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瞬息被合上的四扇门喃喃着,面孔扭曲,濒临疯狂的边缘。
她很疼,很疼,腹部与胸口,血液汩汩,可她不想放弃。
她不想放弃。
天旋地转,她倒了下去。
女孩激动地跟蒋行智说:“你看到了吗?他们只出去四个人,还有一把钥匙!一定藏在游乐场的某个地方,我们去找找吧!”
蒋行智看着那些受伤的濒死的他们的同伴,心想,一把钥匙抵什么用呢?
“我们去找吧!”
女孩兴奋地近乎癫狂起来,他们出了鬼屋,从跳楼机找到了住宿区,几乎将地一寸一寸地扒开来了。可是依旧什么都没有。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女孩喃喃着,蒋行智悲伤地看着她。
这个原本胆小的姑娘现在连鲜血淋漓的尸体都敢翻开一寸一寸地检查只出去四个人,而一共有五把钥匙,这个明显事实所带来的希望让她疯狂。
夕阳西下,蒋行智没有再陪她,而是回到出口房间,将妹妹背了出来。他在装饰用的草地上慢慢开始掘坑,他知道自己得死在这儿了,那么死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的妹妹准备一个好的安息之所。
时间倒回计时归零的那刻。
越烽和温奕漠冲了出去,看到了荒芜的海滩,潮水涌动,有一艘漆了锁翼标志的大船。
工作人员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并告知他们,这一轮与下一轮之间不再放他们回到原本的环境中,而是直接上船,前往下一轮的游戏地点。
四个人同时怔住了。
黑桃六最先交出自己黑桃六的卡牌无所谓地上了船,顾当归在紧跟其后,当他拿出自己的身份卡牌时,才发现自己的口袋里还有那张叫万能钥匙的卡片。
一并交给工作人员之后,工作人员也愣了,随即笑着对还守在门口的同伴说:“不用等第五个了,最后一把钥匙在这儿,”他晃了晃手里的卡牌,“他们不知道,给带出来了,把游乐场彻底锁起来吧。”
越烽第三个上去,交出“红桃k”的卡牌。然后他回过头看温奕漠,含着释然的笑意,也有几分紧张。
温奕漠不解,只是效仿之前几位,把“红桃二”递给工作人员,便要上船,旋即被拦了下来。
他愕然,“怎、怎么了?”
“你不用去啦,等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家,之后的游戏你也完全不用参与了。恭喜你。”说着他朝身后捧着记录光屏的人说:“c区,红桃二,安全出来。”
温奕漠不安地看向越烽。
越烽笑着示意工作人员,自己想和他说几句话,工作人员乐呵呵地准了。
他亲了亲温奕漠的唇,低声在他耳畔说:
“我会回来的,我保证。”
温奕漠隐约明白了什么,颤抖道:“为什么?”
他想起他在住宿区刚刚醒来时越烽立即与他交换了卡牌,中途还确认过一次他的卡牌是否收好,结合他刚上船时看他的眼神——
他早就知道!
“我爱你。”越烽说。
温奕漠觉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微微抬起头看他,眼睛酸涩,几乎要流泪,可他还是硬生生露出一个笑容,说:“我也爱你。”
25
两周后。
温奕漠疲惫地回到学校,新一学期的课程已经进行到了一半,他的回归没有引发多少骚动,毕竟学校认识他的人不多,只有几个舍友关心了一下,也有人疑惑越烽去了哪里至今没有回来。
不过后来也不提了,因为一提,温奕漠便会红了眼眶,沉默许久,眼泪无声无息地淌着。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参加了阱的游戏。
于这些青少年而言,阱离他们太远太远,远得如同虚无缥缈的神话影子,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多,他们的同学中就有人在那地狱般的游戏中走了一遭。
温奕漠回学校的第二天,中午下了课,有人在教学楼外拦住了他,是个精致的中年女人,眉眼与越烽肖似。他隐约明白了什么,便跟着女人离开。
也没去太远,就在操场的偏僻角落,女人开口了,又冷漠又刻薄,偏偏温奕漠听出了其中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你从越烽手里抢的,还是他自己给你的?”
温奕漠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恍若昨昔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咬了下舌尖,以保持清醒:“您是问那张红桃二的卡牌吗?那是……他给我的。”
女人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极为克制,她说:“你知道为什么c区和红桃二这两个信息会成为你逃脱出来的筹码么?!你知道小烽的父亲为了能让他彻底逃脱这场游戏做了多少准备么?!唯一的风险就是锁翼组织不允许将个人信息鲜明到具体的个人,不能告诉他们小烽长什么样究竟是谁,所以只能提供这两个足以锁定他的信息:c区,红桃二!这是唯一的风险!可是小烽那么聪明那么冷静的一个人……没想到……你是个窃贼!你偷走了属于越烽的安全!你是个小偷!!”她的嗓音愈发尖锐,十分刺耳。
温奕漠沉默着,听着来自越烽母亲喋喋不休的咒骂,饱含恨意与悲痛的咒骂。
终于,中年女人支撑不住,捂着脸痛哭出声。
等她歇了片刻,温奕漠才问出了心底压了最久的那个疑问:“是什么样的条件,才让所以组织答应放人?”你们——越烽的父母,又是怎样的人?
“他父亲同意明年赞助锁翼组织三百万,筹备新的阱游戏。”
“他……”
“他不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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