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托着下巴思量着,越想越觉得这事背后另有隐情,“对了,我让你查夏家的仇家,你查得怎么样了?”
纪年叹了口气,“这事儿可不好办,夏家虽算不上黑道,但到底也是在江湖上混的,干这行多多少少会得罪些人,不过我看过了,那里边没有一个可能是凶手。”
砚礼不问为什么,他认识纪年这么久,很相信这个人的判断力,这就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不需要任何的理由,而这恰恰是承影所欠缺的,“照这么看,这条路又走不通了。”
纪年无奈地耸耸肩,“这案子很棘手,想必现在夏承影也正头疼着吧?”
砚礼的拇指轻轻抚过杯口,“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抬起头,对上纪年的双眼,“夏四爷死的时候,唯一的目击证人曾表示见到了夏风,可那时候,夏风也已经死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纪年做出个“三”的手势,“三个可能,夏风没死、有人假扮夏风,再来就是夏风的兄弟。”
砚礼赞同地点点头,“第一条不成立,夏风的尸体不少人都确认过无误,第二条我暂时保留意见,而这第三条,夏风就一个弟弟,案发时承影正在警局录口供,所以绝不可能是他杀的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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