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k’s大楼中电梯通向各个紧急通道的复杂地图。
最后他们二人停留在一道普通通行证无法刷过的门禁前。
“可能是这里。”宫墨看了看封闭的白色大门,入口闭仄不引人注目,但并无积灰,近期也有人使用。
他抽出又一张门禁卡。“我好像还从来没自己用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拥有董事会主席的全通权限的门禁卡刷出吡的一声,门锁开启。
“就是这里。”宫墨反而好像松了口气,跟在了抢在前面进门的宫凯后头。
一路是只有设备和器材的,宽敞的实验室空间。在路的尽头,瓶瓶罐罐遮掩之下,一个穿着白色长袍,戴着面罩的beta,正在忙碌着。两个走近,她才猛地反应过来,有人出现。
☆、68
68.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如果宫墨去做刑讯,一定是高手。他面向beta,说出这句话,嘶嘶释放的压强,连宫凯都退避几分。
本质上来说,的信息素是一种标志,告诉面对的生物谁才控制局面。所以强势的,散发的信息素除了控制o,还会让其他的退缩或者发怒。
但是对于信息素接受器不灵敏的beta来说,这一人类世界的阶级分类本能,似乎不怎么发挥作用。
千夜,好像就是那种信息素接收器完全失效的beta。
她的信息素感受器没什么效用,其实宫墨多少也知道。
不过除此之外,光是凭气势施压,也是鬼用没有。
和众多的beta相比,千夜最不同的一个地方,就是她无论何时都很有信心。最初宫墨就是觉得这点特别。
beta是至于社会底层的一个种族。
这一点并不是说他们在生活中遭受许多屈辱。而是阶级现实的各种先天条件都不够高,就好比智商的方面,就算付出更多努力,也勉强只能和a和o中间普通的差不多。
体力上,他们比o要适应性强一些,但面对a,则是没有哪怕一点能够匹敌。
这个社会是民主制度,但是实际上却分开了“高等”和“低等”。只是有福利完善,使得最底层的人也有资格吃饱穿暖,因此,“高等”和“低等”之间的鸿沟,并不造成大的冲突。尽管如此,时,仍然会产生自卑的情绪。
同样自卑的情绪,也会现于面对的许许多多o的身上。
宫墨就是带着对谁都有的高等感,习惯性地收纳着自卑感过着这人生。所以,他觉得千夜这个beta很特殊。
那种信心并不是“我努力过,尽力做得尽善尽美”的信心,又或者是强撑出来的倨傲。正与那相反,千夜在有些场合还挺努力谦卑的。然而宫墨能感觉到,她其实对于任何事都不惊怪,十分坦然。
最初千夜只是一个普通秘书,总裁的众多助理之一,正是许多beta兢兢业业完成的工作岗位——甚至她的恪尽职守程度,都比不上某些努力的beta。
但从一些小事,认为这个beta挺特殊的之后,宫墨敞开给她很多机会,想看看一个生来把自己置于最基本的对等位置的“低等”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从这个意义上说,千夜等于是他的又一个实验品了,而且这个实验,更为刻意和认真。beta就像是一张没什么用的白纸,不是一个完整有能力可以放手让他去拼杀流血的,让他倾注过更多心血。
也因此……
宫墨饱含压力的质问,问得理所当然。
但是千夜只经过一个转瞬的震惊之后,就照常如常,坦然地回答:“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我在实验这次流感病毒的疫苗。”
她摊摊手里的试管,什么也没说,不过这个动作和表情便是在提醒宫墨,虽然她是管理人员,但当初亦是凭借医学专业进入公司的呀。
宫凯碰了碰气炸到快要冒烟的宫墨,让他冷静。不过他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他也很佩服在这千分之一秒内就镇定地抛出答案的beta,从逻辑来说,真是没什么问题了。
可惜的是这个答案没有谁会接受。就算宫凯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也知道这只是虚以委蛇之词。研制疫苗是科学家的工作,躲在秘密实验室的,有一点医学知识的公司高层突然变身疫情挽救者——可笑。
这么恬不知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谎言,激得宫墨一步一步,向beta走过去。
不管撒谎的姿态是多么的有信心,从体力上,beta却是绝不可能胜得了面前这两个。
beta却身姿挺立地站立原地,伸手虚挡了一挡。
“老板,你别过来。”她条理清楚地说:“首先,这边有浓度较高的病毒,你没有做好防护和清洁就贸然逼近是很危险的。其次,”她清了清嗓子。“你要是意图伤害或是施加暴力,我会报警,就算你是我的老板——我并不情愿这样,这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声誉。”
宫墨的脚住了。“你想多了。”他浑身的紧张感依然未减,却浮现一个笑容。“我让你现在立刻马上,放下手中的器具,离开那张桌子,站到我们这边来——我这么要求你,是以妨碍公司机密的理由。”
“公司的运营事务具体是由我管理的。尽管作为主席你有权过问,但详细到机密一节……”
“给我过来!”宫墨突然怒吼出声,胸腔的共鸣,带着嗡嗡的杂音。他的面色之苍白,也如怒气一样达到临界。
不会为的气息所影响的beta,终也骇了一骇。
宫墨胸腔中的杂音嗡嗡作响。“我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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