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
两人随便挑选了一个分叉口往里走,可走着走着,徐梓岩却越来越觉得有些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血契)“似乎有些不对。我对这矿洞的感觉很不好。”两人走出大约两里地的距离时,徐梓岩突然抬手拦住了徐子榕。
“有什么问题?”徐子榕不解。
徐梓岩摇摇头,他也说不清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就是觉得心慌,而且是越往里走越心慌,仿佛有人在不断的警示他,他们不能往前走了。
“那我们回去。”徐子榕果断应道。
两人甚至没有细想,当机立断的转身往回走,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就在他们堪堪走了两步之后,徐子榕突然脸色陡变:“我的血虱在刚才的一瞬间全死了,事情不对!快走!”
两人再也顾不得隐藏身形,直接就要御剑而起,没想到那矿洞深处却陡然传来一声怒吼,随后一股无形的波动传来,两人的飞剑竟然开始不受控制的左右乱摆。
“跑!”徐梓岩大吼一声,拉着弟弟拔足狂奔。
可没想到那洞穴深处的存在速度如此之快,那声怒吼产生的无形波动还没消失,他已经在极近的距离下发出了第二声怒吼。
“糟!”徐梓岩神情大变。
被那股无形的波动再次击中,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和那两把飞剑一样,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双腿甚至有些发软,连步子都迈不动了。
“哥哥!小心!”徐子榕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猛地冲过来一把将徐梓岩抱在了怀里。
紧跟着,他们脚下的通道轰然坍塌,一张长满了一圈利齿的巨大嘴巴,将他们俩和脚下的碎石一同吞了进去——
——这便是徐梓岩在昏迷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幕,随后他便被一股重锤般的力量砸中了脑部,在他临昏迷之前,他本能的做出了一个动作,而正是这个动作,让他幸运的在这条巨大的利齿虫的攻击下活了下来。
***
“哥哥……哥哥……”有种朦胧的声音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呼唤着徐梓岩。
“唔……”他微微动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哥哥!你醒了!”徐子榕模糊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他那忽远忽近的声音也慢慢恢复正常。
“嘶……好痛!”徐梓岩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没想到稍微动了一下,便觉得头痛欲裂,直接又倒了下去。
“哥哥!你怎么样?头很痛吗?”徐子榕神情焦急,似乎是想要替哥哥揉揉伤口,却又担心自己再次伤了他。
“还成……不动的话还好。”徐梓岩吸取刚才的教训不敢再动了,他艰难的移动着视线,发觉自己和子榕竟然身在方格君的里面。
“唧唧!”小鲤鱼甩着尾巴游到了徐梓岩的身旁,表情有些担忧。
雪团和粉毛难得没有打架,老老实实的蹲在他的身旁,小神树也体贴的在他头上伸出一根树杈,替他遮挡上方刺眼的阳光。
小青和和小蜗牛都围绕在他身旁,就连那只巨丑的肥章鱼也趴在一边定定的看着他。
“嗯……让你们担心了。”徐梓岩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成功的安抚了他那群霸道的房客。
大家见他似乎没有生命危险,纷纷松了一口气,叽叽喳喳的向他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心之后,便跑掉了。
徐梓岩目送他们离开,轻轻握住了徐子榕的手:“让你担心了。”
徐子榕摇了摇头:“没什么,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
徐梓岩弯了弯嘴角:“我们怎么会在这?”刚说完,他便反应过来,既然两人能在这里,只能是他把子榕带进来的。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几处被随时划破了,已经被包起来了,只隐隐有些刺痛,但却不知哪一处伤的最重,竟然让他稍微动弹就会头痛欲裂。
“我头上伤得很重?”徐梓岩忍不住问徐子榕。
徐子榕表情奇怪的摇了摇头。
徐梓岩怔了一下,这伤势重或者不重都不是什么问题,可徐子榕这表情——是怎么回事?
他一脸狐疑的抬手摸了摸,然后——!!!
卧槽!我脑袋顶上的这是神马???
在摸到脑袋上面有两根不软不硬的‘角’的时候,徐梓岩整个人都不好了……
“水镜术!立刻!”徐梓岩疾声厉色的吼道。
徐子榕默默的释放出水镜术,徐梓岩照镜一看,差点厥过去……
尼玛我好好一个人类,脑袋上面冒出两个龙角是几个意思??
他连忙伸手有摸了摸,还试图往外拔了拔,可惜那玩意好像真的长在他脑袋上一样,而且还是新长出来的,因为他往外拔的时候,差点疼昏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徐梓岩颤抖着问道。
他可从来没听说徐家有龙族的血脉啊?再说就连卫家也没有长着龙角的人类吧?
这是让他出去之后分分钟被人当妖族卧底打死的节奏?
坑爹呢这是!(╯‵□′)╯︵┻━┻
徐子榕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那龙角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哥哥在危急关头将两人送入了方格君,然后他们俩就都昏过去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哥哥头上已经长出两只角了……
“雪团!粉毛!你们俩给我过来!”徐梓岩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喝一声。
雪团和粉毛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都不用考虑,一看他们俩那心虚的表情就知道这事肯定和他们有关。
“说!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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