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透了,看你还出什么新招来?”
“我跟他切磋也能看出他的球路来呀,也没吃亏呀。”
欧隽坤转过脸来,看住他说:“也就你这实心眼儿地会把自己的本事一股脑儿地抖落出来,谁知道人家是多留个心没真发挥水平呢?”
孟维说:“你能不能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自己花花肠子一堆,别把别人也想成那样。”
“哎唷我操,你特么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他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
“没错,你是我男友。可如果下结论太武断的话,我都不能说一句了?”
欧隽坤发动车子,只管赖皮说:“不听不听,蛤蟆念经。不理不理,蛤蟆是你。”
孟维被他念顺口溜耍赖的样子逗得又气又笑,“欧隽坤我真受不了你了,简直幼稚死了!你才是蛤蟆呢!”
第五卷第十二章
既然欧隽坤耍赖偏不让他跟陆浩勋提前过招,孟维只好跟着他去了另一个场地,比起奥体中心羽毛球馆,这里要私人性质多一些,统共4块场地,可是设施档次不亚于正式比赛用的。到了地方巧遇,三缺一还不够打的,于是欧隽坤出面拉来了个羽毛球教练当壮丁,边练手感边学技战术,几天下来,孟维觉得获益匪浅——比如强化了前三拍的击球技术、意识,并且提高了在前场封网、在后场反挡反抽的过渡能力,大大利于化解以往遇到过的被动局面。
欧隽坤见他对此受用,就顺水推舟让他把爸妈也一并叫来,在教练的指导下可以在淘汰赛阶段强化巩固一下,毕竟要想拿头名,不是仅靠他们青年组双打成绩说了算的,那边中老年组的成绩一样重要。
虽然孟维知道欧隽坤一向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做事风格,可是这一次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毕竟这只是全市范围内的业余球赛,很多参赛选手可没这条件练球,甚至请教练指导的。
他委婉提出自己想法的时候,欧隽坤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邮件,“求上得中,求中得下。要想拿冠军,就要做足了超越冠军标准的准备,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对手究竟有多强。”
孟维坐到他身侧,环住他的腰身,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上,“这道理我也明白,我只是怕你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爸妈虽然很期待去欧洲旅行,但他们把事情看得挺开,本身就是重在参与,顺便活动活动筋骨……而且你平时工作也挺忙的,不用为这件小事费太多心思。一切随缘好了,尽力就行。”
欧隽坤把笔记本合上放到一边,“对我来说,这根本算不得压力,因为这是我做事的一贯态度。一件事只有‘做’和‘不做’的区别,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位。咱俩看问题的方式不同,你偏感性,我偏理性。你能替我担心,我打心眼儿里喜欢。但咱参加比赛应该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瞻前顾后心慈手软总想着退路不如直接去广场上跳舞得了,反正一样都是活动筋骨锻炼身体么?我自决定加入你们,就是奔着冠军去的。我张罗练习场地和请教练指点几招,不过是‘尽人事’,至于是否能如愿拿下冠军,还得‘听天命’,但是不‘尽人事’在先,就没资格谈‘听天命’。”
比起自己柔软的个性,欧隽坤意志坚定又有野心,是个具备宏观战略思维的领导者角色,他不无担忧地说:“我怕我做得不够好,虽然我在球场上一直都有求胜欲,可是只要在你面前,我就有压力感,越有压力我就越容易紧张。”
温暖的手掌心抚摸在他的脸颊上,接着干燥的唇在他的唇上蹭了蹭,他听到欧隽坤对他说:“孟维,还是那句话,你不要胡思乱想,压力都是你想出来的,你只管做自己,平时是什么样,比赛时就怎么发挥,其余的都交给我。”又顺着他的胳膊一路滑下,握起他的手说:“只要我们的心始终是一起的,也就成功大半了,你觉得呢?”
孟维只觉得心上一暖,右手翻转过来与他十指紧扣,看进他的瞳仁里,微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又对视了一小会儿,于是两颗脑袋很有默契地缓缓靠近,直至交汇在一处,甜甜蜜蜜的唇舌缠绵过后,两人闭着眼睛,相抵额头仿佛是在回味陈年佳酿的滋味,孟维听见欧隽坤轻微的喘息声那样真切那样近,自己的耳廓便不自由地发红发热起来。
这一变化自然逃不过欧隽坤的注意,他颇有些坏心思地捏了捏他的耳廓,又轻轻咬他的耳垂,接着含住吮吸,那发热的气息喷在孟维的脖子上,搔弄得他又是痒又是喜欢,忍不住叹息呻吟,想躲开又被扣住身子,怎样也躲不开。后来欧隽坤总算闹够了,便在他脖子上亲了亲,说:“我还有几封重要邮件要回复,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孟维最恨欧隽坤的地方就是这个家伙是个收放自如的变态,说胡闹就撒开花儿地胡闹,可胡闹够了又能很快切换成禁欲模式,任由美色在身边挑逗,他也只会面不改色地投入工作中。
如此被晾在一边,孟维到底不爽,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算解气。
可咬过之后,他只见欧隽坤依旧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在沙发上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写邮件,对他刚才的惩罚措施毫无反应,更不用说悔改了。
孟维只觉得憋着气,撅起嘴巴哼了一声便回房睡觉了。
关了灯,他却听见小管家从客厅移动到他床前的动静,指示灯一闪一闪,“已到达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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