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终于降下去,微风偶尔拂过竟也觉出几分凉意,这足以表明方才面颊处该有多烫,神情态度该有多稚气笨拙。
“实在是为你添了麻烦。”沉默无措良久,最终憋出这样一句寻常寡淡的话。
对面的人未曾再说话,吱吱瞅着阿虎端正的面孔,总觉得他再这样不言不语实在折磨人,默然无语的沉默多一刻,他心中的焦躁便多一分,无论如何终归是难受。
“你是叫作吱吱吗?”
长久的静寂里,阿虎终于问道。
现下心绪混乱,来不及仔细思索阿虎问话,吱吱道:“没错。”隔了半晌,他方后知后觉地觉出疑惑,“你怎知我唤作吱吱,我不记得曾与你说过。”
迟钝地,缓慢地展露了些微戒备。
“依旧是你酒醉后无意说出的。”
阿虎面前不再有铜镜,以至于他没有办法对镜调整出一个妥帖温柔的笑容,然而这个时候,他觉着自己有必要冲吱吱笑一笑,表达善意。他扬起唇角,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却是略带些不自然:“其实我记得你的,你是两百年前那只灰鼠,对不对?”
小心隐藏的一段故事被人点破,揭开,吱吱已然不知要如何反应。
他最不想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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