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意识几乎空白,过了片刻才慢慢意识到,刚刚那个触感似乎是……舌头?龙澜的舌头?舔了他的guī_tóu?!
──这算什麽?莱昂彻彻底底找不着头绪。如果说龙澜是想用嘴来玩弄他,好像没有必要,何况在这种体位上,就算人家真是水蛇腰也会很不舒服吧。
而在这之後,龙澜也没有再往下继续,重新直起腰,继续先前的抽送侵略,只是偶尔,一个不经意间,莱昂看到他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神秘弧度,那样子就像是刚尝到了什麽新鲜的……
什、什麽?!莱昂猛地打了个冷战。难道说刚刚那一下,就是为了尝尝看他的yín_shuǐ味道?这简直……这也太……
等到莱昂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发现龙澜又像之前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知道看了有多久,反正肯定已经把他那瞠目结舌的愚蠢表情全都看进了眼里。
胸口顿时一阵燥闷,尤其是又想起了这人刚刚做过什麽,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不仅无耻,混蛋,而且脑子有毛病!」
龙澜听他骂,不还口,就只俯身吻住他的嘴,再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何况别说骂人,就连呼吸也再度开始困难,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发展到之前那样的窒息地步,因为──他终於解脱了。
快感早已经达到临界点,要不是一次次被对方那不按理出牌的行为弄得走神,原本就不至於拖延这麽久。
无论如何,他解脱了,酣畅淋漓。生平头一回体验到这种……类型的激情,很新奇,甚至神奇,奇妙的余韵一直萦绕着不肯散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到离体的魂魄重新附了回来,但却还没完全和身体对接,四肢依然轻飘飘的,如在云端。尽管如此,身体也还是有知觉的,比如说那股湿湿的热热的充满他肠道里的东西……
很好,看来这个人也解脱……不,不能说是解脱,应该说是满意了才对吧。
明明是被逼无奈,明明不是两厢情愿──至少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结果竟然还这麽默契地同赴顶峰,莱昂不知道是该哭还笑,还是该气急败坏。
鉴於国内的风气,对於男人被男人操这件事本身,其实他并不觉得是多麽龌龊可耻的事,只是这次他被迫「献身」,而且是给一个神秘兮兮的怪人,未免还是有点伤自尊,不爽、不甘、不忿啊……
好吧,至少他可以说,虽然他吃了亏,但也不是完全没尝到甜头。
这麽想着,莱昂嘴角一扯,划出一抹刻意并且恶意的微笑,说:「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交换,现在你该满意了吧?你不仅会做交易,也很会伺候人啊。你做得好,我尽兴了,你敢不敢现在就解开我的手脚,让我好好回──敬──你?」
最後几个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锐利无比,眼神也像刀子一般,狠狠地刺到对方眼睛里。
那双眼,依旧黑暗深沈,对於莱昂的挑衅,所给予的响应就只是轻微地眨了一下眼。
正当莱昂深感挫败时,却出乎意料地看见龙澜伸出手,先是解开了绑住他左脚的鞭子,接着又将手绢从床头的栏杆上解了下来。
莱昂一边觉得意外,一边又暗自窃喜,只可惜由於醉酒加上刚才那通折腾,身上的力气恐怕只剩不到平常的三分之一。
无论如何,他也会竭尽所能地反击,只要让他逮住机会……
他还在等待机会,龙澜忽然扣住他的胳膊,并没有把手绢从他手腕上也解下来,而是把他整个人拎起来,转了个身面朝着床头,旋即又在他腰上一推。
莱昂本就四肢发软,又猝不及防,一推就倒,整个人几乎跪卧在床上。倒下去的瞬间他本能地伸手一抓,抓住了床头的栏杆,藉以稳住身体。然後他想把身体支撑起来,蓦地後颈一阵发凉,而另外一处地方却变得滚烫……其实不是他自己发烫,而是别人的灼热传递给了他。
就在他刚刚才被侵略者的铁蹄猛烈践踏过的秘地之外,侵略者那无止境的yù_wàng,再次带着千军万马席卷回来,根本不让他来得及抗议,就已经大举入侵,直取腹地。
「哈啊!」这到底是惊喘,是惨叫,是怒吼,还是什麽什麽,莱昂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一次不够,马上又来一次,人的贪婪怎麽可以这麽没有限度?莱昂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明明才刚高潮过,而这个人一直不声不响的,竟然又……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过要说夸张,不多时莱昂自己就也变成了那样,说起来是迫於无奈,但是不得不承认,今天晚上,情欲似乎来得特别快,特别猛烈。
也许是他太久没好好做爱,也许是生平头一回的初体验太过新奇,也许是这次体验的对象太不一样……
总而言之,冲动总是很容易战胜理性,一旦被欲潮没顶,就再也不得翻身。情欲的浪花在浑身游走,每一寸皮肤都似乎变得格外敏感,莱昂依稀感到颈上、肩上、胳膊上、腰上,很多地方都痒痒的。
後来他就知道了,痒痒的起因都是龙澜的长发,那个人俯身在他後背上方,长发洒落下来,一片一片,有些扫着他这里,有些拂过他那里。
所以说,为什麽男人要留这麽长的头发呢?弄得人好痒,而且又痒又麻,就连每一根发梢仿佛都在挑逗着他,又折磨又舒服……
不经意间,背上微微覆下重量,男性胸膛的体温,透过衣物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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