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把自己快速扒干净,下面已经狰狞腾飞的巨龙装牙舞抓的与李其对视。
李其艰涩的伸了伸脖子:“你不是来真的吧?”
“比真金还真!”
李其没空理会郝彬学他说话,指着郝彬的大宝贝,嗓子直发抖:“你,你这玩意儿太大了,不行,老子坚决不干!”
“已经由不得你,快脱!”
李其差点就跳起来:“你这是强占良家妇男,土匪,恶霸,流氓!”
“一人一次很公平!”郝彬用手拨拉了一下自己的大宝贝,有点等不及了,在床上聊天什么的简直是浪费生命。
莫整要月莫。李其正要坚决反抗,郝彬大手一伸,直接就扑了上去……
唇重新被擒住,李其的鼻息很快就充斥着男人的体息,强烈,霸道。
郝彬一手控制住李其,一手飞快解开他的皮带,带着薄茧的大掌蛇一般钻了进去,一把攥住李其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缓慢而又极其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
李其双唇被擒,唯一能动的右手也被控制住,左手……呃,还是算了,李其承认,他为此时的郝彬深深着迷。
他一直知道这个男人是强势的,也清楚昨晚郝彬是在让着他,对于郝彬现在表现出来的强悍气势,李其只能说,太他妈带感了,这才是其少看上的男人嘛!
郝彬起身,不容置喙的脱了李其的t恤,接着就是长裤内裤,李其张着嘴巴,连一个反抗的字眼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郝彬脱得溜光。
“操,你丫动作很熟练呀,是个老手?”
郝彬从抽屉拿出两样东西扔在床上,目光灼灼:“我以为你们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最起码脱衣服穿衣服的速度应该是过关的!”
李其嘿嘿一笑:“那还真是!”目光撇到床上的东东,惊骇住了,一把抓起来:“这是什么?”
“你不认识?润滑剂,安全套!”
李其见他面色不改,心里就特他妈不是滋味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闷骚?
“老子知道是润滑剂安全套,我是说从哪来的?”
“我下午出去买的,怎么,你有意见!”
“我,靠,唔……”
“闭嘴,啰嗦!”
当李其被郝彬扑倒的那一刻,他无比蛋疼的意识到,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不,不要留下痕迹!”
“你也知道怕?”郝彬说着,重重在李其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啊,你,小人,操,别舔,妈蛋!”
郝彬含住一粒乳投狠狠地吸了一口才道:“做的时候不许爆粗口!”
“老子就要……靠,啊,啊!”
李其很快就骂不出来,郝彬又开始上下进攻,滚烫的唇密密麻麻印在李其的脖子上,胸前,带着薄茧的大手每一次都是从根部撸到顶端,李其火热的粗大荫.经在他掌心愈发胀大坚硬。
郝彬抬眼,这小子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困,脸上的表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似乎在抱怨不够爽,又似乎是爽到极致。
郝彬的舌尖沿着李其胸腹的肌理从锁骨一直慢慢划下,舌尖过后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很快被空气冷却,透着丝丝凉意,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把李其从中间一分为二,那种尖锐的细细的凉意猛地钻进皮肤,激起一阵空虚的难以形容的悸动,李其的心脏开始没着没落起来,伸手想抱住郝彬的头却抱了一个空。
正想睁开眼,被郝彬握在手中的宝贝突然被含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那种空虚过后又被突然包围的快感差点就吞噬了李其的意志,他“啊”的叫了一声,猛的睁开眼,就见郝彬短粗的头发茬子在他胯间一上一下的浮动。
“操,高手!”李其重新闭上眼睛,伸手按住郝彬的头,细细感受被他精心伺候的性福,无比满足的想到,这个男人怎么会看上兔子精呢,笑话!
这一次郝彬的口活明显比上一次好太多,至少李其没有宝贝会被他咬下来的胆战心惊。
郝彬嘴里的唾液滑腻温热,每一次吞吐李其就感觉上了天堂,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有着融化一切的魔力,李其深深的沦陷。
郝彬的舌头打着圈逗弄着敏感的穴口,吞咽的时候牙齿轻轻刮擦着巨龙身上凸起的青筋,那种刺激又激烈又势不可挡,快感潮水般砸过来,李其被砸得晕头转向,脑子里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五光十色,耀眼夺目。
李其茫然的睁着眼睛,他已经射在郝彬的嘴里,快感来得又猛又激烈,他半天回不了神。 郝彬倾身附上去,伸手掰住李其的嘴,男人嘴里的米青.液一半渡进了李其的嘴里,一半自己咽了下去。
推开郝彬,有点不确定:“那个,疼吗?” “不疼!”郝彬的回答很干脆,确实不疼,至少他不觉得。 李其有点犹豫,但还是打算贡献出自己的菊花,自己都已经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大家都是男人,一人一次很公平。
李其不会知道,有些事真的不能妥协,特别是在床上的地位,心大如天的李其某一天无比郁闷的发飙:“你他妈是吃上瘾了是不是,老子要求公平、公平!” 某人连眉毛也没抬一下:“打赢我,你就上!”
少绝望了:“操,你丫欺凌弱小!” 郝彬的准备工作明显比李其细致,菊花的褶皱被他满满抚平,又紧又涩的小 穴被他满满扯开,直到能够接纳三根手指。
李其被折磨的半软的物什又挺立起来,
等不及了?”郝彬扶着早已硬得发疼的凶器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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