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都护府里一个偏将,也比齐国俞亲王要强,也能不让卡塔国嘲笑。
阎路心里也有点后悔,但是昭阳已经上了城墙,现在让他下去,会更加惹卡塔国嘲笑的。
而且阎路心里有一丝的祈盼,这齐绚不想外界传闻那般一无是处,因为齐绚的让他们火烧纪国粮草的命令。
“齐绚,你还敢上城墙吗,怎么不四肢着地逃出边城啊,哈哈……”札沙看齐国城墙上一片沉寂,就再接再厉继续嘲笑昭阳。
城墙上,齐国军士的手都紧紧的攥起来了,一国的亲王被如此嘲笑羞辱,是谁的错?!
“札沙,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不管我之前如何,现在我站在你卡塔国二十万大军面前没有腿软,更没有弃城而逃。你除了能大声嘲笑,还能把我怎么样?”
昭阳站的笔直,他的身影没有一丝动摇,他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的惧色,而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对卡塔国二十万大军的无惧,还有对国舅札沙的蔑视。
这样的昭阳,让城墙上的军士松开了手,是的,俞亲王说的对,面对卡塔国的二十万大军,他没有腿软更没有逃,就算是被嘲笑几句,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令他们振奋呢。
札沙一怔,不由的仔细瞧着城墙上的昭阳,片刻,他对左侧的副将说:“这个齐绚跟传闻不符,难道是情报有误,还是他一直有意隐藏呢?”
“大帅,情报上说齐绚是一无是处,但是看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他,末将也有点不敢确认情报的真实与否了,难道是齐国故步迷阵?”
偏将也很疑惑,怎么齐国俞亲王和情报上的资料,一点也不相符呢?
“阎路,射札沙坐骑腹部之下的地方!”昭阳忽然命令,阎路虽然有点奇怪,但是还是遵命而行了。
利落的取弓,拿箭,对准了札沙坐骑腹部之下,拉弓,放箭,也不过是在须臾之间,利箭就直飞向札沙,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擦着他的脚,射进了他坐骑腹部之下。
札沙的坐骑被突如其来的一箭惊了一下,抬起前蹄长嘶一声,险些将毫无防备的札沙摔下马来。
“齐绚,你好狡猾,竟然趁我不防备的时候偷袭!”札沙狼狈的坐好,一边叫骂着,一边竟然拨转马头,向着卡塔国的营帐飞奔而回。
卡塔国众将领愣了一下,看札沙头也不回的奔回营帐,也茫然的随着他后撤了回去。
“兵不厌诈,札沙。”昭阳说,身后一众齐国将士,也是茫茫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札沙为什么突然就奔回去了。
不就是一箭吗?这在战场上,不是常见的事吗?
“俞王爷?”阎路呆滞了一会,向昭阳请示。
“阎路,你派一个人跟我出城,我要去见札沙。”昭阳走下城楼,向城门走去,阎路急忙跟上去:“俞王爷,你不能,一个人出城,外面是卡塔国二十万大军,你不能孤身涉险,更不能成为卡塔国的人质。”
“札沙不会拿我做人质,阎路,开城门。”
“俞王爷,末将陪你去。”阎路亲自陪着,昭阳出了城门,周裕丰将昭阳托付给他,他不能阻止他去涉险,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大帅,你为什么突然后撤了,我们不应该趁周裕丰不在,攻下齐国的边城,然后联合其他两国一路向齐国内腹进发吗?”
副将追进了札沙的营帐,有点气急败坏的问道。
“我有我的考虑。”札沙说,脸色也有点不耐烦。
“大帅有什么考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我们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几年,而大帅你要放弃吗?”
周裕丰在边城,他们不敢冒犯,但是周裕丰不在的边城,几乎已经是空城了,他们怎么能坐失良机,难道要等周裕丰回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
“我……”札沙正要说话,就有他的亲随跑进来:“大帅,齐国俞亲王求见。”
“你说什么,齐国俞亲王?!”副将顾不得追问札沙原因,一半惊喜,一半惊疑,抓过札沙的亲随问道。
“他是这么说的,要求见大帅。”
“大帅,你立即下令抓住齐绚,用他做人质,然后逼迫边城守城将领投降,我们就可以不费一乒一卒拿下齐国的边城了。”
副将有些兴奋的嚷着,觉得心里那口堵着的恶气开始变的顺畅了。齐绚要自投罗网,他们就不客气了。
“慢着,让他进来。”札沙拦住了副将,副将和札沙瞪了一会,仍开了札沙亲随的衣领:“叫他进来。”
“札沙,我只和你相谈。”昭阳出现在札沙的营帐门口,要求着。
“退下去。”片刻,札沙命令,副将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愤怒的大踏步走出营帐,在和昭阳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说,齐绚,不要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让你好过。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昭阳说。
“齐绚,你找我有什么话要说,不会是你害怕了,要自投罗网,让我放你一条生路是吗?”札沙让昭阳坐下,他看着昭阳的视线是凶狠的,仿佛随时会扑上来。
“我不是自投罗网,而是要你退军。”
“你凭什么命令我,齐绚,只要我一声令下,不只我卡塔国二十万大军,就是纪国也有二十万大军,到时候拿下边城还不是小菜一碟。”札沙盛气凌人,手也握上了他腰间的刀柄。
“就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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