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夏明朗应该是听清了,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转瞬又被扭曲的面部肌肉改换了神情。很明显,他暂时还没有能力与任何人聊天。
当白水睡醒回屋时,看到的是这样的情形:夏明朗大剌剌地躺着,陆臻蜷缩在床角。
这是个高难度的动作,因为那块空间长不过一米,宽不到一尺。白水估摸着自己的身形缩进去,感觉难度实在有点惊人,而且陆臻手里还握着夏明朗的手腕,指尖扣在脉搏上,十分尽职。
白水忽然很想按住夏明朗的口鼻令他心跳加速,看陆臻是不是真的会醒……当然,他只是这样想想而已。
“唔?怎么了?”陆臻感觉到有人接近,艰难地睁开眼。
“有好消息,他的内源性阿片肽已经开始恢复了。”白水笑道。
“啊?”陆臻呆滞地。
“最艰难的那一关已经过去了。”白水换了个说法。
陆臻由衷笑开,迷蒙地睁大着眼睛看起来傻乎乎的,纯真无邪,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开着花。白水微微一愣,眼角温柔得弯起,他推着陆臻的手臂说:“换个地方睡,我帮你看着他。”
“谢了。”陆臻懵懵懂懂地爬起来,手掌在夏明朗大腿上用力一拍,严肃地说道:“要乖!听医生的话!”
夏明朗咕哝着暴出一大串脏话。
白水没撑住,哈哈大笑。
随着体内各系统平衡的重新建立,夏明朗的毒瘾开始减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白水解除了他身上大部分束缚,只留下扣在腰侧的两条合金缆,还有一副包裹住每一根手指的厚重海棉手套。
夏明朗对这副手套深恶痛绝,戴上就跟机器猫的爪子似的,团出硕大的两颗白球,无论揍人揍已,还是挠人挠已都成了完全不可能的任务。
为了分注意力,陆臻每天陪着夏明朗24小时的海聊,说到最后几乎想吐。所有的话题都耗光,从小时候最后一次尿床到念书时第一次泡妞,夏明朗在意志薄弱的关口出卖了好几段情史,好在陆臻的神志也不清,没记下多少。
即使陆臻的嘴皮子够利落,两个人在一起也算是热衷于交心的伴侣,可几天下来还是说伤了。
正是午后最热的时候,海风呼呼地灌进来,夏明朗不喜欢开空调,汗水延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滚。陆臻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视线沿着那些亮晶晶的液体往下……
胡聊的话题没有延续性,一边断了另一边又可以接起。夏明朗语无伦次地说着当年在军校的经历,陆臻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忽然说道:“你上次说,犯瘾的感觉就像看我跟别人乱搞?”
夏明朗像是被按了暂停键那样卡了几秒钟,转而重重点头说:“对!就那样。”
陆臻起身锁上门,后背贴墙坐下去:“那看着我跟自己乱搞呢?”
这家医院的病号服是白底浅蓝色条纹的宽松圆领,细麻布料子,凉滑柔软。陆臻之前没有注意,推开第一枚纽扣时,才发觉这其实很像睡衣。
夏明朗不自觉舔了舔下唇,胸腹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舒展,像海浪一样。
陆臻解开了上衣所有的扣子,不需要太多抚摸,身体开始感觉到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情绪就像过山车一样昂起头卡卡地爬坡。憋了太久,只要心思转到那里,自然就硬了。陆臻拉低裤腰把手探进去,掌心太粗糙,满手的茧衣握着生疼。陆臻轻嘶着呻吟,抬头看了夏明朗一眼。
合金钢缆颤巍巍的绷着,像一束头发丝那么细,仿佛随时都会断。夏明朗的身体向前倾,像一只跃起在空中的豹子,被看不见的束缚锁在半途,即使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陆臻都能感觉到那赤裸的皮肤上有烈焰在升腾。
陆臻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他微微笑着闭眼,舔湿了掌心和手指在衣物下滑动。这个过程被拉得很慢长,好像有一个隐形人在配合着他,细致的爱抚,没有休止,这是陆臻喜欢的方式……到最后哑声喊着夏明朗名字达到高潮,热液飞溅上来,沾到小腹上。
像曲交响悠然掠过高潮,夏明朗感觉从天上落下,被拉力拽着踉跄了半步,脱力坐倒,愤愤不平地撕咬着那只可笑地大手套。
陆臻乐得大笑,眼睛眯起,鼻尖上皱起细小的纹路,像一只漂亮的猫。他俯身爬行几步,伸出食指蘸着自己的米青.液抹到夏明朗的下唇。夏明朗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喃喃骂道:“我操,你等着。”
“好,我等着。”陆臻笑道。
5.
陆臻没注意到夏明朗什么时候退的,退了多少,给自己挣脱出多少活动空间……只是后腰处蓦然缠上一条腿,重重压下去,陆臻一只手撑不住重心,随即歪倒,被夏明朗卷到身下。
“哎,喂……”陆臻呵呵笑着,并不十分认真地挣扎。
夏明朗欺身压下来,滚烫的舌头从太阳穴舔舐到耳垂,呼吸浊重,喷到陆臻极度敏感的耳廓上:“臭小子,我把你惯得是吧?踩到老子头上来了,三天不打,房梁都不剩下了。”
“哪有。”陆臻做狗腿状:“我这不是怕您累着嘛。”
“小兔崽子,越来越不着调了……”夏明朗喃喃骂着,重重咬住陆臻下唇吮吸。陆臻被迫张开嘴,从嘴唇到口腔内部的粘膜都被有力的舌头搅得纷乱。
夏明朗气势惊人,只是可怜一双手施展不开,费了半天牛劲也没褪下陆臻的裤子。陆臻被吻得晕呼呼正找不见北,只听着耳边有人在咆哮:“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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