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多月前,我过生日那晚,你唱的那个《游龙戏凤》。”
傅翊君下巴搁在高锦杰胸口上,眨了眨眼睛:“那个啊……词儿忘了。”
高锦杰在他腰上掐了掐:“不许忘,赶紧的吧。”
傅翊君慵懒地笑笑:“真忘了,要不你来一个,凭什么总是我唱你听,轮也轮到你了。”
“也行,你想听什么歌?”
“就以前你在酒吧唱的那首,你说了一串洋文我也听不懂。”
高锦杰也开始耍赖:“我啥时候在酒吧唱过歌,你记错了吧。能者多劳,你就多唱几次也累不着。”
好半天对方都没回音,高锦杰抬眼一看,那小子趴在那儿已经睡着了,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关上台灯,抱着他就那样睡了过去。
许是喝不惯白酒的缘故,半夜里高锦杰口渴得难受,打开台灯才意识到趴在他身上的小子不见了,被窝里只剩下自己。他连忙披上厚外套来到客厅。
客厅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弥散着一股子浓烈的烟草气息。这里比高锦杰在上海的住所小很多,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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