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同样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不再满足以前那种简简单单的父子关系了。
他想要给他更多的东西,但是更多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钱?房子?还是公司股票?
他自己都不确定,又不能去问赵桐。
他多害怕他什么都不要,而他要的,又恰恰是自己没有的。
他焦虑地快要疯掉。
常常有时候甚至要一个人单独走开,才能避免心中冒出的那一股想要狠狠抱住孩子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危险且可怕,所以只能尽力在赵桐面前装作还是以前那个好父亲的模样。
车子停了,他下了车,深吸一口气,朝着唱歌的地方走去。
25.
赵显绎他们离开贵州的前两天,黄局的一个部下结婚,农村小伙子,娶了农村姑娘,正好请黄局参加。
黄局二话不说就把赵显绎和樊青他们拉上了。
樊青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倒是赵显绎点头了,说去,他们三个人才跟着去了。
他们跟着看了一早上的迎亲娶亲的当地习俗,临近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怎么黄局和小于吵了起来。
黄局追着小于朝外跑了,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新郎和新娘身上,偏偏赵显绎站在外面的一颗老树下抽烟,看着他们两个人沿着河一路跑着出来,他们倒是没注意到赵显绎。
黄局拉住小于说,“你跑什么跑!说了说少次了,有话好好说,知不知道!”
小于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扯着嗓子吼了一句,“什么事都让您给做主,你当我是什么了!”
他这一声颇为吓人,跟他的饭量倒是有的一拼,河边悠闲散步嘎嘎叫的鸭子和鹅都被他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看两个人,赶紧走了。
黄局这时看到了河对面老树下的赵显绎,朝他挥挥手,赵显绎也点了点头,没说话。
黄局又小声安慰了几句小于,小于这下没再发火了,终于一个人走回去了。
黄局这时朝着赵显绎走过来,点燃了烟,两个人说道,“不进去啊?”
赵显绎笑了笑说,“不急着一会儿。”
黄局大概是刚才被赵显绎看到了那一幕,脸上有点挂不住,便多少带着尴尬,不免自主地解释起来,“小孩子,不懂事,说两句就不听了。哎。”
赵显绎明白他的处境,微妙地笑了笑,倒也没说话。
他这个这点好,涵养功夫一流,看见了什么都不说破,自己知道就行,黄局长对他这样的人很满意,接触了几天难免相当他做个朋友。
赵显绎说,“没事,还是孩子,长大了就好了。”
他丢下烟头和黄局走回去。
黄局却摇了摇头,又无奈又苦恼的模样,对他说,“哎,你是不知道啊,小于这个出身不好,很难提干,想着明年等他有二十二了,介绍个部队上的姑娘给他处处。那姑娘出身不错,家里父亲姥爷都是军分区的老首长,很喜欢他这种朴实的性格。但是他倔,不听啊,姑娘约他几次出去他都不去。我这是各种利弊都给他分析完了,他仍然不听,还最近越说脾气越大,我是没办法了…….”
赵显绎于他来说是相隔很远的人,而且又是萍水之交,根本谈不上任何利害关系。
大多顶多算喝过几次酒的朋友。
赵显绎明白他需要一个倾泻口,单单听着没说话。
他点了点头,黄局又说,“他又没上过几年学,想介绍他出去做点别的我也不放心……..总之,只能且走且看了吧。”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到了吃喜酒的桌子前,新郎新娘早就备好酒等着他了。
见了他,高声地招呼了一声,“黄局,”黄局长立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过去和新人喝酒。
赵显绎找了一圈,看到赵桐坐在一旁的酒桌上,他走过去挨着赵桐坐下,默默把他的手握住,赵桐也握住了他的手,赵显绎的心里当下有一丝庆幸。庆幸这是自己才有的,而黄局长却没有的。
到了第二天,他们启程回省城,准备搭飞机离开。
赵桐在楼上收拾行李,赵显绎站在宾馆的楼下抽烟,看见小于提着东西走了过来。
他笑着招呼,“赵哥好!”
赵显绎点点头,问,“这是?”
小于笑着说,“这是我们营长和黄局的一点意思,让你们带着回去吃,都是特产,别的地方没有,好着呢。”
赵显绎笑了笑,说,“谢谢了。”
小于帮他们装上了车,又把行李收拾得整整齐齐,看着倒是挺能干的一个小伙子。
赵显绎和小于站在楼下等樊青和赵桐,樊青这会儿走下来了,还有赵桐不知在干什么。
樊青问了一句,“不然?我上去看看?”
赵显绎沉吟着说,“算了,我去看看吧。”
他想着所有的行李应该都拿下来了,赵桐不知道还有什么忘记了。
他走到半路,就看见黄局和赵桐正在说话,赵桐见了他便喊,“爸爸!”
黄局转过身来,也看见他站在背后。
笑着招呼了一句,“赵总!”
赵显绎点点头,直接朝赵桐走去,问,“怎么不走?忘了东西?”
赵桐说,“没,黄叔叔记我的手机号,我们聊了几句。”
黄局也说,“对,以后常联系嘛。”
赵显绎微笑着说,“那黄局有心了,时间到了,该走了。”
黄局点点头,先走了出去。
赵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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