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缠绵,下方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尹天想叫,却被宁城不算有技巧的吻堵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释放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
宁城满手迤逦,五指张开时,拉出条条暧昧的浊线。
尹天想,你他妈这次千万别舔了!
宁城没舔,却说:“你说这个当润滑剂怎么样?”
你要日我了?
现在?
不是说今天不行吗?
尹天睁大了眼,忽然感到菊花一紧。
哪知宁城却从衣兜里拿出手套,擦掉浊液,又替他擦干净下身,扯上他的内裤,自言自语道:“不行,不够润滑。”
润滑你妈!
尹天一把拉起迷彩裤,嘀咕道:“性冷淡!”
宁城勾起一边嘴角,扯住他的后领拽向自己,覆在他耳边说:“来来来,让你看看城爷是不是性冷淡。”
被扯入怀中的一瞬间,尹天明显感到宁城的性器正抵着自己,他背脊一麻,身子又被转了个向。
宁城说:“手拿来。”
“啊?”
“摸摸它。”
这是他第一次为宁城shǒu_yín,上次只是递纸擦掉浊液,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握着那家伙上下套弄。
他心脏跳得很快,耳根烫得不行,偏偏宁城还不让他好过,偷偷咬住他耳垂,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
他热得觉得自己就快原地爆炸。
宁城射到了他衣袖上,他抬起手来,想起宁城上次在厕所干的事,竟也头脑一热,舔了一口。
宁城居然不害羞,还轻笑着问:“味道怎样?”
他嫌弃地咧咧嘴,也拿出手套擦干净。
味道肯定不咋地咯。
不过带上颜狗滤镜的话,好像也并不嫌弃。
收拾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往连队走去。
尹天看了看自己被弄脏的袖口,抱怨道:“怎么办啊,另外几身衣服都没干,这套肯定不能洗。”
宁城回头踢了他一身雪,笑道:“那就穿着呗。”
“上面有你的那个!”
“就当我标记你好了。”
尹天咋舌,暗骂自己不该老给宁城科普abo。
前几天他跟宁城瞎掰标记,说会标记o为什么不能标记?他灵机一动,说o衣服上做记号什么的。
宁城不仅记住了,还活学活用。
回宿舍前宁城忽然问:“不是说好暂时不做吗?怎么突然想做?”
尹天叹了口气,低头道:“因为我不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一个先到来。”
宁城愣了愣,又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第二天,张舸帆与小谢又带着队员们入山了。
这天练习的是怎么在冰壁上建立保护站。
所有队员都得亲自用冰镐爬上十多米高的冰壁,并在顶端凿出一个用于固定冰签的洞,再套上攀登专用的绳索。
选训队员爬得普遍比边防战士吃力,耗时多,成功率也低。
张舸帆谁也不训,只是站在冰壁底下,一遍一遍地纠正队员们的姿势。
尹天爬得慢,冰层又厚又硬,想将冰镐砸进去得费相当大的力气。
宁城离他很近,虽然自己也爬得非常困难,却不停给他鼓劲——以讲黄色笑话的方式。
几趟下来,队员们早已累得躺在雪里就能睡着。
张舸帆让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才说:“起来了,咱们又来练练高山体能。”
这次的体能训练比前一日有趣,两人一组在雪地上追逐跑,追上之后将对方扑倒,并迅速调换角色。
张舸帆解释说,这是雪山追缉的一种训练方式,听着轻松,做起来还是比较难。
尹天亲身体会了一把这“难”是有多难。
所处的雪山已是海拔5700米,积雪深厚,一脚一个坑,且地面坡度不小,跑动起来难以掌握平衡。
宁城跑在前面,尹天奋力追赶,途中摔倒数次,虽然不痛,但再次启动又得耗费体力,最终扑倒宁城时,他只觉缺血缺蓝,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他可以确定,宁城是故意让他扑倒的。
换位再来,他刚跑出5米,就被宁城扑入雪中。
两人在雪地里打滚,他忽觉眉心一热,才知宁城趁着没人看见,偷偷亲了他一下。
晚上回连队后已是浑身酸软,就算想来一发,也实在没有力气。
江一舟问郭战:“教官有没说高原特训怎么考核?”
郭战摇摇头,“我问过秦岳,他什么也不肯说。”
尹天和周小吉、苟杰、王意文坐在小马扎上交流菜鸡心得。大概谁也没想到,吊车尾四人组竟然全员平安撑到了现在。
宁城揪住尹天的后领,将他拽起来。
尹天瞪他,“干嘛?没看见我们正开小会吗!”
“来给城爷按摩按摩。”宁城正大光明地趴在下铺,指着后腰道:“用力。”
尹天站在床上,单脚踩在他腰眼儿上,一轻一重地踩碾。
宁城十分享受,又累得不行,没多久就睡着了。
尹天摸着衣袖,还抬起来闻了闻。
那儿只有很浅的印迹,也没有什么味儿,他以为自己会很嫌弃,却又闻几次,还暗自开心地笑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高强度雪山训练,回宿舍后谁也没提“做爱”的事,但每天晚上宁城都会让尹天按摩腰部。尹天前几次以为他腰痛,后来才隐约发现这家伙正在为干羞羞的事做准备。
挑战6000米雪峰的日子快到了,周小吉心神不宁,在宿舍接连转了好几个圈。
尹天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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