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带着些微的回音,“想去看日出,但我起不来,所以我们去看日落吧?”他擦干手走出来,爬上床躺到承影身旁,“听说白云山不错,要不就去那儿?”
“好,只要你高兴。”承影熄了灯,重新躺下来。
砚礼侧过脸看着他,黑暗中依稀能看清承影的轮廓,他摸着那张脸,小声地回答,“我很高兴。”
……
第二天两人又是睡到自然醒,由于是去看日落,所以砚礼也不着急,前一晚喝了酒,这会儿脑袋昏沉沉的,他摇摇晃晃地起床去刷牙洗脸。
承影等他洗完了才进去,砚礼揉着头说脑袋疼,一屁股坐进小沙发里,仰着头又闭上眼。
“让你昨晚喝那么多,自作自受了吧!”承影洗漱完走出来,见砚礼顾自在那儿难受,则小声埋怨了句,随后他给服务台打了通电话,叫了两份套餐,另外还点了两碗热的蛋花汤。
“待会儿喝点热汤就没事了。”承影走过去,摸摸砚礼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也就放心了。
“我昨晚醉了的时候都没这么难受。”砚礼很少喝醉酒,昨儿喝高时也就觉得人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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