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带你去见他?更何况,在你心里觉
得那不过是孩子们之间一个微不足道的过错而已。”
“我”,兰永迟疑的看着面前这个貌似忠厚的中年人,“我没敢这么想,再说,沈逸虽然不
是我的兵,可我也拿他当自己人”,兰永还待解释,突然手里的电话响起,“喂?好
,你等等晚点打给你,我这正交涉呢!”说完兰永指指手机,“虞墨,他想知道沈逸的情
况!再说不管我怀着什么目的,你总要相信虞墨是爱着沈逸的吧。”
周树青看看对方脸,不可否认在处理沈逸和虞墨的事上,自己不能替沈逸做任何决定,
过去如此,今天更是如此,所以暂时他不打算为难兰永,只是开出条件,“我可以放
你进去,可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就算了,一切的一切,都等沈逸好了看他决定,还有
你得向我保证,进去不多话,看一眼就走。”
“可以”,兰永这边答应后,看着周树青还是不太情愿,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才跟在旁
边暗自腹诽,’小子这次你欠我人情欠大发了,等着我回头找你算账。”这边兰永刚跟着
周树青迈进病房,就见床边坐着的方如进冲自己吹胡子瞪眼不说,还迅速拉着周树青到
一旁低语,更时不时指指自己,这感觉,让兰永气的牙痒痒,想他好歹活了五十多岁了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可这次为了虞墨,真是,‘小兔崽子’,兰永忍不住心里暗骂,
“等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头方如进看到周树青竟然将人带进来,很不高兴,冲着周树青低声嚷嚷,“放他进
来干吗?这货和那小子一伙的,回头沈逸看见再生气。”
“不会的,他就看一眼,再说我也没打算把人叫醒。”说完周树青撇下方如进走到兰永身
边,“你也看见了,正睡着,即使叫醒,也没法说话。”
兰永点点头,其实除了最开始那一下下对方如进态度感到不满外,之后看着沈逸那张
即使睡着仍像是忍痛的脸,兰永也觉得非常心疼,便请示的问问周树青,“可以坐一会
吗,我想仔细看看。”
周树青没理方如进的阻挠点点头,兰永便感激的搬着凳子坐在床边,其实他过去很不
喜欢探望病人,一是怕自己粗手粗脚扰着别人,再就是受不了那种哀伤的气氛,可这
回看着刚还一脸严肃的周树青,拿着毛巾给沈逸擦着额头的汗有着说不出的温柔,便小
声问了一句,“毛巾能不能给我一个。”
周树青见他是真心想照顾沈逸,便又拿了条毛巾烫了烫拧干递给他,“可以给他热敷一
下手。”
兰永接过后掀开被子一角将沈逸右手拿出,一触之下立马发现对方整只手冰冰凉凉,
而腕骨也比正常成年男性细瘦不少,更不用说那被埋伏针头弄得青紫的手背,上面一点
肉都没有,所有的血管都突起,看着就让人心疼。即使再三小心,兰永还是觉得这活不
适合自己,只敢擦擦沈逸的指骨,却也怕一碰就断,最后还是摇摇头,改替沈逸擦着额
上的汗,而对方反应则像是被扰到一样拢了拢眉,看起来十分不舒服,兰永便放下毛巾
,伸手探了探,“好像在发烧?”之后见两人不说话,又和自己体温比了比,“真的在发烧
”,见周树青还是没反应,兰永转头冲着坐在沙发生闷气的方如进又说了一遍。
“低烧”,见兰永急的直嚷嚷,周树青才无奈的说明,“一直就没退过。”
“那怎么办,问了医生没有?”
“我就是医生还问什么问?”方如进不满的呛声,“他的身体一直就这样,稍微累点都要发
烧,何况接连做这么大的手术,如今才来担心,晚不晚啊。”
见对方口气不善,兰永也明白他是实在担心沈逸,便没再多说,只是问问周树青,“我能
给虞墨打个电话吗?告诉他一声我见着人了。”
“脑残啊”,方如进不等周树青回答便走到床前,“病房里打电话会影响仪器数据,有没点
常识?”
“打吧”,周树青倒是不反对,“不过不能太久,就像老方说的,别影响仪器。”
见对方同意了,兰永立马拨出电话,“喂,虞墨长话短说,我这进了病房了,可沈逸睡
着啊,你要听听他呼吸声?”兰永听这要求都无言了,“瞧把你贱的”,虽这么说,可
他还是把电话凑到沈逸的氧气罩上,心想,这呼哧呼哧的能听出来啥。
而虞墨这边,虽摔下山满身是伤,可听着久违的呼吸声,立马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心也意外的平静,哪怕这声音里大部分是呼吸机的辅助声,虞墨仍然觉得自己就像穿
越回了沈逸身旁,忍不住就冲着虚空伸手,想要摸摸对方清瘦的脸,可脱臼的手怎么
也抬不起,让他只能冲着兰永重新提要求,“把电话放到他耳边,我就说几句。”
“可以吗?”兰永看看周树青,见对方点头同意才将电话贴在沈逸耳边。
“宝贝?你睡的好吗?我,很想你”
【宝贝别为难自己-上】
“真的很想你啊,宝贝”,虞墨不舍的挂了电话,生怕打的久了会对沈逸造成负担,可随
着耳旁的呼吸声被电流忙音取代,虞墨还是无法很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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