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承影的说法,睡前那把刀应该是放在这个位置。”砚礼指了指榻榻米的边缘,然后转身走到窗边,“凶手不可能是从门进来的,这是套间,要到达这里必须通过两扇移门,万一中途出了差错就等于前功尽弃,所以我认为,最有可能是从窗户潜入。”
“未必。”纪年也走到窗边,掀开帘子拉开窗户,“这窗很重,就算动作再轻也难免弄出些声响,凭你跟夏承影的敏锐,纵然是根绣花针落在地上也能察觉到,何况是这么大的动静?”
砚礼觉得纪年说得也有道理,不禁又面露愁色,“不是门也不是窗,难不成他是穿墙过来的吗?”
“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进这间屋子。”纪年抬起头望向房顶,忽而睫毛一颤有了发现,“对了,瓦顶……”他眯起眼,站到榻榻米边上往高处看,同时招呼砚礼去拿把梯子来,自己则绕到屋子外。
砚礼动作也快,没一会儿就取了梯子来,纪年喊他在底下扶着,他上屋顶去瞧瞧。
这武馆的建筑全是采用日本瓦顶,按理说是密封得很,但如若有人事先松开了瓦片,那就另当别论了。
纪年上到屋顶,他琢磨着那把武士刀大致的位置,稳着身子踩在瓦片上一步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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