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站在窗边,目送着承影坐上警车,而后微眯起双眼,眸中的光色略微透出些许阴鸷。
他握着手机望向远方,微风从窗外打进来,扬起薄纱窗帘,那一幕瞧着,让人觉得美得好像一幅画。
耳畔,彩铃响了好一阵对方才迟迟接起,砚礼也不与人罗嗦,开门见山就问,“夏风死了你知不知道?”
那人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说话时就跟嘴里含了颗橄榄似的,“谁死了?”
砚礼努力克制着内心起伏的情绪,压着声线冷冷地重复,“夏四爷的儿子夏风,他死了。”
这一回对方总算是听清了,砚礼隐约听见那边有些细碎的声响,可能是猛然坐起身时弄出的动静,“你说夏风死了?”男人不敢置信地反问道,似乎也很惊讶。
砚礼挑了挑眉梢,那个表情竟显出几分妩媚,“不是你喊人做的?”
“当然不是!你不是说了先别动手吗?”男人想必也觉得这事蹊跷,思忖了片刻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夏风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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