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接过纸笔,在砚礼那一行字下面又写上一行:我知道,别出声,我们出去看看。
砚礼点点头,下床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与承影一块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却说武堂之外,纪年与莲池望仍在对峙。
纪年这会儿的脸色略显阴冷,全然没了先前聊天时的温柔,“我刚就觉得那尊铜像瞧着眼熟,也怪我反应迟钝,这才发现那张脸跟你如此相像。”
莲池望一听他这话,忽然笑开了,“沈先生这话说得倒是有趣儿,我怎么就瞧不出那铜像跟我有半分相似?”
莲池望的狡辩本在意料之中,纪年表现得不慌不忙,“我突然想起来,中日友谊赛那天,坐在你边上的是你师父吧?他好像叫……铃木弘明。”
莲池望也摸不准纪年跟他讲这些的用意,只反问道:“是又怎样?”
“没怎样,只是替他难过,假如他晓得伊藤馆主是你杀的,不知会是什么反应呢?”纪年面带微笑,话语却冷得像是结了冰。
莲池望飞快地蹙了蹙眉头,下一秒又恢复了冷静,“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你说我是凶手,也得拿出证据来证明,总不能你说是就是吧?”
纪年的手仍旧握着莲池的腕,语调云淡风轻,却像在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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