更不乐意了,翻了个白眼说:“可爱你个头哦。”
李垣谦干脆躺在了秦南柯的腿上,故作娇羞地从对方裸露的小rǔ_tóu抚摸到肚脐,然后凑过去舔了舔,娇媚地说:“这位官人,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人家可是被你破的处。
秦南柯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记得卫铎宣那时候说……
“你也是处男?”他立刻来了精神,双手抱住了李垣谦的头。
秦南柯的喜悦表现得太明显,李垣谦用力点头,然后抱住他的细腰说:“嗯,老婆,我为你守身如玉呢!”
秦南柯脸红了,推了推他:“谁是你老婆!”
李垣谦在心中呐喊,妈了个鸡,他终于抓对重点了!
“你啊。”李垣谦坐起来,把秦南柯捞到自己怀里,亲着他的脸说:“谁是我老婆你还不知道么!”
秦南柯低头扒拉着自己的分身,嘀咕说:“我们只是炮友,说好了的。”
“可是你之前说你要反悔。”李垣谦偷偷摸摸地把自己还挺立着的ròu_bàng抵到了秦南柯的穴口,趁着对方没注意,又一次猛力插了进去,“宝贝儿,我们做爱吧,做一辈子,我要跟你结婚!”
秦南柯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出来了。
当然不是被李垣谦那句话感动到了,而是疼的。
李垣谦那个傻逼,没做扩张就插了他,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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