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要来了。”
诶?
江予回过头,看了看刚才惊雷落下的地方,“谁啊?天上的还是地下的。”
“大概是天上的吧。”月渊想了想,“这阵势不小,应该不是扫把精一类的了。”
江予点点头,联想到刚才的雷声,“听起来,排场是挺大的。”
“九尾狐————月渊————”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气势惊鸿的声音已经如同刚才的惊雷一般,落入两人的耳朵。
“啊啊啊,风疾的耳朵炸掉了!”门外的风疾捂着耳朵,大叫着冲了进来。
江予微微一惊,仔细的看了看月渊的眼角,如果他没看错,月渊的眼角刚才跳了跳。
是什么人,能让月渊露出这幅表情,江予有些好奇的探头望去,只见原本漆黑的天空忽然被缓缓落下的云彩照亮,一身穿重重繁衣的女子踏在祥云之上,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柔情或者艳丽,来人不□□势如虹,就连长相,也是十分的冷硬,随着微风的吹动,女人的衣服随风在她身后扬起,更加营造了来人的气势。
“这是……”江予咽了咽口水,排场真的很大啊!
“重明。”月渊眯了眯眼,忽然一扬手,重明带来了七彩云光即刻消失,同时院内的几道大门,庙前的大门也重重合上,将重明拦在了门外。
“诶?”
“九尾狐,你怎么能这么对你昔日的战友呢!”重明似乎没料到月渊来这么一手,差点从云上掉下来。“怎么,做了山神你就不认我们这些兄弟了吗?”
月渊翻个白眼。
“月渊!你不放我进来,我就让所有神,所有妖都知道,你现在是求子山神!”
“.”
月渊刚刚骂脏话了吧,江予眨了眨眼,看着月渊嘴中冒出一句被消音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重明,看起来很厉害,是什么?”月渊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给重明开门,江予便凑到他身边,有些好奇的开口。
月渊沉默了一阵,长叹一声,“战神,天界的战神。”
天界的战神?难怪排场这么大了。
诶。
江予忽然想起来遇见不异的时候,不异曾经说过,天界的战神因为生擒了妖界之主青骨扬名,而月渊和青骨听起来还有那么一点不能言说的感情,那……是不是要打起来了?江予默默的挪了挪位子,想要离月渊远一点。
“你干嘛?”发现了江予的小动作的月渊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就是她……抓了你姘头?”江予退了一步。
月渊眼角一跳,皱着眉看他,“你说什么?”
被月渊冷下来的眼色吓了一下,江予连忙改口,“就是她……抓了你主子?”
月渊这次眼角不跳了,他嘴一抿,神色更加冷了,“你说什么。”
江予挠挠头,又改了改,“就是她……抢走了你的青骨?”
这话一落口,江予恨不得在自己脸上扇一巴掌,他明显的看见了月渊的双眸危险的眯起,垂着的手臂也缓缓抬起。他觉得下一秒,可能自己就能体会到狐火的感觉,然而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哐哐哐”的重响,“求子山神,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江予拍了拍胸口,月渊的脸色越来越差,但所幸他已经转过身去,江予躲在大堂的圆柱之后,看着门外不停砸门的女人。
“你再叫一声,我就拔光你的毛,再做成烧烤。”月渊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大门。
重明一个踉跄扑了进来,扶着门框站好,抬起头盯着月渊,“你敢拔我的毛,我就敢把你的耳朵揪下来下酒。”
“哟。”一声轻笑,月渊抬起来的手心蓦然亮起一团直冲上天的狐火,笑弯的眸子看着重明,“你来。”
重明见他如此,又想到刚才居然被他关在门外,心头一把火起,直接从虚空之中抽出一把利斧,扛在肩上怒视月渊,“一个山神你还想反了天不成!”
她话音一落,只见月渊轻轻一勾嘴角,一直握在另一只手的白羽扇忽然打开,白光闪过,只见那扇忽然化作一柄通体雪白的长剑,泛着红光的狐火丝丝线线的萦绕在剑身之上,重明见状楞了一下,连忙退了两步,“诶诶诶,开玩笑,开玩笑。”
“是吗?”月渊嘴角的笑容越发阴险,长剑随意的插在地上,却立马在二人中间划出一条火焰做的线来,“你敢过来,我今天,说到做到。”
重明眨眨眼,看了看地上的剑,又看了看月渊,忽然手中的利斧一收,“你不欢迎我可以,青骨你也不欢迎么?”
青骨?
反应更快的是正看戏的江予,青骨不是失踪了吗,难道是这个战神又把他抓起来了?不对啊,这个不是天界的战神吗,怎么一开口就叫月渊战友,而且还那么怂!
“他来了?那更好,一起滚吧,还有伴。”月渊轻哼一声,忽然伸过手,在还沉浸在自己各种问题中的江予腰间一搂,身子一转,就把江予一把扛在肩头,往房间方向走去,“看够了,看够了睡觉。”
江予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到天地的方向换了个面儿,他才猛地在月渊背上拧了一下,“你干嘛啊!”
“今天的营养书上说了,超过八点不睡觉长不高。”月渊丝毫没感觉疼痛,反而有些嫌弃的拍了拍江予的小腿,“看你矮的。”
“你大爷,我二十四了好吗!!”
还有,月渊你一副圣母的样子说这种话,和你画风真的不搭好吗!
江予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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