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放在一边,然后弯腰从抽屉里抽了把勺子出来……十分淡定地舀了勺粥,再次送到了盈先生嘴边。
盈先生毫不客气地嚼碎勺子,和粥一起咽了下去。
何米面不改色地又换了把勺子,再次把粥送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你送我吃,你喂我张,和谐的就像永不停止的循环程序。
只听一声巨响,毛二郎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他惊恐地来回扫了几眼,然后就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屋子。
啊啊啊妈妈救命啊人类太可怕了磨平了我的指甲扔掉了我的玩具还搓了老盈的背老盈咬碎了勺子人类居然都不会逃跑老盈被从被窝里扒起来居然都没有反抗反而这么冷静地吞掉了勺子妈妈人类的语言太难学了脑回路也太奇怪了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唉,二郎你去哪儿?”
何米腾的站了起来,却被盈先生拉住了手腕。
盈先生指着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何米的脑袋,他用力鼓动着喉咙,仿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气管往外喷发出嘶嘶的气音:“薛“薛?”,何米疑惑道:“二郎姓薛?”
盈先生看起来更着急了,他拖着何米的手腕往外蹭,可惜也不知身体不好还是气力不足,只抬起一半身子就又滑了下去。何米连忙爬跪上床,从背后搂抱住盈先生的身体,盈先生挣扎着向后扭头,梗着脖子对何米吐出了较为清楚的字:“学…”
何米瞬间福至心灵:“上学去了?”
盈先生微微咧开了唇,尖锐的虎牙划出满意的弧光。
啊啊…被电晕了。
何米晕乎乎地想着,随即突然反应了过来:“不对,我得去送二郎上学。”
他刚动了动腿,身体便是一重,原来是盈先生又突然扑住了何米,他两只手紧紧攥住何米的手腕,肩膀撑在何米的脖颈边。半长的金发从盈先生脸侧滑落,轻薄围帐柔柔地覆住了何米的脸。
原本应该是一片旖旎的情景,却被某人闪闪发亮的牙齿给破坏了。
那白牙也不知是用什么铸成,看上去坚硬冷厉,牙齿轻磨间只吐出嫣红的舌尖,像被铡刀碾断的冬梅。
何米不着痕迹地往后蹭,生怕盈先生一个不爽,就将他拆吃入腹,连骨头都懒得吐出。
好在盈先生对他的肉并不感兴趣,只是把他翻了个身,将他头朝下压在床上,只听耳边裂帛之声响起,何米只觉得背后一凉,上衣便被人大力扯成了碎片,盈先生健硕的胸膛随之覆盖下来,他两手向前环住何米的腰,然后就手臂用力,将何米完全勒向了自己的身体。
何米一口气喘不上来,简直要被这流氓行径逼疯了:“盈先生…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盈先生轻轻松开牙齿,在何米耳边磨动了几下:“说…话…”
“我一直都在说话啊!”
“学…说…话。”
何米的挣扎突然停了:“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想学说话?”
盈先生一愣,随即以搂代言,把头压进了何米的颈侧中,十分欣喜地滚了滚。
他细碎的发丝在何米的耳朵上蹭动,后者只感觉热气从脑中突突往下涌,脑细胞都跟着成了团被捣烂的糨糊:“盈先生,等等,按理来讲我不该询问你的身份,而且你肯定已经和我们公司签订了保密协议。但是…怎么形容呢…咱们商量一下…正常人交流的方式是语言,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腾的一声,盈先生从何米身上直起了身子,何米刚刚松了口气,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了回来,盈先生三两下将他半遮不露的上衣扒光了,然后偏头看了他半晌,突然手臂一松,整个人砸在了何米身上。
何米刚想推开那个沉重的头颅,盈先生就已经胡乱凑了过来,他兴高采烈地在何米胸膛上滚来滚去,俨然把他当成了个毛绒玩具。
这客户究竟是个什么存在啊?
等等…这根本不像是正常人会做出来的事…盈先生难道是个狼孩吗?
他想到了以前看过的那个故事,因为在狼群中生活了太久,一个人类小孩学会了像狼一样嚎叫,像狼一样搞伏击,像狼一样玩闹。
再看盈先生对待他的方式…这分明是动物间的摔摔打打亲亲抱抱,盈先生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模样,就和毛二郎扒着他的腰,试图爬上他的身有异曲同工之妙。
糟糕…二郎怎么也奇怪了起来…
满头满身的冷汗从何米身上往外冒,他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僵硬着身体,眼看着盈先生像狼一般咬着他的腰,蹭着他的rǔ_tóu,在他大腿内侧种下了一溜牙印。
如果盈先生是狼孩的话,这一切倒是能勉强解释的通,比如不会说话以及用行动表达感情,可是问题是…何米身上没!有!毛!
他何米哪点像狼(盈)先生的森林小伙伴啊?那些有着碧绿的眼睛,会对月长嚎,没事就狠狠呲出白牙的灰毛生物不过…没有毛来做缓冲的话,这么一位秀色可餐身高腿长的家伙在自己身上咬,还一直满脸痴迷地盯着自己,再软的旗杆都会硬起来的吧。
何米觉得自己绕进了一个怪圈,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爬起来就跑,而他居然保持着半身赤裸的情状在床上躺了半天,不顾自己身上这个啃来咬去的家伙,还顺便想着要怎么样将大客户掰回人类的轨道。
何米真心觉得,自己有必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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