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次上面,他的目的,不,他这样的闲情逸致,让我有些困惑。
是想在亚洲做投资?还是对复苏的香港金融业有兴趣?亦或是,想要进军内地?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有被人利用的价值。商场上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根本不会有单纯性的友谊出现,在这个圈子里无论做什么,都是有着目的的。
“先生,久仰大名。”我淡淡笑道:“上个星期您对纽约i的一次远程操控,非常的成功,恭喜您。”
“你知道那次是我做的?”克莱夫·阿斯科特的眼中闪现了几丝兴味。
“从五年前先生做主收购了埃克森美孚和康菲百分之十的股份开始,我先生对与能源市场一定有势在必得的信心,最起码,您也应该看到了十年之内,世界能源市场必定产生大的震荡。上星期纽约i的跌宕,应该只是先生您的一次小小的试验而已。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如果不对,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不,你猜的很对。”克莱夫·阿斯科特面色淡淡的点头道,“还有,我准许你称呼我为。”
这样的语气,果然摆脱不了高高在上的贵族习气——虽然我对这样的习气很不感冒,但依旧微笑着躬身:“yes,。”
第一次的见面并不能表现的太过热情,不过就算是简单几句话的交谈,聊了没几句之后,我们就越好周末一起去打高尔夫,然后他就离开了酒会。老卡尔随即也离开了。
他们两个走后,酒会里剩下的人才像是喘了一口大气一样,碎碎的议论开来。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了解了许多十分有用的信息。
周末的时候,我来纽约市很出名的一个私家高尔夫球场赴约。我其实不怎么会打高尔夫,只是粗通一些规则而已,倒是足球和篮球我玩的不错。不过在商场混,这些交际功夫都是必须要学会的,我琢磨着,在美国多呆一些日子,找一个教练好好练一下球技,省的都跟第一次打球那样,将球不知道打到了那个深水浅湾里面。
礼貌起见,我早到了半个小时左右。克莱夫·阿斯科特来赴约的时候,我正在教练的指导下将球杆对准球洞往里面打,一次挥杆,纵使我打的很小心,球还是越过了球洞,掉在了远处的草丛里面。
叹了口气,我将球杆递给球童,然后转过身,看着克莱夫·阿斯科特,耸肩道:“希望你带了等量级的对手过来,否则只有我一个生手在,肯定是不能和你打进行的。”
克莱夫·阿斯科特笑着压低了额上的帽子,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笑意,他为我介绍他身后的几个人,与我早起的设想相同,都是有为却家底不甚丰厚的商人。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克莱夫·阿斯科特的妹妹竟然也跟了过来,这位典型金发碧眼的西岸美女。
看来,阿斯科特是在全球范围内寻找未来的合作对象了,我确定,我们这些人不是他这段时间来见的唯一一波。不过如果能够和阿斯科特家族搭上关系,我想我是很乐意的。
不过,一下子约见这么多的潜在合作伙伴,并且毫不避讳,用挑猪肉一般的方法让他们互相围歼,这样的手段,我还真是从未见过。克莱夫·阿斯科特的凌人气势,以及高傲的处世态度,由此可见一斑。
大家都上去推销自己,我不好例外,只好也凑上去淡淡说几句,然后就退下来,打自己的球。原本以为能够与他好好谈一谈以后的投资计划的,今天看来,或许要缓一缓了。
其实我原先觉得克莱夫·阿斯科特跟荣智良很像,都是一样的高傲,却在表面上伪装出绅士风度,但那种盛气凌人的气质,是怎么伪装都可以从行事上看出个究竟来的。
克莱夫·阿斯科特的妹妹丽贝卡是典型的美国辣妹,跟帕里斯*希尔顿有些相像,穿着很有个性,眼神很挑逗。她一直霸者其中一位男士不放,言行举止颇为大胆,也不忌讳自己的哥哥就在旁边看着。
虽然没能和克莱夫*阿斯科特说上话,不过我倒是跟一位名叫克劳德的商人相谈甚欢,这几年国际经济形势不错,但是美国商界有些饱和的趋势,很多有眼光的商人都把公司向世界化发展了,他看我是亚洲人,就问我中国的投资环境怎样,而且有意向和我合作一起投资。
他是做原油生意的,和中东迪拜有些关系,对世界原油市场的看法有几点和我不谋而合,我和他达成了初步共识,基金合作一起进原油期货市场。
内地投资
和克劳德的合作即将展开,我意识到了以前的一个疏忽,那就是美国分公司的负责人我还没有选定好人选。以前没有实业投资再美国,分公司只是一个壳子没什么,但是现在马上要有大动作了,职工和操盘手以及技术人员也都招聘的差不多了,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代替我在这边看着,我会不放心。
我在美国认识的人也不少,以前的同学同事中也有几个能力不错的,但是可以贴心相交的却没有几个,临时招聘来的人,我又不相信他们的人品,可是慢慢考验他们吧,香港那边公务又繁重,我没有多少时间长留美国,思来想去,北美区的负责人还一直没有定下来。
“在为公司的事情苦恼?”父亲坐在我身边,递过来一杯沏好的茶。
我接过来浅浅的抿了一口,将看完的人事履历合住,点头道:“北美区的负责人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我在想要不要将香港的助手派过来。”
“这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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