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都很省时省力。
那日陆衡原是过来帮忙,可是见苏问早已收拾妥当,便也没什么事可做。
“之前倒不觉得你这房子还挺大,现在东西没了,倒空荡荡的了。”
“没东西自然就空了。”苏问说着接了电话,是搬家小哥的,说是到了。苏问下去接搬家小哥上来。
“你们抬那个大的吧,我一个人搬这个小一些的。”陆衡打量着几个箱子,合理分配人手。
“那个小的更重我和你讲。”苏问看了陆衡要搬的那个箱子,很好,他挑了个最重的。
陆衡没待苏问讲完就搬了起来,果然很重,“靠,你这是一箱子什么啊,这么重。”
“金砖。”
“我把这一箱子砖都拍你脑袋上你信不信。”
“不信。”
陆衡见他忙着数箱子,搬箱子,便也不理他了。苏问这人,单是那张嘴就不讨喜。陆衡觉得自己要是再早一些认识苏问,比如说初中或者高中那会儿,定然是要和他打上一架的。
搬了两个最重的箱子,陆衡感觉自己需要休息一会,苏问不知道装了什么,箱子重的跟石头似得。
陆衡看着那边小哥很辛勤的搬上搬下,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可能是没本事赚这种钱的,便也对那搬家小哥平生出几丝敬意在里面。那孩子看起来比他们还小很多,一团稚气似得,却也是年轻有力气,喊声大哥都震天响似得。
那孩子可能是个新手,动作快却没有规程,有时反倒转的人眼晕。陆衡看着他忙上忙下的,有的时候手脚忙的像跟不上,虽显笨拙倒也不会惹人厌弃。
砰的一下,一个箱子歪了,而旁边一个还没来得及封好的箱子被这一撞,翻倒在那里。几件原是装在盒子小东西散落了出来。叮叮咚咚的,打在地上发出响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把您东西弄散了,我给您捡起来。”那个年轻的小哥顿时急得有些脸红,他可能还不习惯工作上出现的差错,也没有什么应对措施,只是一味的道歉,说的话也有些打结。他有些害怕的低头去捡,却没想苏问动作比他还快了几分。
“没事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本来也是我没封好。”苏问说着把那几件东西扔进了之前的那个盒子封进了箱子。还拍了拍那个小哥的肩,告诉他不用介意。
陆衡因离得远,他只见苏问身手敏捷的把东西扔进箱子,却是一时有些呆愣在那里,像是被什么牵着似得,却不自知。但他还没来的急细想便被苏问叫住了。
“发哪门子的呆啊,干活了喂。”陆衡见那个小哥也看向自己,眼神有点复杂。
现在的孩子都不太纯洁。陆衡心想。
那天的晚饭是陆衡亲手做的,说是为苏问特地准备的。
陆衡说着自己搬过来的事,那天在微信上倒也没细讲,所以刚才苏问又问了一下,苏问听他讲着,嘴里正在啃着一个鸡翅,他牙尖嘴利的已经吃了一个小山,那鸡翅原是苏问点了名要吃的,陆衡见他这般,和平日里倒有些不同,像是平添了几丝孩子气。
“你不吃么,真的挺好吃的。”
这不,让起吃的来的口吻也有点孩子气。
“你倒也不难养活。”
“你要是每日这么盛情款待啊,可能慢慢的就比较难糊弄了。”
“诶,我说,一个各种蔬菜都分不清的人,谁给你的信心啊?”
“鸡翅。”
“操,真是出息。”
“必须的啊。”
“原来苏系草为一盘鸡翅就能折腰。当日那些痴男怨女的不悔死了。”
“他们恐怕求得也不是折腰吧。”苏问眨了眨眼。
“污。”
“操,我可没说啥。”苏问迅速的又扔了一个骨头然后看了眼杯盘狼藉。“诶,我要是会做饭就好了。”
“交学费,我可以给你专门开研究生课程。”
“我只是不想洗碗而已。”苏问说着抽了张纸巾,站起了身,“吃饱了,回去歇了,待会儿你吃完叫我啊,我来洗碗。”
陆衡看着苏问溜达着踱回卧室,便说:土豪好好收拾你的‘金砖’吧,今天的碗给你免了。
“谢了啊,改日哥给你做满汉全席。”
“不知谁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放心,我会好好款待你的。”苏问眉毛一挑,嘴角一翘,还没等陆衡回答,便把门关了。
然后苏问又半开了门,“额,非礼勿视。”
“麻溜儿滚。”
苏问把门一关,两相安静。
☆、厨娘
陆衡到底吃到了苏问做的饭菜。
其实苏问做的饭菜说不上好吃难吃。
他会把七七八八的调料,看似没有关系的东西扔到一起,或煮或炒或炖。
“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出来不就知道了。”
其实苏问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他习惯把不同的菜切成不同的形状,一种菜也会随了心意,切个七七八八。
就比如说茄子吧,苏问会把它切成条、块、丁,三角形的,长条形的,不规则的。
“你怎么这么切东西?”
“少见多怪吧,大厨都是这样的。”
这样的大厨,陆衡是没有见过的。
其实,苏问也没有见过。
他不常做饭,所以刀工这种技术他是不曾有的,但这也让他平白发现了一些乐趣。看着形状各异,七零八碎的东西一股脑的扔进锅里,被油炸开不同的样子,那一瞬苏问的心情是自由而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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