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宁依然笑得从容,没有半点将为阶下囚的自觉。
几人下了车,上了马。
朱永宁当先骑了一骑,彼时冬阳初升,小王爷洗练至极的锦袍下,骑马的身形矫健,让人的目光无可避免地落在他腰间那块白玉佩上。
温润到近乎透明的白玉,只有简单的几刀雕刻,仿佛就和他的主人一般。
前来迎接的官员忍不住暗暗赞叹一声,“今秋的状元游街都没有燕王殿下神气。”
这样架势的众人自然不可能不惊动京中之人,何况早有燕王回京的小道消息在悄悄流传,更演化出催人泪下的多种版本。
天底下最容易煽动的就是民众,最无私热血的也是民众。
此刻见燕王进城,这般俊俏的姿容,坐在马上挺拔的隐忍的倔强的身形,为一袭锦袍遮掩。
千里疾驰只为一纸君王诏书,就这样了燕王什么都没说,只挂了一方白玉佩,以示自己皎洁如白玉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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