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胸膛上下起伏,让人想伸手去摸藏在里面的红豆。
李垣谦猛地将人搂进怀中,一手环着腰,一手揉着他的臀,在耳边挑逗地舔弄着对方的耳垂。
到了红灯,前面的助理把车停下,不敢回头,弱弱地问:“李总,去哪儿啊?”
“梨园别墅。”
李垣谦的手已经伸进了秦南柯的裤子里,毫无遮挡地捏着那圆润软滑的臀肉,兴奋得恨不得现在就插了他。
第5章
醉意这个东西,说上来就上来的。
秦南柯嗅着李垣谦身上的味道,酒味儿、烟味儿还有骚气的香水味儿,混杂在一起,既恶心又恶心,但让他有些沉醉。
头很晕,张着嘴巴喘粗气,好像如果不这样,过一会儿就要断了气。
他听见李垣谦跟谁说着什么,但听不清,他想集中精神去听去思考,但没办法,他醉了。
脸贴着李垣谦的衣服,像只犯了春情的小猫儿一样,愉悦得仿佛有喵喵声化成的音符从唇齿间飞出来。
而李垣谦的衣料,似乎比他家的床单被罩质地更好,更容易让他贪恋。
他哼哼两声,李垣谦使劲儿掐了一把——当然,是他的屁股。
秦南柯这个人,喝多了就爱笑,老老实实地缩在一边儿笑。
这会儿,他抓着李垣谦的衣服,被掐得咯咯直笑。
深夜里,终于略显空旷的马路上,黑色的车飞速驶过,道路两旁的灯光一丝都染不上车身,它却留给这夜色一道飞驰的阴影。
从饭店,到别墅,急得车里的人恨不得直接撕了彼此的衣服。
快到地方时,李垣谦笑得邪恶,死死地把秦南柯箍在怀里,脑袋里尽是那些云朝雨暮的事儿。
终于车停了,秦南柯也睡着了。
李垣谦的手还在他裤子里,用力掐了一把,秦南柯骂骂咧咧地醒了。
“下来吧。”李垣谦抽出手,下了车。
秦南柯迷蒙着眼睛,缓了好半会儿,也终于,这一阵儿的酒意醒了大半。
“这是哪儿啊?”他屁股还坐在原地,扭着身子,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纯皮座椅上,问的时候,表情呆呆的,一打眼就看见了站在车门口的李垣谦,当然,最引他注意的是李垣谦拉链打开的裤裆。
秦南柯全身的血液倒流,努力回忆刚才的事儿,隐约觉得好像是自己拉开的人家拉链,但是他却说:“李总,你撒完尿为什么不拉拉链?”
李垣谦被他气死,大好的气氛,被这人闹得情趣少了多半。
他伸手去拉秦南柯,把人拖了出来。
秦南柯胡乱挣扎,被拽出来的一刻自己的裤子竟掉到了脚踝处。
虽然天气不冷,但光着腿,只穿一条内裤站在外面,心里冷。
“什么鬼啊!”秦南柯赶紧弯腰提裤子,又被李垣谦抓住双手,狠狠制止,他又扭了两下,差点摔倒,李垣谦干脆将人抱起,对助理说:“过来把他裤子给我扒下去!”
小助理是不乐意的,他来上班前他哥只说工作上要对李总尽心尽力,却没告诉他工作还包括协助他们李总强抢民男。
“愣着干什么呢!没看见你老板娘都要冻死了啊!”李垣谦不耐烦地吼道。
老板娘?小助理瞪圆了眼睛,心想,这就没事儿了,既然是老板娘,那大概人家两人在玩什么自己不熟悉的角色y游戏。
这么想着,助理把秦南柯的裤子从他乱蹬的双腿上扒了下来。
“你下班吧,车你开回去,明早来接我。”李垣谦抱着闹得欢的秦南柯往屋里走,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算了,明天下午再来接我。”
看着人进屋,门关上,小助理终于松了口气。
给人打工的生活太艰难了,他想回家,想回他哥的怀抱里。
另一边,秦南柯被丢到床上,手腕被李垣谦用领带绑着。
他喝了酒本来就没劲儿,加上他记得李垣谦当年可是练散打的,一根手指头就能掰断他的手腕,虽然有点夸张,但也差不多了,所以对于李垣谦直接揪了他上楼,并且此刻大气儿都不喘,他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不能理解的是……
“李垣谦”你干什么啊!秦南柯对着他抻着脖子吼。
这会儿的秦南柯像极了一个被煮得七分熟的牛排,而李垣谦就像是饿了徐九的一头狼,站在床边,看着秦南柯的三角内裤说:“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我看你也挺期待的啊!”
糟糕,秦南柯想,妈的竟然被他看出来了。
秦南柯想过很多种方法来告别处男之身,但总觉得自己守护了将近三十年的贞操就那么约炮约出去,实在有些可惜,这种事,要么找最爱的人,要么找最恨的人,总该有个值得祭奠的理由。
眼前这人正合他意,他算不上爱李垣谦,也不恨他,但心里始终有个结儿,那个结儿叫“男人的尊严”。
年纪小口感最好的那些年李垣谦竟然不想上他,他那时候可没少勾引,却屡屡失败,这成了他成长道路上的一个最大的败笔。
如今,咸鱼要翻身,秦南柯想,来吧李垣谦,就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但在这之前,秦南柯清了清嗓子问他说:“那你要不要先吃点药?”
第6章
“我吃你个大头鬼!”
昏黄的卧室吊灯,恰到好处的催情效果,但秦南柯这句话实在太破坏气氛,像是一只小恶魔,举起了手里的弓箭,“咻”地一击即中他的心脏。
李垣谦觉得自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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