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
“我也很想告诉你原因,不过要说原因,就会说到宫凯。你确定你很想知道宫凯的秘密吗?”
上官羽闭了闭嘴,扭过头去。什么秘密?他和宫凯认识十几年,对方有什么秘密他会不知道,除了他秘密冒天下之大不韪喜欢自己哥哥这一项。
“行了行了,你还是涂点o药水吧,说实话,隔的这么近,我也不想老知道你又吃醋了。”
“你……我没有!”上官羽压抑着隐隐的怒火。他怎么会吃醋呢?明明是宫墨老喜欢故意取笑他。他的胃和肠子都搅在了一起,但却又没法再反驳他们。他吃眼前这个和另外一个的醋了?多么可笑啊!
宫墨回头,看了上官羽一眼。“其实宫凯不是。”
撑着前面的椅背正不舒服的上官羽一个激灵抬起头来。宫凯不是,还能是什么?难道说他其实是个o,骗了大家几十年,哦,也许这样他暗恋宫墨的原因就说的通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嘴里能有句正经的么?”上官羽叹气。“还是你真当我傻,宫凯是不是,我会不知道吗?虽然他的信息素是有点小问题,但从来就不是ta……”
作为一个o怎么可能分辨不出,上官羽第一反应就想驳斥宫墨,但是说着说着他竟然开始犹豫了。
从小到大谁都没有怀疑过宫凯的身份,宫凯自己估计也没有。就宫凯往那一站,鼻子不灵,换句话说信息素接收器不灵敏这种小小的缺点,并不是太影响他的求偶功能。
哪个o估计都不会在意宫凯平时的信息素表现得不够强烈,因为他有的是别的方面展现。至于上官羽,更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信息素感受不明显,不像其它那样精虫上脑而暗恋他好久。
现在想来,宫凯身上确实有奇怪的地方。
“你怎么吓的花容失色,其实没那么耸人听闻啦。”宫墨一边开车,一边屡屡回头观察上官羽的状况。“他是基因调整过的eype一样,关闭了用信息素求偶的功能。所以我说他不是,但本来也没差那么远,超人也是人嘛,只是我觉得没有必要用ga来分类罢了。”
好半天,上官羽才调整好情绪。“你是说,宫凯,他是你们父亲成功制造的第一个?”
宫墨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上官羽的推论。不过,这个猜测,其实并不准确,只是宫墨觉得也没有太多必要进一步阐述罢了。
女人的手环杀掉了那么多,偏偏对宫凯却失效了。这不是偶然,那段视频,已经被他们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
宫墨想这应该一定不是偶然。
女人也许有区分现有的和宫凯这种——极接近于她们离开地球时,地球上的男人的不同种类的方法。宫墨不知道这种方法是什么,但他可以从可能的方向去逼近。
当然,在那段珍贵的第一手战场信息里,除了信息素掩护,宫墨还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他没有把他发现的事情一个字一个字讲出来,因为说出来的话,就可能不凑效了。但他还是一遍遍地提醒总统,这场战争他们是必输的——必输的意思,就是肯定会输,而且,肯定要输。
不管是从战略上来计划——还是从战术上考量。
因为他们在铺天盖地的压力下,还有一隙可趁之机。就好像数千丈悬崖绝壁当中,一线天似的生机。只有唯一这一个机会,他们可以试一试,赌一赌。
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要准备好百分百输掉这场战争。
因为这唯一的一个制衡机会,就取决于他们是否有这个决心和能力,甚至取决于,他们能否将这个决心付诸行动。
☆、99
千夜叹了口气,手指放在屏幕上。安娜塔西亚的妹妹在亲眼目睹姐姐身亡后,疯了一样按动了母舰上的攻击按钮,千夜和其他女人费劲力气才阻止她违反母舰上的战争法令——但是,愤怒惊讶的并不知安娜塔西亚的妹妹尤金妮一人,在星舰上,女人早已经忘却这种原始的残忍杀戮,与这个本以为踩在脚下的低级文明一接触,就受到了巨创,女人们一时很难适应。
一个女人的死点燃了几乎所有女人的怒火——因为她们居然死了一个同胞——唯一没有这么怒火填膺的,大概只有千夜一个。
代理舰长准许了这一批女人们报仇的要求。千夜想说点什么,不过她的级别不够,星夜又不在船上,估计她不论说什么都已经阻止不了这些女人。
“但是瞬间传输装置冷却和维护代价太大,为了现在的目的就使用的话对我们持续的计划可能潜在影响。”
“我们自己着陆。”尤金妮按捺不住悲伤。
“你们可以选择在近地点释放远程武器……”母舰上的武器系统不是她们这种权限可以解禁的,但是路过地球顺路宰两个小羊羔就宽松许多了。
“不,我必须亲手报仇!”尤金妮已经亲眼见到了男人的野蛮和他对姐姐的恶行,她必须距离三尺指着让他在姐姐的遗体面前脑袋开花,而不是悄无声息地让他剧终。
因为一个女人的死,三千名留守的舰员乘坐一艘次级子舰向远东降落,远东军所有的男人都是他们的仇人,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远东军指挥室。
“准将,备用电力系统极不稳定,还是这么复杂的装配任务,我们这么做极其危险!”
“不然怎么办,你认为呢?”宫凯把纸质的远东基地基建图纸拿在手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发动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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